何雨柱非常認真的說道,說句實在話,自從自己重生到現在,還沒有人指着自己的鼻子罵過,當然賈張氏算是第一個,不過現如今已經被自己整治的連話都不敢說了,你算是第二個,如果不是冉秋月的二叔的話,恐怕剛才何雨柱就要動手了。
“年輕人就别在這裏吹牛了,你自己是個什麽情況你自己知道,真以爲在女方的家裏這麽吹牛就能夠顯出你的地位嗎?我可告訴你,你吹的這種牛很快就能夠驗證,你敢跟我去見見馬主任嗎?”
冉二叔認爲何雨柱在說謊,而且他也是有自己的理由了,眼前這個人頂多也就是紮鋼廠分廠的廠長,一個紮鋼廠分廠的廠長和一個教委主任,這兩個之間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冉老師有些擔心的拉了一下何雨柱的衣角,雖然知道何雨柱這一段時間變化挺大,但是也不至于和教委的主任平起平坐。
“一家人吃飯你這是幹什麽?再這麽着我可不高興。”
冉秋月的父親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他也感覺何雨柱剛才說的話有點大了,雖然院子裏一些老鄰居過來恭維一下,但說到底級别在那裏放着,和一個教委主任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或許喝醉酒的時候能夠叫一句外号,但平常的時候怎麽可能呢?
“大哥你别管,今天我就得讓這小子好好的認識認識,别沒事的時候就到處瞎說,如果要是在别的地方,沒準會給自己招災惹禍,秋月要是跟了你的話,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冉秋月的二叔剛才喝了四杯酒,算起來得有二兩了,這個家夥平時的酒量不怎麽樣,能夠喝二兩酒也是非常的不容易了,所以這會兒說話的時候也是帶着酒膽。
說句不好聽的,這家夥隻不過是區教委的一個普通職員而已,平時的時候他也不可能會見到馬主任,更加沒有給馬主任彙報工作的機會,他的上司也隻是在開會的時候見過馬主任。
“大哥,你們家這是找的什麽姑爺?你看看把你弟弟給氣的,還不讓他趕緊道個歉,難道真的要去找馬主任嗎?真要是找到了馬主任的話,咱們這些人的臉上都下不來台,秋月,你這個眼神就是不行,街上什麽樣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裏帶。”
一直沒有說話的二嬸這個時候也說話了,何雨柱在旁邊冷笑一聲,曾幾何時自己變成了不三不四的人。
“夠了,小何是什麽樣的人我很清楚,我院子裏這麽多的老鄰居我也很清楚,他們既然說小何的人品信得過,那我也能夠信得過你們兩個,今天來了之後就陰陽怪氣兒的,以後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就走。”
冉秋月的父親雖然不太相信何雨柱所說的話,但是絕對知道何雨柱是一個好人,剛才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很有可能是爲了給自己一家人打氣,所以絕不能夠帶着人去見馬主任,那可能會給何雨柱帶來一定的麻煩。
“大哥,這可是你說的話,你以後可别在教育口上遇到什麽事兒,要是遇到什麽事兒的話,你可别怪我不顧念兄弟之情,咱們的關系可就到這裏拉倒了,爲了這麽一個小癟三兒,你就把我給趕出去,你可真是長能耐了。”
冉秋月的二叔老早就看不起他的大哥,之前的時候說話也沒有帶着幾分尊重,現如今既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家夥一點兒隐藏也沒有了。
隻是他現在比較憤怒,按照他的想法,他畢竟是區教委裏的幹部,别管這個幹部是怎麽回事,哪怕是别人恭維的,那也是能夠在區教委說上話的,冉秋月一家都是教育系統的,得罪自己這個二叔沒有任何的好處。
“給我把嘴閉上。”
何雨柱這個時候重重的放下酒杯,從一進來到現在,何雨柱都沒有表示出自己的憤怒,畢竟自己在這裏是一個小輩兒,如果要是能夠過得去的話,那麽自己就當做沒有發生這些事情,把馬主任給拉出來,也是爲了給對方一個警告,誰知道非但沒有把對方給吓住,反而是變本加厲了,何雨柱這個時候也就不準備忍着了。
“你這個小癟三兒,你還真以爲你是個人物了,還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是不是你找來的,這麽年輕的廠長,你以爲我是個傻子嗎?我沒有在京城混過嗎?隻要是京城的那些廠長,有一個人是二十歲以下的嗎?剛才我不願意拆穿你,你現在還真是來勁了。”
冉秋月的二叔不可能會被何雨柱吓到,在他看來何雨柱的一切都是撒謊的,畢竟他以前的時候沒見過,但是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麽一些事情是你沒見過的。
“王建軍。”
就在屋子裏即将要鬧開的時候,何雨柱忽然間張嘴說了一個人名,外面空蕩蕩的什麽聲音也沒有。
“你叫的是誰呀?你别在這裏假麽假式了行嗎?”
大家都愣了十來秒的時間,但是看到門口并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冉秋月的二叔立馬就來勁了。
可是正當他要說話的時候,門口竟然出現了兩名穿着軍裝的人,最要命的就是這兩個人的身上還有武裝帶,腰裏别着手槍。
“首長。”
王建軍在樓下也是聽了半天了,早就想要上來了,隻不過他們也知道何雨柱的脾氣,隻要是何雨柱不開口的話,這些人是絕對不能夠露頭的。
“區教委的馬主任認識嗎?”
“報告首長,認識。”
“開車去請馬主任過來,就說我要請他喝酒。”
屋子裏的人此刻都進入了石化狀态,包括冉秋月老師在内,都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何雨柱怎麽可能會突然有警衛員呢?就算是紮鋼廠的廠長的話,那也不可能有資格配備警衛員吧,更何況這些人還是合槍實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