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何雨柱的乾坤大挪移已經是爐火純青了,立馬就讓錢到了自己的手裏,還能保證周圍的人沒什麽發覺,當然賈張氏要是在門口盯着的話,肯定會有所發覺的,但現在賈張氏在屋裏坐着,自然就看不見。
賈張氏的心裏非常放心,棒梗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賈張氏把錢放進去的。
更何況這個破花盆在這裏扔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直都沒有人注意,越是沒有人注意的地方越安全,把錢放在這裏誰也不會想到的。
“大孫子,他們都說你當副廠長了,是不是真的?”
老太太遠遠的看到何雨柱過來,内心當中是真心的高興。
“是真的奶奶以後你就享清福就是啦。”
何雨柱笑呵呵的說道,然後非常熟練的從牆上把圍裙拿下來,表現的就跟原來的時候一樣,就好像這個副廠長對于何雨柱來說算不了什麽。
一大爺在旁邊仔細的看着這一切,内心當中就知道自己賭對了,以後就算是做了什麽事兒,也可以過來找老太太幫忙,老太太在何雨柱的心裏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地位。
“我買了兩瓶蓮花白,今天晚上咱們爺倆好好的喝一頓,也算是給你慶賀一下了,以後當了副廠長可得好好的幹,工作不能和以前的時候一樣那麽随便了。”
一大爺從門口拿了兩瓶酒進來,之所以沒有買那些名貴的酒,隻是一塊多一瓶的蓮花白,就是想着讓何雨柱知道咱們之間的關系和外面那些人不一樣,外面那些人或許給你買茅台五糧液,但是咱們在這個院子裏有的是親情。
“你一大爺說的對呀,你年紀輕輕的有些事情不知道,他可是在廠子裏工作了好多年了,有些事情得多回來問,可不要走錯路了。”
老太太這會兒耳朵也不聾了,而且認爲一大爺說的話對,站在爲何雨柱考慮的角度,當然是要何雨柱好好的聽一大爺的話。
“您老人家放心就是了,我肯定會多跟一大爺學習的。”
爲了能夠讓老太太放心,何雨柱現在隻能是選擇繼續演戲,但是内心當中對這個懷疑也越來越深了,一大爺現在整出這麽一出戲,到底是要幹什麽呢?兩人之間的關系可沒有原來的時候這麽親密。
不過對付一大爺和對付秦淮茹不一樣,對付秦淮茹何雨柱可以立刻翻臉,因爲秦淮茹隻有一點小聰明而已,但是一大爺就不一樣了。
看看老太太家裏桌子上的飯菜,再看看一大媽何雨水之間聊天的神情,何雨柱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那麽簡單,必須得一步一步的來才行,不過一大爺如果真是一個虛僞的人,而且還想要算計自己,那就肯定會露出馬腳。
做飯的時候過來了好幾撥人,而且還有二大爺劉海中這些人,都是想着能夠湊過來吃頓飯,但都被一大爺給擋回去了。
這院子裏的規矩一大爺門清,他們這些人也不是家裏沒飯吃,何雨柱現在當上了副廠長,第一頓飯在誰那裏吃的非常重要,誰能夠上桌也非常重要。
你以爲咱是什麽事情都不懂的小白嗎?你們這些人還想要在這裏蹭一頓,真是太小看自己了,絕不可能會給你們這個機會的,尤其是二大爺劉海中。
二大爺非常郁悶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剛才的确是拿了兩瓶蓮花白,他可是和三大爺不一樣,在這一方面沒有那麽小氣,如果要是能夠讓自己當官的話,花再多的錢也無所謂。
“吃吃吃,你們兩個就知道吃。”
進門就看到兩個兒子狼吞虎咽的,感覺這兩個兒子一點政治素質都沒有。
“我們兩個等會兒還得去賣爆米花,現在不吃飯晚上要餓一晚上?不過先說清楚了,我們兩個吃的飯可是我們兩個人自己買的,和您老人家的那份工資可沒什麽關系。”
劉光天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從什麽地方受氣了,進門就帶着一股火藥味兒。
以前的時候二大爺家的生活水平不錯,但是也僅限于二大爺一個人,如果要是兩個兒子想吃點好的話,那必須得交錢才行,要不然就是鹹菜玉米面餅子。
現如今兄弟兩個天天給何雨柱幹活,每個月的收入可比一個正式職工要多的多,所以兩個人經常買東西自己回來吃,現如今家裏已經是分竈了。
“你們兩個人就知道算這點小賬,和我算賬有個屁用,你去看看人家一大爺是怎麽做的,你們也天天跟着傻柱,就不知道把人家繞到咱們家裏來吃個飯?”
劉海中終于是把這個話說出來了,說句實在話,在孩子的面前說這個話感覺有點丢人,尤其是要拉攏一個比自己輩分小的人,原來在這個院子當中二大爺根本看不上傻柱,不就是個廚子嘛,有什麽了不起的,而且經常在孩子的面前說這個話,現如今風向轉了,二大爺要邀請傻柱來家裏吃飯,還沒有邀請上。
甚至帶着兩瓶酒去蹭飯都沒這個機會,臉上能不熱嗎?
兄弟兩個相視一笑,我們雖然沒有把何廠長請到家裏來吃飯,但是我們每人都拿到了雞蛋和豬肉,這不正好炒了個回鍋肉,我們哥倆吃的帶勁嗎?
當然兄弟兩個也不會說出來,讓二大爺繼續在這裏苦惱吧,等會兒我們可是要出去賣爆米花了,一晚上的功夫又是一塊錢。
“沒出息的貨,賣一輩子爆米花有個屁用。”
看着這兄弟兩個樂呵呵的出去,二大爺氣憤的罵了一句。
“你别說這個話呀,你要是有那個能耐,給他們兩個找個正經事兒,他們兩個也不至于去賣爆米花,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賣爆米花掙錢真不少,一個月三十塊錢呢,你上哪去給他倆找個這樣的活?”
二大媽的話算是把二大爺給憋住了。
說的對呀!上哪去找一個月三十塊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