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京城鋼廠的技術,紮鋼廠和一鋼廠應該算是排在前面的,北鋼廠的師傅也不錯,但是剛才北鋼廠的師傅已經看過了這裏的情況,他們自認爲自己不夠那個實力。
其他的兩個廠長聽說隻有四套物料,手下的師傅們還趕不上一大爺呢,所以也就不往前靠了,說起來競争對手隻有一鋼廠和渣鋼廠。
楊廠長回頭看了看,一大爺的臉上并沒有多少的肯定之色,這說明這件事情未必能行。
楊廠長忽然想到上一次軋鋼廠出問題的時候,那也是何雨柱力挽狂瀾的。
楊廠長給大領導點了點頭,但是并沒有做正确的回答,現在時間緊急隻能是問問何雨柱了。
“有把握嗎?”
楊廠長沒有多餘的廢話,現在全廠的人都盯着呢,但是很多人都覺得有點奇怪,誰都認識一大爺易中海,楊廠長竟然是沒有去問易中海,反而是問了旁邊的一個年輕人。
“我可以試試,但是不敢打保票。”
何雨柱雖然知道自己的技術夠強,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夠說的太絕對,現在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何雨柱也必須得給自己留後路才行。
“讓柱子來吧。”
一大爺此刻湊到了廠長的旁邊。
一大爺雖然也知道這是個露臉的機會,但一來一大爺歲數已經大了,技術不可能跟得上。
二來一大爺剛才也在心裏想過了,就算是自己做好了的話,還能夠給自己多大的機會呢?
現如今已經在紮鋼廠裏到頂了,沒有必要冒這個險,萬一要是做壞了的話,以後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還不如裝個好人把這個機會交給何雨柱,以後何雨柱還會念咱的好。
“老易真是發揚風格。”
二大爺在旁邊說出了酸話,無奈這件事情和自己沒多大的關系,雖然是跟着廠長一塊過來了,但肯定是挂個眼科,隻能過來看一下,沒有辦法上手的,況且這件事情那麽重要,這裏來了那麽多的領導,真要是讓劉海中上去的話,打死劉海中也不敢。
一大爺老臉通紅的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麽,這件事情周圍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明明就是一大爺有些慫了,但是說出來的卻是提攜後輩。
楊廠長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到了大領導的旁邊,小聲的說要安排何雨柱上去,大領導也知道何雨柱上一次的表現,并且也暗中給了何雨柱一定的表揚,可是現在這個事情非同小可。
“我說小楊,我知道你和這個何雨柱私下的關系不錯,但是你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嗎?一點兒走關系的路子都不能夠有,咱們必須得相信真正的技術才行,而且上一次維修機器的時候并沒有外人在場,全部都是你們廠子裏自己的人。”
王副主任立刻就表示刁難了,這裏一共隻有四套物料,周師傅也不敢保證一次就能夠成功,剛才王副主任詢問過了,如果要是物料比較多的話,周師傅絕對能夠成功,可如果要是何雨柱也加入進去的話,那就代表着少了一套物料,周師傅成功的幾率就比較小了。
現在這個情況,王副主任看得清楚,哪怕是你把四套物料都給用了,隻要是最後一套能夠成功了,那麽你就是最大的功臣。
連帶着王副主任也能夠臉上有光,而且軋鋼廠的副廠長已經空出來了,一鋼廠這邊的周師傅如果要是赢了,王副主任就能夠乘勝派遣新的副廠長,他還想着爲自己的女婿報仇呢。
“王副主任,我知道您不相信小何的技術,但是你應該相信我們廠子裏老易的技術,老易和我是一個意思,也推薦小何。”
楊廠長知道這一次必須得頂上去才行,雖然不一定能獲勝,但如果不頂上去的話,那就肯定失敗了,現在哪怕隻有百分之十的幾率,也必須得把何雨柱給頂上去,更何況楊廠長相信何雨柱的技術是可以的。
一大爺在遠處關切的看着遠處的廠長,根本不知道廠長的嘴裏說的是什麽,更何況廠長剛才所說的話也是實話,一大爺自己主動推薦何雨柱上去的。
易中海這個名字在京城的技術圈裏還是非常有名的,能夠做到紮鋼廠鉗工第一把交椅,那也不是開玩笑的,以前的時候也經常幫着兄弟廠子修理機器,現在楊廠長把一大爺的名号擡出來,王副主任也不好太拒絕。
“機器太過于重要,而且現在還在完成重要的任務,咱們不能夠把雞蛋都放到一個籃子裏,我提議兩份物料交給一鋼廠的周師傅,兩份物料交給紮鋼廠的何師傅……”
大領導考慮問題始終都是建立在國家的基礎上,所以一直都希望能夠兩條腿走路。
“我堅持給周師傅三份物料……”
王副主任也表示着自己的理由,周師傅以前的戰績輝煌,不管是京城周圍的廠子還是國内其他的廠子,周師傅都帶着人過去維修過,這份功勞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反觀何雨柱這邊呢,隻有一次有記錄的維修,能夠證明的人除了紮鋼廠裏的人之外,就是那些老毛子了,可現在那些老毛子已經回國了,根本就沒有人給何雨柱證明,把這麽重要的一份物料放在何雨柱的身上,這實在是有些兒戲了,更何況誰知道上一次是不是運氣呢,周師傅這邊可不是運氣,全部憑的是實力。
而且王副主任也說了,如果要是易中海肯出手的話,的确是可以拿兩份物料,但何雨柱這樣一個新人不行。
楊廠長也是急得滿臉通紅,多一份物料就代表着多一份成功的希望,上一次何雨柱也是使用兩份物料才成功的,如果這一次就隻有一份的話,那實在是太驚險了……
楊廠長知道王副主任背後的一系列運動,一旦這一次一鋼廠成功,那麽紮鋼廠的天可能就要黑了,自己和何雨柱無論如何抵擋都抵擋不了從上面下來的副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