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口若懸河地宣揚了一下自己的能耐,賈張氏在旁邊聽的太陽穴直突突,聽到何雨柱同意了自己的想法,賈張氏的心裏雖然有點放松,但是一條毒記又出來了。
在賈張氏的心裏,小當和槐花雖然是親孫女,但早晚也是賠錢貨,嫁出去和自己沒什麽關系,那個時候也就收一筆彩禮,還不如現在就先收一筆,當然這不是彩禮,而是賣孫女的錢。
一大爺那個心誰都知道,就猶如司馬昭之心一樣,所以賈張氏百分之百的敢肯定,隻要是自己給一大爺提出來,他肯定會想辦法把何雨柱給搞下來的,在賈張氏的心裏一大爺的作用可非常厲害,整個紮鋼廠泰山北鬥一般的存在,何雨柱隻不過是剛剛升上去而已,怎麽可能會是一大爺的對手呢?
棒梗大爺想的就比較簡單了,他畢竟還是個小孩子,并沒有他奶奶那麽深的心思,現在想的就是用個什麽辦法把何雨柱給整治一下。
晚上睡了覺,院子靜悄悄的……
偷偷的把傻柱的門給鎖上……
放火……
這樣也不行,木頭門雖然易燃,但是也不可能會燃燒的那麽快。
油…
棒梗忽然想到了這個,但是全家上下一點油都沒有了,該去什麽地方找點油呢,如果要是沒有油的話,這個計劃恐怕成功不了。
祖孫兩個各自想着自己心裏的毒計,時間也一分一秒的過去,小當和槐花已經上床睡覺了,畢竟兩個小孩子撐不住,秦淮茹工作了一天,現在也是累的不輕,也想着能夠回去休息,但是還計劃着明天的事兒,如果今天晚上解決不了的話,明天估計到了工廠裏就有人給自己使絆子了。
院子裏的很多人都還等着看熱鬧呢,但誰知道一兩個小時都過去了,大家雖然有心看熱鬧,但想到明天還得上班,所以也隻能是先上床睡覺了,隻有那麽一兩個好事的,還在強撐着精神等着,比如說一大爺和二大爺。
不應該呀!
按照傻柱那個脾氣,現在又是工會主席了,别人别說是這麽罵他家裏的人了,就算是指桑罵槐的說兩句,恐怕傻柱也會打回去的,難道當了領導之後學會隐忍了嗎?
一大爺和二大爺的腦海裏同時出現了這句話,他們總覺得今天晚上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什麽地方不對勁,所以兩個老家夥一直強撐着不睡覺,就想要看看等會兒會發生什麽事兒。
如果要是傻柱打了賈張氏的話,這倆老頭子覺得是個絕佳的機會,傳出去肯定對傻柱的名聲有損,所以這倆家夥都等着呢,平時的時候何主任何主任的叫的怪親,關鍵時刻這種老狐狸想的是什麽,估計就他們自己心裏知道。
原來兩人都是的院子裏有權利的人,現在都被何雨柱給踩下去了,這兩個人如何能夠願意呢?他們和三大爺還不一樣,至少現在三大爺獲得了實惠,每天能夠多賺一塊錢,但對于這兩個大爺來說,這一塊錢對他們來說可有可無,誰讓他們的收入高呢,他們需要的是在院子裏的權威。
如果能有個機會拿住何雨柱的話,那麽這個權威可能會重新樹立起來。
堅持着絕不能夠睡覺……
一聲咳嗽的聲音傳了過來,這是從何雨柱那屋子裏傳過來的,秦淮茹本來都快睡着了,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也站起來,然後打開門看着賈張氏,現在的情況想必你也知道,要不然的話咱們明天就都餓着。
棒梗雖然想了一晚上怎麽對付何雨柱了,但眼前這個事情還得長時間計劃,在計劃的這個過程當中,咱們總得吃飯,沒飯吃一天都過不去,所以棒梗也滿懷希望的看着自己的奶奶,無非就是出去磕個頭扇兩巴掌。
“但凡我老頭子和兒子要是活着一個,我也不能夠被欺負成這個樣子,還有你們兩個,你們都給我記住,這是我對這個家的貢獻,以後要是賺了錢不給我的話,我就是變成鬼,也放不過你們兩個。”
剛才的時候都已經商量好了,隻要是家裏的賬目還清之後,秦淮茹和棒梗賣爆米花的錢必須得給賈張氏三分之一。
如果沒有這個利好消息的話,恐怕賈張氏也不會那麽容易出去的。
賈張氏這兩天的腿腳已經稍微好一點兒了,但是和一個正常人比起來還差得遠,從午門走到院子的中央,大概得用了六七分鍾的時間,平常最多也就是十秒鍾的時間。
到了院子中間的時候,賈張氏的額頭上已經是出汗了,此刻看着何雨柱屋門的方向,雖然何雨柱沒有出來,但已經是把簾子給拉開了。
“我對不起你,我不該罵人……”
賈張氏惡狠狠的說道,然後跪在了地上,但是打在自己臉上卻沒有什麽聲音,純粹是糊弄人,說話的時候也咬着自己的牙,好像咬的是何雨柱的肉一樣。
賈張氏的心裏把何雨柱恨到了極點,這會兒恨不得上去把何雨柱給抽筋扒皮,但是賈張氏也知道,全家的生路都在何雨柱的手上,現在就是爲了能活下去。
秦淮茹在後面風輕雲淡的看着,絲毫沒有可憐自己的老婆婆,全家人都在往正軌上走,都已經是看到希望你非要在這裏找事兒,如果你那個嘴不是那麽欠的話,怎麽可能會有現在的情況呢?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甚至連棒梗的心裏也沒感覺到這是賈張氏的犧牲,如果要是相安無事的話,現在大家都睡覺了,怎麽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呢?這個奶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說賈嬸兒,你這麽給我跪下道歉,我可有點當不起啊,趕緊的回去吧,我就不開門了,就當你沒有給我跪下過……”
一聲巨響在四合院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