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何雨柱是想要找一個緩和的時間,另外糾察隊是一個很重要的組織,看看裏面有沒有想靠過來的人,現在兩件事情都做完了,何雨柱臨走的時候給了孔亮一個眼神,孔亮混了那麽長時間了,當然知道何雨柱是什麽意思。
那就是讓咱拖延時間,隻要是靠上了何主任,還害怕在這個廠子裏沒有地位嗎?
何雨柱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婁曉娥家,對于何雨柱的去而複返,全家上下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來不及了,我長話短說,許大茂把這裏給舉報了,廠子裏的糾察隊還有派出所以及街道辦的人馬上就要過來了,接下來所有的事情我隻說一遍,你們必須得記清楚才行,等會兒無論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都不能夠大喊大叫。”
在這種情況下,何雨柱已經沒辦法了,本來也不想把自己的能力暴露出來,但是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
“小何,你讓我們說家裏從來沒有這些東西?可現在咱們也來不及轉移了,他們上來的話,立刻就能查出裏面的東西。”
聽完了何雨柱所說的話之後,婁父有些疑惑的說道,那麽多的東西在地下室裏扔着,怎麽能說得清楚呢?
“那你現在下去看看還有東西嗎?”
何雨柱的話讓老兩口大吃一驚,因爲何雨柱站的這個位置已經能夠操控裏面的東西了,剛才一股腦的都裝到了體内空間,現在裏面除了一些白菜之外,恐怕什麽東西也沒有。
“這……這是怎麽回事兒?”
眼前的這一幕,讓一家三口都傻眼了,要知道早上的時候婁父還下去過,裏面的東西還多的是,這一會兒誰也沒有下去過,怎麽可能就沒有了呢?
“開門開門開門……”
何雨柱正想要解釋的時候,外面已經開始有人砸門了,看來孔亮也沒有拖延多少時間。
“記住我說的話,這就是個菜窖,除了白菜之外從來都沒有什麽。”
何雨柱最擔心的是這三個人說漏嘴,都怪許大茂這個家夥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何雨柱已經是非常注意許大茂了,隻是沒想到李副廠長這些人的動作那麽快,根本就沒有給自己反應的時間,好在咱有超級外挂,要不然今天也沒個善終。
“磨蹭什麽呢?是不是想着把東西給運走了,我可告訴你,我早就叫人在這裏看着了,不可能讓你們運出去。”
許大茂在門口耀武揚威的說道,身後還站着李副廠長,除此之外就是街道辦和派出所的領導,何雨柱還在其中看到了幾個熟人,難怪孔亮沒有把這些人給拖延住,原來李副廠長親自下場了。
“何主任,你怎麽在這裏?”
派出所所長認識何雨柱,兩人之間的關系還不錯,對于何雨柱出現在這個地方,這位所長還有些擔心,如果要真跟許大茂舉報的一樣,何雨柱出現在這裏也脫不了幹系。
“這段時間廠長讓我對車間的生産工序進行改革,這廠子以前就是婁叔的,所以我過來詢問一些問題,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兒?”
何雨柱說的事情廠子裏大部分人都知道,這麽說也能說得過去,紮鋼廠很多事情都會來請教婁先生。
“少扯淡了,當我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是怎麽回事嗎?肯定是聽到風聲了,是不是這個賤人把你給叫來的,沒想到我們的動作那麽快吧,今天正好來個人贓俱獲,你們這些人誰也别想着離開。”
許大茂朝着旁邊呸了一聲。
剛才他看的清清楚楚,一屋子人進來的時候,婁曉娥瞬間就站到了何雨柱的後面,如果要說這兩個人沒事那才真是見鬼了呢。
“何主任……”
“王所長……”
派出所的所長想要給何雨柱開脫一下,甚至還想着讓何雨柱先離開,畢竟也知道何雨柱的社會關系,但是李副廠長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所以沒等着王所長說話,李副廠長就先把路給堵上了。
“這可是個大案要案,如果我們把東西查出來,這隐瞞的可就不是一個小數,咱們甚至要上報上去,現場誰都不能夠離開。”
這一霎那李副廠長表現的非常的正義,當然心裏想的是什麽龌龊玩意兒,恐怕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街道辦和派出所的人也就不能吭聲了,如果要是繼續替何雨柱打掩護的話,恐怕他們也會被牽連進去,這個年代很多事情都是不講道理的。
“各位領導,别聽傻柱的,他和婁曉娥是什麽關系?我比别人都清楚,原來就惦記着我媳婦兒,現在我離了婚了,他們兩人肯定不幹不淨的……”
“許大茂。”
許大茂正要在這裏滿嘴噴糞的說一陣子,誰知道李副廠長打斷了這個家夥,你說的那些事情都沒有說到點子上,說到底也就是個生活作風問題,那個問題能毀了何雨柱,但是毀不到底,還是得把那些古玩字畫黃金之類的找出來才行。
隻要把那些東西給找出來,這一家三口就脫離不了幹系,到時候咱們審問一下,隻要能夠找出和何雨柱有關系的地方,也就順理成章的把何雨柱給扳倒了,他的這個副廠長也就官複原位了,到時候又能夠和楊廠長大戰三百回合,沒有了何雨柱的幫助,楊廠長憑什麽和他較量?
“對對對,這屋子裏有個地下室,地下室裏裝的全部都是黃金古董,你們趕快進去搜查吧。”
許大茂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裏畢竟是他前嶽父的家,雖然沒有見過地下室,但是也聽婁曉娥說起過,畢竟剛結婚的時候也有一段甜蜜,婁曉娥現在恨不得把許大茂給砸成肉餅,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許大茂現在一點恩情都不過。
“婁董事,給我們把地下室打開吧?”
李副廠長終于是走到了台前,在他看來,馬上這一系列的陰謀就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