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怎麽也沒有想到最後的時候竟然是被自己疼了一輩子的孫子給賣了,而且還賣的這麽徹底。
棒梗平實的時候受這一家子的影響整個人已經扭曲了,這個時候爲了自己以後活得高興點兒,把奶奶賣了也沒什麽,更何況他還在心理安慰自己,隻是把事實說出來,這件事情的确是他奶奶的錯,全然忘記了他先要去拿雞蛋的。
“你這個小王八羔子,我什麽時候要說吃雞蛋了,純粹就是你自己想要吃雞蛋,秦京茹你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是不是我沒有出來,隻有棒梗在外面。”
賈張氏現在也顧不得其他的了,哪怕再是自己疼了一輩子的親孫子,現在已經是敵人了,所以什麽話都往外說。
秦淮茹這個時候又展現了超高的技能,兩個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堂妹,或許是被這個眼神給吓住了,秦京茹反而是不敢把實話說出來。
“你别胡說,明明就是你指使棒梗過來的,他一個小孩子懂得什麽?”
秦京茹說完這個話之後,忽然間看到何雨柱的臉黑了,這才想起來這祖孫兩個都不讨人喜,自己這麽說的話,豈不是把棒梗給保下來了嗎?
兩個辦案警察比普通的老百姓要強的多,這裏的很多老百姓都被繞糊塗了,所以在這些事情上沒有多少的分辨能力,但是兩個警察一邊記錄一邊分析,很快就把所有的事情給整理出來了。
當然秦京茹的那句話也很管用,棒梗是受到賈張氏的指使,所以才到秦京茹這裏來搶雞蛋。
何雨柱雖然對這個結果不滿意,但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定型了,何雨柱也不能夠讓秦京茹去改口供,如果要是在這樣的節骨眼上改了,或許很多事情都會改了,這一次能夠把賈張氏搭進去,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
“這個事情基本上我們也聽明白了,你們想要入室搶劫,所以你們兩個人身上的傷都是你們咎由自取,和這位姑娘沒什麽關系。”
秦京茹聽到這個話之後松了一口氣,她一個鄉下丫頭,千萬不能夠扯上官司,如果要是和這樣的事扯上關系,以後就不能夠在城裏待着了。
“何主任,你去屋裏看看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損失?”
何雨柱和派出所裏的人關系都非常的好,經常去給他們所長和副所長的家裏做飯,所以這些人也知道何雨柱的地位,說話的時候變得非常客氣。
何雨柱知道這兩個人沒有進屋,所以裝模作樣的進去溜達了一圈出來搖了搖頭,表示并沒有其他的東西丢失。
“你指使孫子搶東西是一條罪,誣陷别人是第二條罪,敲詐别人是第三條罪,幹擾辦案是第四條罪……”
賈張氏聽着辦案民警的這些話都快暈過去了,不就是平時想要占點便宜,現在這條腿都廢了,怎麽着所有的事兒還都歸到我的身上了呢,到底誰是苦主?
“你們到底會不會辦案?誰交給你們這樣辦案的,看不見我這條腿都傷成什麽樣子了嗎?現在不去把這些人給抓起來,怎麽反而對着我使勁?”
賈張氏的老毛病又犯了,剛才辦案警察剛進來的時候,還能收斂自己嚣張的氣焰,但是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這兩名警察要把所有的罪都辦到自己的頭上,那怎麽能行呢?賈張氏手裏揮舞着木棍子,看樣子就要打在警察的身上。
“你想幹什麽?我可給你說清楚了,如果要是打在我們的身上的話,那你們這可就是暴力對抗,而且還是襲警,你自己可想清楚了,這可跟普通的民事案件就不一樣了。”
一院子的人都希望賈張氏的速度能快點,可是最終沒有快過這名警察,賈張氏聽了這些話之後,把棍子慢慢的放下了,滿心委屈的嚎啕大哭起來,明明就是她惹出來的事兒,但最終還覺得自己是最委屈的那一個,連兩個民警都不知道說什麽。
按照正常的流程,賈張氏所犯的這些事兒,怎麽也得被抓進去呆幾天,但剛剛從裏面出來,再加上現在傷的比較重,進去之後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罰款一百拘留一個月,拘留一個月等你腿傷好了的時候再說,可以緩期執行,但是罰款必須得交上。”
聽到這個處罰決定之後,賈張氏快要暈過去了,自己的手裏還剩下百十塊錢,如果要是就這麽交上的話,那以後這下半輩子該怎麽過呢?剛才和孫子已經決裂了,也不指望這個小王八蛋養老了。
“你們把我抓起來吧,反正我沒錢進去之後,你們還得給我治傷…”
這樣的結果是賈張氏沒有想到的,幹脆現在就抵賴了,反正賈張氏也知道這些人絕不可能會把自己給抓起來的。
兩名辦案警察也是一臉的爲難,現在這個傷勢是沒有辦法拘留起來的,可如果要是不罰款的話,豈不是代表着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了嗎?賈張氏做的這個案子犯了這麽多的大罪,如果要是什麽都不做的話,如何維護法律的尊嚴呢,對這個人也起不到一定的懲戒作用。
“民警同志,這賈張氏還有一套房子,就是旁邊這兩間,我聽說你們不是還有另外一個規定嗎?如果要是拿不出錢來的話,完全可以把這兩套房子給封了,到時候拿房子抵債呀!”
一大爺絕對是個人才,以前的時候就知道他技術比較厲害,誰知道在最後關頭還來了一個補刀。
何雨柱還在猶豫着要不要說出來,畢竟這可是斷人家家活路的話,更何況這裏面還摻雜着秦淮茹,何雨柱并不想着做出那麽絕的事兒,沒想到易中海說出來了。
爲了能夠收養小當和槐花,一大爺真是拼了。
“易中海,你這個老王八蛋,怪不得你沒孩子,怪不得你現在是個絕戶,就憑你這個缺德樣,你以後也絕對不可能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