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好事的人就開始打聽,很快他們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原來三大爺家的大兒子可以去二車間當學徒工了。
四合院裏有二百多口的人,有很多人家裏都是一個人工作,其他的人都在白吃飯,紮鋼廠現在可是好單位,隻要是能夠成爲一名紮鋼廠的工人,那基本上也就是有了鐵飯碗了。
得知了這個事之後,他們看何雨柱的時候,仿佛就看到了自己的前途,無論男女老少和何雨柱說話的時候都是非常的客氣。
今天晚上雨水沒有回來,所以何雨柱就給老太太做了碗肉絲面,捎帶着婁曉娥又在這裏蹭了一碗。
“我說你怎麽回事兒,蹭飯蹭的怎麽還上瘾了呢?你們家許大茂幹什麽去了?到底能不能養得起媳婦,要是養不起的話,我可就背我家去了。”
說來也奇怪了,何雨柱看到婁曉娥的時候,總想着占兩句便宜。
如果要是沒有那天早上的事兒,婁曉娥老早就把何雨柱給罵上了,但現在竟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且心裏還有個奇怪的想法,你有種就來背呀!光耍嘴皮子幹什麽?
“冤家冤家!你倆在一塊兒就開始鬥嘴,一看就是冤家。”
老太太的話更讓婁曉娥擡不起頭了,但何雨柱是個厚臉皮的,從電視劇裏也知道老太太說過這些話,隻是沒想到換了個地方說出來了。
那個時候婁曉娥和許大茂離婚了,所以老太太想要撮合兩個人,但現在還沒有離婚那一回事兒呢,這怎麽就開始撮合上了呢?
“柱子,你的門上怎麽還上鎖了呢?我還想着看看你有沒有要洗的衣服呢?”
秦淮茹這個綠茶婊從外面進來了,聽着這個話何雨柱就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兩天都是從你們家住的,有沒有洗的衣服你還不知道嗎?雖然門上上鎖了,但屋子裏空空的,這個點兒找到這裏來,分明就是想要來蹭飯。
“面要趕緊吃,而且要多吃,不好好吃的話一會兒就坨了,這碗面給你記到賬上,許大茂回來的時候要是不給我,你看我找他吧。”
何雨柱趕緊的把鍋裏剩下的這點兒面給兩個人分上,明明老太太和婁曉娥碗裏已經是冒尖兒了,把剩下的面倒進去之後,兩個人吃飯都得小心翼翼的。
老太太會心的一笑,自然明白何雨柱是什麽意思。
“沒看見我們還沒吃下去呢,你放那麽多幹什麽?等會兒都弄到桌子上了,要不是你這個面做的好的話,今天我非得罵你。”
婁曉娥一邊吃面一邊說道,何雨柱做的肉絲面也比别人好吃。
秦淮茹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心裏把婁曉娥給罵死了。
本來她就想着老太太也吃不了多少,肯定能有自己一口吃的,現在婁曉娥在這裏鍋都空了。
“怎麽還有追着人家洗衣服的?秦淮茹,你欠我們家四十塊錢可别忘了,發工資的時候一分不少的還給我。”
秦淮茹這裏一句話沒說,婁曉娥的話已經讓秦淮茹羞愧難當了。
這四十塊錢是因爲棒梗偷雞弄出來的,在秦淮茹的心裏,這樣的錢肯定不能給的,包括在廠裏和院裏借的那些錢,這女人從來都沒有想過還。
在這女人的心裏,憑本事借來的錢爲什麽要還呢?而且你們這些人家裏過得都不錯,我們家裏過得這麽悲慘,借你們點錢怎麽了?
“發了工資我就……”
秦淮茹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趕緊的跑回中院了,本來想着蹭一頓飯,誰知道最後飯沒蹭着,還讓婁曉娥給搶白了一頓。
心裏狠狠的把婁曉娥給罵了一頓,天殺得婁曉娥,都是個有男人的了,纏着傻柱幹什麽?
何雨柱也想起以後這兩個女人,秦淮茹把何雨柱坑的一輩子都拴在家裏。
婁曉娥卻從香港回來,不但給何雨柱帶回來一個兒子,延續了家族血脈,而且還給何雨柱開了個飯店,自己也是對何雨柱含情脈脈的,兩人對何雨柱的意義自然是不一樣的。
“晚上我去三大爺家吃飯,你給老太太規整規整。”
何雨柱出門的時候随便說了這麽一句,就好像是即将出去的男人囑咐自己的媳婦一樣。
“嗯,知道了。”
婁曉娥回答的也非常平常,當時的時候沒有感覺到什麽樣,但是當何雨柱出去之後,婁曉娥就覺得這像極了兩口子之間的平常生活對話,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自己這兩天到底在想什麽呀?
“柱子不錯吧?”
老太太一邊喝面條一邊說道。
“什麽不錯呀?不就是會下個面條嗎?”
婁曉娥心裏想的和嘴上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何雨柱來到三大爺家的時候,一家人的确把何雨柱當成了貴客,但是看看這桌子上的菜的确是不怎麽樣,一個硬菜都沒有。
“柱子平時吃好東西吃多了,今天也換換口味,這是調的涼菜,還有幾個精緻小炒,尤其是你三大媽炒的這個花生米你可得嘗嘗。”
三大爺也知道這桌席面有些寒酸,但一個月二十七塊五,再加上全家六口人,實在是擠不出多餘的錢,剛才還出去買了半斤肉,這已經是出了大血了。
“喝我這個,喝我這個,何雨柱手裏拿出了一瓶蓮花白,他可不敢喝三大爺家裏的酒,全部都是兌水的,而且一點味兒都沒有。”
閻解成樂的和個孫子一樣,就恨不得把何雨柱叫爹了。
但于莉的态度好像一般,原本閻解成找到工作了,于莉應該高興才是,現在雖不說臉上挂着寒霜,但也沒找到什麽地方高興。
一家子人看到了也沒說什麽,估計是閻解成工作了,于莉的工作現在還沒着落。
但現在也不能夠求何雨柱倆人都安排了,能安排一個已經相當不錯了,做人不能太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