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年的虧欠,好像要将所有的全部,全都向她讨回來。
不夠解氣的又是幾道鞭子下去,解梨痛不欲生的慘叫起來,身上被打的幾乎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
身上穿着的旗袍,被抽得破了個幾個口子,這可是她買來用的最好的面料,可見季伯南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将她身上的衣服抽壞。
然而就在這時,傭人突然喊了聲,“季少爺,您回來了?”
季京臣:“發生了什麽事?”
見到地上的女人,季京臣臉上沒有太大的情緒隻是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那張冷漠的臉上,眼底甚至有一絲的嫌惡。
“母親,做錯了事,受了罰是應該的,我累了,先去休息。”
解梨沒想到自己從小一直照顧長大的兒子,竟然會這麽對她如此的冷漠無情,“京臣,我可是你的媽媽,你怎麽能不管我。”
季京臣立馬皺起了眉頭,垂眸看着跪在地上,抓着他褲腳的婦人,眼底隻有薄冷的疏離,“抱歉,我沒有母親,現在我檔案上隻有喪母,更何況母親做的那些事,真的以爲我不知道嗎?”
“世界上沒有天衣無縫的事情,不過母親放心,我會帶着您的心願,走好仕途的每一步,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我的人生中,也絕對不能存在任何的污點…”
有舍才有得,然而解梨的存在就是他的污點,金碧輝煌出生的小姐,如果若是被人知道他的身世,他在仕途場上遭受的隻有非人的白眼。
畢竟,誰也不想自己有個靠身體勾引男人,一輩子都無名無分的母親。
季京臣一生無數榮耀,不管是小時候念書,還是大學裏,他都是所有人眼中的佼佼者,衆星捧月的存在,在他的身後隻有金色的輝煌,而不是…那些放不上台面的陰暗。
誰都不想背負着‘私生子’這個名聲。
就憑解梨,除了會使一些陰謀詭計的手段,還能做什麽?
在絕對權勢面前,她這個那些手段,根本不堪一擊。
“不…京臣…我是媽媽…我是生你的媽媽,你不能不管我!”
“當初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啊!”
“要是沒了我,你也走不上今天這個地位。”
季京臣,“是嘛,那我就說一句多謝母親,也算是兩清了。”
落下這句話,不顧身後哭喊的解梨,直接走去樓上。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的那刻,解梨整個人面如死灰,跌落在地。
“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拖走!”
解梨被拖去了金碧輝煌,有季伯南的吩咐,解梨根本生不如死,當晚身上帶着傷,就接了客。
季京澤下晚自習,單手拿着包,甩在肩膀上,脖子上挂着一副金屬黑色耳麥,見到校園門口停在門口的那輛車,他連瞧都沒瞧一眼,直接朝着藍家老宅方向走去。
季伯南喊住了他,“阿澤,見到爸爸怎麽都不喊一聲?”
季京澤低頭嗤笑了聲,随後擡起頭來,嘴角勾着邪肆的弧度,“我怎麽不知道我有個爸爸?”
“老子我自幼喪父。”
“你算什麽東西?”
眉梢一挑。
張揚,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