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珠從書包裏掏出銀行卡,這張卡是她之前參加物理比賽從市裏拿到的獎金,本想着作爲大學的生活費,現在給周毅川訂制這一套後,宋明珠自己身上那點積蓄也差不多沒了。
不過季母在生活物質上,從來不缺她什麽,每個月也定時往她卡裏打一筆生活費,宋明珠沒去看卡裏的餘額,不看也明白隻多不少。
但也一碼歸一碼,比起花季阿姨給的錢,不如自己的錢來花的安心。
“刷卡成功了宋小姐,請您在這裏簽個字。”
宋明珠簽完字。
“給您打包好了,請收好。”
宋明珠接過手中的購物袋轉身聲音緊接着響起,“明珠,你怎麽來了?”
一身白色魚尾長裙,裙擺都是一顆顆閃亮的鑽石點綴,收緊的腰身,襯托出了沈雲韻纖細的腰身,耳邊帶着金色耳鏈,整個人氣質溫婉端莊,讓人驚豔。
這件裙子要是她記得沒錯,價值百萬,全世界隻有這麽一條,前世的時候,沈雲韻穿的是這件跟裴枭訂了婚,沒想到這條裙子卻成了,沈雲韻跟裴枭敬酒的禮服。
宋明珠對沈雲韻還算是客氣,臉上沒表現出太多情緒,“我過來拿衣服。”
猶豫掙紮後,她還是喊出了這一聲,“嫂嫂。”
她隻是提醒裴枭,現在他已經有太太了。
這一聲‘嫂嫂’也是讓沈雲韻覺得怔然,都是場面人,沈雲韻也更是不輸的溫婉勾起嘴角,“既然來了,一會就一起吃個飯吧,正好我這裏也差不多要試玩了。”
“不用了,季阿姨還在家裏等我,一會就回去了。”
宋明珠也是作死,才會留下。
她轉身從裴枭身邊擦肩而過,不看他一眼。
下刻,宋明珠被緊扣住手腕,她手裏的購物袋,像丢垃圾一樣,丢了出去。
“你幹什麽!”
西裝甩出,宋明珠着急地撿起,可是裴枭強勁的力氣,讓她的掙紮無濟于事,對着那隻手,用力抓出了好幾道紅色印記,裴枭也布置疼痛,面色可怖,寒澈得讓人害怕。
這時慕許顔急了,“姐夫,姐姐還沒有試玩衣服。”
“裴枭你放開我!”宋明珠看着地上的衣服,被裴枭随意的踐踏而過。
沈雲韻制止下了慕許顔。
慕許顔急着看着自己的親姐夫拉着一個乳臭未幹的小賤人離開。
此時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店員一個個的卻不敢說話。
裴枭将宋明珠拖進了電梯。
“裴枭,你放手!”聲音顫抖,她試圖掙脫裴枭的禁锢。
直到裴枭放開。
宋明珠:“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地下停車場。
副駕駛裏,宋明珠不停拍打着車窗玻璃,“放我出去。”
裴枭,“開車!”
高遠不敢多說一句話,立馬踩下油門,直接朝一條從未去過的方向開去。
半小時後。
君臨公館。
傭人:“先生,您回來了!”
“這位是…”
先前照顧宋明珠的傭人,全都已經被更換了。
都是新來的傭人。
“裴枭你這個王八蛋,你放開我!”宋明珠擡起手,用力一口咬在裴枭手背,狠狠咬出了一個印子。
宋明珠猝不及防之下,身體失去了平衡,被裴枭強勢地帶進了主卧。
門在身後重重關上。
裴枭字句未說,低下頭,以一種近乎掠奪的姿态吻上了宋明珠的唇。
宋明珠後背緊貼着門,雙手不斷垂着他的身體,像是将他惹怒了一樣,單手掐着她細嫩的脖頸,一點一點用力,窒息的感覺讓她瞬間呼吸不過來,掙紮的動作也慢慢停下。
眼前視線,一點一點變黑。
然而,裴枭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反應,已經失控的情緒,如同一隻被困的野獸,如今徹底爆發。
窒息的痛苦,女孩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淚水。
就在最後快要窒息的一秒,男人才将她放開。
宋明珠嬌軟無力,順着門滑落,整個人跌坐在地,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咳嗽聲不斷,整個人痛苦得好像快死了一樣,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眼睛已經紅了起來。
裴枭半蹲而下,伸出的手,宋明珠擡眸,害怕地避開他的觸碰,将自己所在角落。
嗚嗚咽咽地發出哭泣的聲音,眼淚一直不停地再掉,看起來别提有多可憐。
“疼嗎?”裴枭上前将女孩抱住。
宋明珠排斥他的觸碰,鋒利的指甲下意識抗拒地在他脖子上劃去了一道血痕。
“你滾,别…别碰我!”
裴枭默然無聲任由她随意地發洩。
“哥哥,給你過你時間,跟周毅川分手!半個月不夠嗎?”
“你已經快跟沈雲韻結婚了,爲什麽要讓我跟周毅川分手!”
宋明珠壓抑着哭聲,被他抱着,身體輕顫。
“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這裏。”
宋明珠用力将他推開,起身就要出門,然而誰知道,裴枭根本沒能讓她所願。
“回家?除了這裏,明珠還想去哪?這裏就是明珠的家。”
“這裏不是!”宋明珠使勁地去打開門把手,想要出門,始終都被他緊緊按住,“你讓我出去!”
“我不要待在這裏。”
裴枭忽然手起手落,一掌劈下,宋明珠身子倒下,裴枭将她橫抱起來,走到床邊放下,蓋上被子,看着手背上已經被要出血的壓印,才感覺陣陣的疼痛。
裴枭走出門,不知道發生何事的傭人,不放心上樓來。
“進來!”
門外的傭人吓得一激靈,她走得這麽輕,先生是怎麽知道她在外面的?
傭人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
“先生有什麽吩咐?”
裴枭,“去把隔壁房間收拾出來。”
傭人,“可是隔壁房間,不是一直都是如熙小姐在住嗎!”
裴枭語氣冰冷,“還需要我再說第二遍?”
“是,先生,我立馬就去。”
宋明珠醒來時,卻發現在是在熟悉的房間裏,一切都是夢幻熟悉的粉絲天花闆
等她醒來,裴枭就在身旁,眼神深邃黯然。
宋明珠坐起,打量着四周,一切都是熟悉的布置,這裏曾經是她的房間,原來靠窗邊放着的是一張書桌,隻不過現在放着的是裴如熙的梳妝台。
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變。
裴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