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
王宇眼皮子有些沉重的睜開,立馬感覺到身上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冷吸一口氣。
“哎呀,二哥,你終于醒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耳邊就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是個年輕女孩,叫自己二哥,這讓王宇很疑惑自己啥時候有妹妹了。
王宇聞言,費勁的扭轉腦袋看向那女孩。
小臉蠟黃,頭發有些幹枯,紮成兩個小辮子搭在肩膀前,身上穿着很有年代感的破舊棉襖,年齡看着不到十歲似得,一看就有些營養不良。
“你……”
他剛想詢問對方是誰,這裏是哪,突然腦袋一疼,腦海中出現了一堆陌生記憶,然後王宇便光榮的昏了過去。
接下來四天,王宇渾渾噩噩,時醒時睡。
但通過這幾天昏睡,王宇也将前身記憶接收完畢,已經知道了自己穿越到五九年四九城同樣叫王宇的少年身上,隻不過年齡比穿越前小了十五歲,變成了一個十九歲的小夥子。
而之前見到的那個小女孩,是自己的五妹王雪,十一歲。
他排行老二,上邊還有個大哥,王天,在部隊裏當兵,半月前傳信回來說提幹副排長,後續準備留在部隊裏發展。
下邊還有四個弟弟妹妹,老三王宙十六歲,老四王雲十四歲,老六王景五歲。
父親王報,母親陳春華。
還有爺爺奶奶,大伯二伯四叔在京郊農村老家劉家莊呆着種地,劉家莊是西山公社下邊的一個生産大隊。
總之,他們家人丁興旺。
光是他這一輩堂兄弟姐妹就有十五個,加上兩個姑姑家的六個孩子,這一輩足足二十一個人!
家住同鑼鼓巷45号院,院裏有三個管事大爺,看了記憶裏的三個大爺名字,王宇就知道,自己穿越到四合院世界。
三個管事大爺分别是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
院裏還有其他二十多戶鄰居,他們家住在中院西廂房,一共兩間房,隔壁是賈家,對面東廂房就是一大爺易中海家,正房是何家,中院還有其他幾戶鄰居。
此時他正躺在醫院病房裏,因爲他在七天前被雷劈了!
也沒下雨,憑空一道雷劈中了他。
然後前身一命嗚呼,而他則從後世穿越過來。
“唉!”
感受着腦袋裏那扇光門,王宇暗暗歎了口氣,這叫什麽事啊,他是個驢友,在神農架山裏探險一個天坑。
結果,探個坑,把自己坑到上世紀五十年代末了!
當時他沿着天坑往下的時候,在天坑岩壁上發現了一個發光洞口,他忍不住好奇心想進去一探究竟,結果穿過洞裏一道光門就穿過來躺闆闆了。
而那道光門如今也跑到自己腦袋裏。
也不知道它有什麽作用,還有待探索。
不過,現在還是先養好身上的傷再說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原因,還是前身一直練武身體素質不錯。
總之,經過幾天适應後。
第五天,王宇完全清醒過來,在沒有之前那種渾渾噩噩的無力的感覺。
這說明他身體恢複了不少。
這時候,他才有心思打量這個病房,很簡譜,有四張病床,隻有他一個病人。
另外,之前醒來的時候,還能明顯感受到自己渾身各種疼痛,今天就輕微了很多,身體也有了一些力氣。
根據前身留下的記憶,前身本身身體素質就不差,單挑七八個人不成問題。
他們家有家傳的八極拳,是他太爺爺輩開始傳下來的。
他家男丁都被要求從小練武。
這也是他大哥王天入伍兩年多,就能留在部隊快速提幹的原因。
當然,這裏邊也少不了有他四叔的人脈關系在。
就在王宇胡思亂想之際。
“嘎吱!”
突然房門被打開,一個長相端莊四十歲出頭的女人走了進來,手裏還提着一些飯菜。
“娘。”王宇看到這個女人後,下意識喊了出來。
這就是他母親陳春華,出身書香世家,本就是四九城人,隻不過小日子打進來,家破人亡,逃到鄉下被他父親王報救下,最終以身相許。
建國後,憑借着母親家留下的人脈,加上父親自己也會來事,進城入了軋鋼廠,還在四合院中院西廂房買了兩間房。
如今是一名六級焊工,外加是小組長,帶徒弟等補貼加起來,工資79,不然也養不起六個孩子!
“呀,小宇,你終于醒了,我去喊醫生過來。”
陳春華進來後,猛然聽到有人喊娘,下意識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兒子一眼,發現他正睜開眼看着自己,頓時驚喜交加。
也不等王宇反應過來,就将手上的東西往桌上一放,去喊一聲。
……
半個小時後,在醫生驚歎的神色中,母親陳春華和躺在床上的王宇都松了口氣。
因爲經過醫生檢查,他現在傷勢恢複很快。
之前被雷劈的滿身焦炭燒傷厲害,結果才短短一周多時間,傷勢就恢複了六成,身上已經結疤,看情況,在将養個十天半個月,就有可能完全恢複。
最後了解王宇從小習武後,醫生隻能将這種情況認爲是王宇底子厚,恢複力強導緻。
交代在觀察個幾天看看,沒問題就可以出院後,陳春華和王宇更加高興了。
“小宇,廠裏你不用擔心,你爸已經幫你請了病假,你暫時在醫院好好休息養病就行,其他不用管,先吃飯吧,你爸特意去山裏弄了幾隻山雞野兔,這幾天給你補補。”
等醫生走後,母親陳春華喜笑顔開,見兒子王宇眉間緊皺,還以爲他擔心上班的事情,伸手撫平說道。
“啊?哦,好的,媽,我,我知道了。”
躺在床上的王宇聞言一愣,立馬有些幹澀的回應道。
重活一世,在認一個媽,他還有些不習慣。
在他娘伺候下,王宇吃完來到這個世界第一頓飯。
“小宇,你先睡會,我先回家了,等會讓王宙過來看着,有事你就喊他。”陳春華臨走的時候對王宇說。
“知道了娘。”王宇強笑着回應,然後看着他這一世的媽開門出去後,心情複雜,陳春華對這具身體的舐犢之情是做不了假的,也怪不得這具身體殘念那麽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