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隻有疼痛、恐懼,還有鮮血和生命在緩緩流逝,這種恐懼恐慌,讓他目眦欲裂!
“你們李家人不是想殺我嗎?就這麽一點懲罰,就已經開始恐懼了嗎?不夠,還不夠!”
許長甯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魔咒。
他們紛紛尖叫着逃跑,試圖尋找一絲生機。
然而,許長甯根本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
“李傲天,你不是築基期的修士嗎?來,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許長甯進入李家府宅之後,已經對這些人身份名字,有一定了解。
此時他目光如同寒冰,緊緊鎖定了李傲天,嘴角挂着一抹殘忍的冷笑。
李傲天面色鐵青,知道此時已無路可退,唯有拼死一搏。
隻見手中出現一把散發着淡淡靈光的長劍。
“許長甯,你休要嚣張!我李傲天縱然一死,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李傲天怒吼一聲,長劍揮舞,帶起一陣狂風,向許長甯斬去。
然而,許長甯輕松躲過李傲天攻擊,嘴角微揚,“大妖拳,崩山式,十五拳之力!”
轟!
一拳,強大的力量,直接将李傲天震退。
雖然李傲天乃是築基開門小秘境,但他境界,不過是空活數十年,在其弟弟李陰沉無數靈藥幫助下,才突破的。
實力,甚至還不如百戰比武中,煉氣九重天修士強。
接着,許長甯不再給對方任何機會,虛空一抓,手中突然出現一柄漆黑長槍,來自一名李家護衛。
“噗嗤!”
一槍,穿透了李傲天的胸口,鮮血噴湧而出。
這長槍,帶着李傲天的身體,直接挂到了牆壁之上。
“啊…好痛!饒我,求求你!”
李傲天慘叫一聲,隻感覺胸口一陣劇痛,靈氣和境界竟然也被瞬間封印。
他瞪大眼睛,看着許長甯,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絕望。
“爲什麽?你爲何能封印我的境界和靈氣?”
李傲天嘶吼着,試圖掙脫許長甯控制,但無濟于事。
“李傲天,你現在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你們李家人不是一直想殺我嗎?現在,輪到你們感受死亡的恐懼了。”
許長甯聲音如同來自地獄,讓李傲天渾身顫抖。
此時,廳堂内其他李家人也已陷入絕望中。
他們試圖逃跑,但許長甯身影如電,每一次出手都準确無誤,将他們一一釘在牆上。
“輪到你了。”許長甯目光轉向李婉。
李婉面色蒼白,看着許長甯一步步向她走來,她試圖求饒,但許長甯根本不會給她任何機會。
“當李陰沉和陳立強,帶着高手在堕落之城想要殺我的時候,你們李家所有人命運已經注定!”
許長甯冷笑着,虛空抓來一把長劍,準确無誤地刺入了李婉的胸口。
“啊!”
李婉慘叫一聲,身體被長劍的力量帶得飛了起來,最終無力地挂在牆上。
此時,廳堂内已經一片狼藉。
李家衆人,全部被釘在牆上,隻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生命在緩緩流逝。
“許長甯,你這個惡魔!你一定會受到天譴的!”
一位李家長輩嘶吼着,試圖用言語來詛咒許長甯。
“天譴?你們還是先關心自己性命吧。”許長甯冷笑。
廳堂内,李家衆人慘叫聲此起彼伏。
他們感受着鮮血的流逝,感受着無盡的恐懼。
“墨寶,我們走,去陳立強家!”許長甯懶得再多看一眼,因爲,接下來還有陳立強一家。
“嗯!”墨寶趴在許長甯肩膀上,輕輕點頭。
夜色中,很快許長甯和墨寶便來到了陳家小宅院前。
家中隻有十幾人,皆是陳立強親屬。
許長甯輕輕一揮手,宅院大門便轟然倒塌。
帶着墨寶,如同死神降臨一般,許長甯踏入了陳家的宅院。
“誰?”
“媽的,什麽東西,竟然敢如此狂妄,可知我兒子乃是仙珍閣一名夥計!”
一名中年男子陰冷而又狂傲地走出來,盯着許長甯。
仙珍閣,堕落之城三大勢力之一。
對于堕落之城的普通人家而言,能進入仙珍閣,哪怕隻是一名最低等的夥計,他們也足以狂傲無比。
“毀壞我們陳家大門,你是在找死嗎?等我哥哥回來,必讓你付出慘痛代價!”
一名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掐着腰,一副悍婦模樣。
“陳立強,看來我沒有找錯地方,接下來,都去死吧!”許長甯全身被血霧包裹。
陳家之人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
許長甯冷笑一聲,手中突然出現一件靈器鎖鏈,這件靈器價值非常普通,乃是他剛剛在李陰沉家族中,随意撿取的。
“你…你要幹什麽?”
“狂妄無知小兒,現在離開這裏,我家立強還能饒恕你的性命,否則…”
“别過來,你這個肮髒的家夥,踏入我們陳家大門,就是死罪!”
陳家衆人見狀,紛紛驚惶失措。
“聒噪,該死!”
許長甯運轉靈氣,鎖鏈散發着淡淡靈光。
接着輕輕一抖,鎖鏈便如同靈蛇一般,向陳家衆人席卷而去。
“啊!”
“不要!!”
“快跑…”
陳家衆人慘叫連連,他們身體被鎖鏈洞穿,如同串糖葫蘆一般被串了起來。
鮮血四濺,染紅了整個宅院。
許長甯冷冷地看着這一幕,眼中沒有一絲同情。
他輕輕一揮手,鎖鏈便帶着陳家衆人身體,飛向了陳家旁邊不遠處一座高塔之上。
陳家衆人的身體被鎖鏈串成一串,挂在塔頂。
慘叫聲,響徹天際。
他們的鮮血順着鎖鏈滴落,染紅了塔下的地面。
這一幕,成爲堕落之城中一道觸目驚心的風景線。
恐怖的慘叫聲,頓時引來了不少人注意,黑夜中,人們紛紛走出家門,看到這一幕,無不神色駭然。
“這是怎麽回事?如此殘忍的手段,簡直令人發指!”一個老者顫聲說道。
“呵呵,陳家雖然平日裏橫行霸道,這隻是一個報應而已,不過将他們鎖在塔上,感受着自己生命慢慢消失,确實有點殘忍!”
一個中年婦女附和道,言語間透露出對這家人的厭惡。
“唉,仗着陳立強在仙珍閣當夥計,還有一個當主事的舅舅,平日裏欺壓鄰裏,現在落得這樣下場,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