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三名殺手,頭顱落地。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這名錦衣女子竟然如此強大。
更無法理解,作爲血煞樓長老,她爲何要殺了三名自己人。
而白骨扇青年則冷汗直冒,臉色煞白。
“滾!”顧清俞背對白骨扇青年,冷聲道。
白骨扇青年遍體生寒,但一瞬間,整個身子還是差點癱軟下來,不敢多說一句。
轉身直接逃離而去。
顧清俞斬殺三名殺手之後,轉身看向許長甯,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扔向了許長甯。
“此人名叫張百濤,乃是我血煞樓中一名主事,正是此人接了堕落之城楊家楊夫人的殺手任務。”顧清俞看向許長甯道。
“楊夫人?”許長甯疑惑。
就在此時,敖老快速歸來,回到許長甯靈魂識海中,輕聲道:“這位楊夫人乃是你百戰比武第一個對手,楊恒的母親。”
“原來如此。”許長甯心中暗道,幾乎在瞬間,他就已經猜到了怎麽回事。
可是,他不明白,血煞樓這位顧長老爲何會出現在此地,不僅僅解決了那三名殺手。
竟然還将血煞樓一名主事給殺了,而且看起來還是因爲自己。
“顧長老,非常感謝你前來,否則…”
“許公子不必客氣,我來這裏,隻是爲了解除一些我們與許公子的誤會,另外我們血煞樓求賢若渴,若是許公子不嫌棄的話,我們血煞樓歡迎你加入,至于條件,你可以随便提。”
顧清俞露出一絲微笑。
許長甯當即愣在原地,他不認爲,自己在昨天百戰比武的表現,能引來血煞樓高層注意,甚至派出一位長老親自前來。
“敖老,這到底怎麽回事?”許長甯與敖老心意相通,并不需要講太清楚,他也能理解許長甯的意思。
敖老沉吟片刻,道:“确實有點怪異,有點不符合常理,所以…真正引起修羅殿和血煞樓注意的,并非你昨日百戰比武的表現,而是…其他我們現在還沒猜到的原因。”
許長甯看向顧清俞,笑着道:“顧長老,我不過隻是一名煉氣七重天的小人物,論價值,恐怕還比不上您剛剛所殺的那三名殺手,以及這位主事吧?”
顧清俞聞言,嘴角的微笑更甚,她輕輕搖了搖頭,道:“許公子,你太過自謙了。”
“實話告訴你也無妨,我之所以親自前來,是因爲接到了樓内高層的直接命令。”
許長甯心中一動,他意識到,或許自己身上有着某些連自己都不知曉的秘密,被血煞樓和修羅殿,甚至包括仙珍閣所察覺。
“顧長老,無論出于何種原因,您的幫助我都銘記在心,不過我目前并無加入任何勢力打算,隻想安心修煉,提升自己實力。”
許長甯誠懇地說道。
顧清俞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遺憾,但她并未強求,隻是點了點頭道:“許公子,你的選擇我尊重。”
“不過,我血煞樓大門永遠爲你敞開,隻要你願意,随時都可以加入。”
說完,顧清俞轉身欲走,卻又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許長甯,意味深長地說道:“許公子,若是有朝一日你需要幫助,或者改變主意想要加入我們血煞樓,隻需持此令牌前來,我必親自迎接。”
說完,她抛給許長甯一塊刻有“血煞”二字的令牌,然後身形一晃,化作一道劍光消失在天際。
許長甯接過令牌,心中五味雜陳。
昨日從風長老手中,得到一枚修羅令,今天又在顧長老手中,得到一枚血煞令。
修羅衛小統領韓風,一臉震驚地看着顧清俞離去方向。
轉頭看向一名修羅衛,輕聲道:“立刻回修羅殿,将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彙報給風長老!”
“是!”修羅衛點頭,快速離去。
就在許長甯心中五味雜陳,手中緊握着血煞令之時,一陣破空聲傳來。
緊接着一名身着青衫的老者,帶着幾名手下緩緩降臨。
這名老者面容慈祥,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睿智光芒,他正是仙珍閣長老,名爲雲遊子。
“哈哈,看來今日此地真是熱鬧非凡啊。老夫雲遊子,乃仙珍閣長老,特來此地,也是爲了一件事——招攬許長甯公子。”
雲遊子哈哈一笑,目光直接落在了許長甯身上。
許長甯微微一愣,雖然也想過,既然血煞樓和修羅殿都有招攬之意,仙珍閣應該也會前來。
但沒想到,他們來得竟然如此之快。
許長甯客氣地一拱手,道:“雲長老,您親自前來,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不過我目前并無加入任何勢力打算。”
雲遊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随即哈哈一笑,道:“許公子,你的選擇我自然尊重,這枚仙珍令,你且收下。”
說完,雲遊子抛給許長甯一枚刻有“仙珍”二字的令牌。
這枚令牌散發着淡淡的靈氣,顯然是一件不凡之物。
“雲長老,感謝您的厚愛,這枚仙珍令,我收下了。”許長甯誠懇地說道。
雲遊子聞言,哈哈一笑,道:“許公子,你的選擇我自然理解,我仙珍閣的大門永遠爲你敞開。”
“另外,今日我仙珍閣将舉行一個月内,最大的一場拍賣會和交易會,不知你是否有興趣前往?”
許長甯聞言,心中一動。
墨寶第一層本體空間中,寶物雖然多,但很多對自己來說,用處不大。
而且,最近一段時間,無論在煉妖坪還是堕落之城,許長甯都得到了不少寶物。
若是可以賣掉,或者兌換自己有用處的寶物,必可讓自己實力再進一步!
沉吟片刻,許長甯輕輕點頭,道“雲長老,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所以…”
雲遊子聞言,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那老夫就不打擾你了,先行一步。”
說完,雲遊子帶着幾名手下,化作一道遁光消失在天際。
許長甯看着手中仙珍令和血煞令,心中暗自思量。
“敖老,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更加小心一些了?”許長甯傳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