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和經脈更加通暢,徹底拓寬。
骨骼變得更加堅硬和緻密,堪比金鐵。
内髒也得到極大提升,仿佛充滿無盡力量。
“入門篇,丹田凝爐火!”
心意一動,許長甯能夠感覺到,丹田中點燃了第一道爐火。
這将是他未來修行路上的靈氣之源。
與靈根無異,甚至比修仙者的靈根更加恐怖!
走出竹屋,面向一塊三米巨石!
蠻牛勁!
轟…
一拳打出!
純陽力量,凝聚成道道殘影,隻見那巨石瞬間碎裂。
“這就是煉氣一重天的實力嗎?”
許長甯雖然是第一次使用蠻牛勁功法,但威力巨大。
單單這一拳的力量,煉氣三重天境界以下的修士,恐怕根本不敢硬抗。
許長甯所修煉的《九陽霸體訣》本身就霸道無雙,修煉到極緻,本體堪比極品靈器的堅硬程度。
根據這本功法介紹,丹田内修出九道爐火最終融合,便能夠達到築基境界。
普通爐火變爲純陽靈火!
屆時,尋常築基修士,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可惜,我隻有三個月時間!”
許長甯輕聲呢喃,轉頭看了一眼忘憂居前院。
随着許長甯境界達到煉氣一重天,五感也清晰了不少。
“周思凝不在忘憂居?”
許長甯感到好奇,因爲他并未發現對方的氣息。
快速來到前院。
門前石台上放着一張草紙,被一塊小石頭壓着。
低頭看去。
“長甯,我有事出門三日,很快回來,勿念!”
“另外,我爲你存了三千師門貢獻點,你可以去功德堂去兌換自己所需要的靈藥靈丹等。”
許長甯看完後,露出微笑,“這妖女,難道真要跟我培養感情不成?”
太上忘情道!
許長甯以前并未聽說過。
雖然現在自己通過《九陽霸體訣》突破本體桎梏,達到煉氣一重天境界。
但相比于煉氣九重天的周思凝,實力相差甚遠。
三個月後,想要從周思凝手中活下來,比登天還難。
而且點燃第一道爐火後,丹田爐火時時刻刻都在不斷燃燒着許長甯體内至陽靈氣。
一旦靈氣不足,别說等三個月,能不能活到明天都難說 。
“靈丹、靈藥、靈石!”
許長甯看了一眼忘憂居小藥園子。
進入合歡宗三年,他修煉速度雖然極爲緩慢。
但根骨磨煉,以及對修行知識的了解,恐怕内門弟子中能與之相比的都不多。
隻一眼他就可以看出來,這藥園子中的靈草靈藥,都非補充陽氣的。
“看來也隻能使用周思凝的三千貢獻點數了!”許長甯輕聲說道。
仔細想來,周思凝真不像一個邪魔妖女。
如果前世有一個如此絕世美女,對自己這般好。
許長甯會拼盡一切,去深愛和保護這個女孩子。
可是…
想到周思凝乃合歡宗妖女,許長甯急忙甩了甩腦袋,搖頭道:“莫不要被妖女給騙了!”
合歡宗内行走,小心爲上。
收拾好一切,取了那蟬鳴古刀,許長甯向着合歡宗功德堂而去。
合歡宗共有九峰,忘憂居便在九峰之中的小竹峰。
功德堂則在九峰中央,山下一處名爲絕劍谷的地方。
這裏每日都會有不少合歡宗弟子出入。
無論領取任務,賺取貢獻點數。
還是使用貢獻點來兌換靈寶、靈器、靈丹、靈藥、功法、秘術等。
是整個合歡宗最繁華熱鬧的地方。
功德堂之外,也會有不少合歡宗弟子兌換各種寶物,分享情報消息,以及交流心得功法等等。
“功德堂新任務發布,我合歡宗北方一處礦區被五毒門弟子襲擊,現征召煉氣五重天弟子五名,駐守北方礦區,每天獎勵貢獻點數一百,殺死一名五毒門内門弟子,獎勵三百貢獻點,報名者請前往功德堂!”
絕情谷,一處玉璧上浮現文字 。
“又是五毒門,短短一個月時間,已經有八位師兄死在他們手中了。”
“哼,我合歡宗宗主閉關,幾位長老也各有任務,五毒門落井下石,真是該死!”
“走,去報名,一天一百貢獻值已經不少,況且能宰殺五毒門那群雜碎,還能得到更多貢獻值。”
呼呼…
幾名合歡宗弟子急速向着功德堂而去。
“大新聞,大新聞,合歡宗内門年輕一輩第一美女周思凝,已經确定雙修道侶了!”
“啥?!”
“周思凝?是小竹峰忘憂居那個周師姐嗎?”
“當然,除了她,誰敢稱合歡宗内門年輕一輩第一美女?!”
呼呼…
有人驚訝,有人好奇,更多的人則是神色黯然。
這忘憂居周思凝可謂名氣極大,甚至連合歡宗老一輩高手,都曾試圖與之雙修結爲道侶 。
但周思凝直接拒絕。
“周師姐可是連宗主都要給幾分薄面的存在,别說咱合歡宗年輕一輩的男修弟子,即便是五毒門、天魔宗、八邪谷、禦風樓的年輕才俊,都曾經來過合歡宗,欲與其結成道侶。”
“周師姐性格淳樸、溫婉,氣質無雙,與其她合歡宗内門女修完全不同,到底什麽樣的絕世天才,才有資格入她法眼?! ”
合歡宗内門女修每一個都絕美異常,天生媚骨,與之雙修,簡直如享極妙之樂。
可是…
她們修煉的都是采陽補陰的邪道路子,即便有雙修道侶。
也需要時常去尋年輕陽氣足的少壯青年,來合體修煉。
但周思凝不同!
她從未接觸過任何男性修士,更是對這種采陽補陰的邪道路子鄙夷至極。
因此,自從周思凝拜入合歡宗内門後,一直都在忘憂居深入簡出。
能見一面,都已經是讓無數合歡宗男弟子吹噓多年。
“不管是誰,我不服,我要向他挑戰!”
“哼,周師姐天性高冷,合歡宗中根本不可能有她能看上的人,突然選定雙修道侶,必有問題。”
“不錯,我不信周師姐會随意選擇一名雙修道侶!”
“說,這個王八蛋到底是誰?”
衆人一個個咬牙切齒,一個個臉色冰冷,雙眸蘊含怒火。
許長甯隻是路過,無盡殺意,頓時讓他遍體生寒。
聽到這些人對話後,許長甯急忙加快腳步,生怕被這群義憤填膺的家夥給生生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