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馬疾馳向前,手中的大刀閃爍着寒光,手起刀落,瞬間将一名民夫斬殺于馬下。鮮血濺灑在空中,形成一道鮮紅的弧線。
然後,他用刀尖指着剩下的民夫,聲音冰冷地說道:“你們這些廢物,立刻把這些東西給我們家大王送過去!若敢不從,我就讓你們血濺當場!”
這些民夫吓得臉色蒼白,紛紛跪下來連連求饒。
其中一個十分大膽地問道:“大人,俺們也是被強行抽調過來的民夫啊,實在是身不由己。不知您家大王那裏工資如何?若是待遇不錯,俺們願效犬馬之勞。”
這名将領聞言,頓時大怒,喝道:“放肆!你們竟敢如此無禮,還敢問東問西。若再廢話,休怪我刀下無情!”
說完,他揚起手中的大刀,作勢要砍向那個人。
這些民夫見狀,連忙磕頭求饒,表示願意聽從命令。
他們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來,将騾子車的方向調轉,準備按照将領的要求将物資運送給陳繼業。
就在這時,突然間,周圍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隻見旁邊的樹林裏和矮山後面,密密麻麻的箭矢如雨點般飛射而出,帶着淩厲的風聲,朝這群民夫和輕騎兵襲來。
與此同時,一支裝備精良的軍隊從四面八方沖殺出來,喊殺聲震耳欲聾。
這些追擊祝矽永的輕騎兵,由于隻攜帶了一把馬刀作爲武器,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毫無還手之力。
他們驚恐地左躲右閃,但仍有不少人被射中落馬。
一時間,戰場上血肉橫飛,慘叫連天。
爲了追求偷襲的速度,這些輕騎兵甚至盔甲都沒有穿。
現在遭到偷襲基本上,沒有抵抗能力,不一會就全軍覆沒了。
這個将領,由于得意忘形,居然沒有發現附近有埋伏。
祝矽永留下來,埋伏敵人的将領正是韓郎,韓郎摸了摸這些敵人的衣物,摸出來一個信号彈。
韓郎喃喃自語道:“果然如此。”
然後他下令:“兄弟們,你們去還埋伏好,我把敵人的信号彈放了,讓他們要是追過來,讓他們好看。”
等到人重新埋伏起來了,韓郎用火鐮點燃信号彈,隻聽砰的一聲,一個煙花在天上炸開。
實際上現在是白天,根本看不清楚,但是陳繼業讓人在城頭上,一直看着,一旦有煙花立馬彙報。
望帝城負責觀望的士兵,看到天上的煙花,立馬去彙報給陳繼業。
聽到派過去,偷襲的部隊得手,陳繼業連忙頂盔掼甲,拎起來陌刀直接帶兵出擊。
他們馬不停蹄的,前往煙花升起來的地方,但是到了地方後。
卻大吃一驚,因爲自己派出去追擊的人,全部死了。
此時陳繼業意識到,自己中計了,但是很快一支箭射來,陳繼業頭一縮,箭貼着頭盔飛過去,算是勉強躲開了這支箭矢。
與此同時,喊殺聲震天,陳繼業想要帶兵走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