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自然是走馬上任去了。
這一年對于祝矽玉來說真的是異常艱難,整個國家都面臨着巨大的挑戰。
南方遭受洪澇災害,北方則遭遇幹旱,導緻農作物欠收,人民生活困苦。
而祝矽玉的五個弟弟,分别擔任着各地的監統,他們不得不将之前辛苦積攢的家底全部用于救災工作。
這些家底原本可以用于國家建設和發展,但如今卻不得不用來應對自然災害。
作爲女帝的祝矽玉本已空虛的國庫變得更加空蕩蕩,甚至連蜘蛛網都開始蔓延。
面對這樣的困境,她感到無助和無奈。
然而,情況并沒有得到改善。第二年更是離奇,先是在春節期間,西南地區發生地龍翻身,造成嚴重破壞;接着在夏季,東南地區又遭遇海嘯襲擊;西北道還出現了蝗災,給當地農業帶來毀滅性打擊。
一時間,流民四處流竄,一年内,因災民造反引發的動亂多達五六起。
祝矽玉費盡全力才勉強平息這些叛亂,但國家已經陷入動蕩不安之中。
到了第三年,情況似乎稍有好轉,但又一場人爲災禍降臨。
事情是這樣的,北疆的一位重要官員——李大威去世了。他的兒子竟然提出要繼承父親的節度使職位。
祝矽玉當然不會同意這個無理要求。她一直等待在着李大威死去,以便收回節度使的權力。
因爲節度使并非世襲職位,而是由朝廷任命的地方長官。
但現在李大威的兒子竟敢妄圖繼承這個職位,實在是膽大妄爲。
此刻祝矽玉在金銮殿中咆哮:“胡鬧,節度使什麽時候可以繼承了?真把自己當土皇帝了?”
這位女帝,平日裏的淑女風範早已蕩然無存,此刻的她面色陰沉如水,氣得柳眉倒豎,眼中閃爍着憤怒的光芒。
她咬着牙,憤憤不平地說道:“傳旨下去,将左丞相李長卿叫來。這個李大威可是他的本家弟弟,大威的兒子便是他的親侄子。朕要看看,他如何對自己的侄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一旁的官員們面面相觑,無人敢上前說話。這時,一名官員小心翼翼地站出來,低聲說道:“陛下息怒,此事恐怕有些棘手。李長卿大人他一個月前便已病危,三日之前,陛下也曾親自前往探望過。如今,李長卿大人依舊昏迷不醒,看樣子,距離駕鶴西去也不過是這兩日的事罷了。”
祝矽玉聞言,頓時愣住了,她不禁伸手摸了摸額頭,隻覺得自己似乎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竟然連這件事都忘記了。
她忍不住顫抖着聲音說道:“朕……朕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節度使的位置,絕對不能由子女繼續繼承,這是朕的底線。”
于是很快不允許李大威的兒子繼承節度使位置,的诏書就到了天命王朝的北疆。
李大威的兒子李雄武看到诏書,冷笑一聲說到:“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來人給我父親的幾位結拜兄弟和門生故吏寫信,幫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