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天使一直在等待。
眼見夜玄歸來，巡天使冷哼一聲道：“算你識相。”
夜玄聽到這話，不由笑了一下：“放心，我會教你什麽叫做至高真理序列的。”
巡天使神色緩和不少，“接下來怎麽做？”
巡天使身上的真理之力，一直在不斷流逝。
哪怕夜玄不吞噬，巡天使也控制不住那股真理之力。
因爲這股真理之力，來自‘守成’。
巡天使的道心已然崩碎。
在其道心崩碎的那一刻，真理序列就已經變成了一個笑話。
如此一來，自然沒辦法再操縱這股真理之力。
夜玄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緩聲道：“将你現在所掌握的真理之力全部散去。”
巡天使聞言，挑眉道：“還需要散嗎？”
夜玄颔首道：“速度太慢了，再快點。”
巡天使此刻也知道自己掌握的真理之力就是狗屎，也感到厭惡，于是聽從夜玄的吩咐，加快了真理之力的排出。
按照這個趨勢，巡天使身上的真理之力很快就會耗盡。
不過這也無妨，因爲巡天使本身的境界處于混沌之終，依舊是極其無敵的存在。
“你怎麽還吸收這種力量？”
巡天使見自己的真理之力不斷消散，結果卻被夜玄牽引吸收，不由挑眉道：“你不說是這種力量是狗屎嗎？”
夜玄淡然一笑道：“任何力量在我手中，都是最無敵的力量，這個叫廢物利用。”
巡天使頓時默然。
好一個廢物利用！
“趕緊吧，我需要見識到真正的至高真理序列！”
巡天使催促道。
夜玄緩聲道：“快了。”
說話間，夜玄身上的燼之力如同饕餮一般，将巡天使的真理之力迅速吞噬。
也不需要夜玄做什麽，燼之力自然會将這些真理之力完全處理好，轉化爲最強大的燼之力！
這種力量，不僅可以吞噬對手，還可以埋葬對手，極其恐怖。
這是道體力量的另一種展示。
夜玄早已經看出來，自己的道體還能繼續進化。
雖然自己現在已經算不上人了。
但道體卻以另外一種形式存在。
自己目前的狀态非常好。
哪怕是掌握真理之力的混沌之終境強者，也奈何不了自己。
不過也不好說。
這位巡天使是守成，在進攻方面的手段，着實不夠看。
但夜玄也能從這家夥看出來一些東西。
自己目前的實力，絕對是足以抗衡這個境界的。
可惜自己并不知道混沌之終下一個境界是什麽。
畢竟哪怕是自己當年原始帝城巅峰時期，也隻是進入到了混沌之終境。
再往上，誰知道是什麽。
或許以後見到這個境界的就知道了。
不過目前看來，堤壩世界肯定不存在這樣的生靈。
這個境界，是比巡天使還要強大的存在。
當夜玄将巡天使的所有真理之力都給吸收之後，卻是感覺有些奇怪。
這巡天使的真理之力。
給夜玄的感覺就是，很弱……
根本不像是一位巡天使的。
跟清道夫所掌握的真理之力差不多。
‘看來讓巡天使對自己的真理序列産生質疑之後，會弱化真理之力……’
夜玄分析出這個結論。
不過也無所謂了，對付這位巡天使，所用的力量并不大，本來夜玄還準備了魂盒，倒是沒用上。
弱點就弱點吧。
起碼來說，現在自己能掌控這位巡天使。
這個價值可比真理之力高多了！
因爲這樣一來，自己可以直接橫掃整個第八原始帝路的清道夫！
所有清道夫。
至于會造成什麽後果，無所謂了。
還能比現在更爛嗎？
夜玄現在是光腳不怕穿鞋的。
之前真令崩碎帶給他的那種壓迫感，已經消散。
他甚至感覺世界盡頭的家夥，就是在故意震懾他。
既然如此，那就幹！
“走。”
夜玄将真理之力吸收之後，朝着原始天梯上面走去。
巡天使挑眉道：“去哪？”
夜玄頭也不回地道：“當然是去其他堤壩世界，這座堤壩世界早就被清道夫給毀了，你看不到人世間的真理。”
“你難道不想了解真正的至高真理序列？”
巡天使原本覺得夜玄在使詐，但聽到這番話之後，本就道心破碎的他，立馬說道：“行，去其他堤壩世界！”
于是乎。
夜玄便帶着巡天使，走到了原始天梯的盡頭。
再次來到這裏，夜玄将目光投向巡天使。
巡天使沒有猶豫，輕聲念叨了一番夜玄聽不懂的咒語，随後邁出一步。
隻見原始天梯盡頭，再次浮現出一道階梯。
巡天使看向夜玄。
“一起。”
夜玄緩聲道。
雖然現在巡天使似乎很蠢，但不排除這家夥一直在隐藏，保險起見，夜玄讓巡天使一同邁步。
巡天使倒是沒說什麽，與夜玄同時邁步踏上這道階梯。
嗡！
下一刻。
兩人直接消失不見。
也是在這一刻。
原始天梯再次被混沌掩埋。
站在一座界域殘骸上的小姑娘阿凰，收回了注視着原始天梯方向的目光，看着自己手腕上那道漆黑的‘玉環’，目光逐漸堅定。
“師父，我會變得更強，強到勝過清道夫！”
小姑娘阿凰心中嘀咕道。
而此刻。
夜玄與巡天使踩着階梯，前方又出現了一條原始天梯，往下而行。
回頭望去，剛剛的原始天梯已經不見，隻有茫茫混沌。
這就像是一種可以瞬移的神通。
隻不過隻有巡天使可以掌握。
“你沒了真理之力，還能施展這種神通？”
夜玄随口問道。
說實在的，之前他還挺擔心這一點的。
不過目前看來很成功。
巡天使聞言，淡淡地道：“這隻是借助了原始天梯的力量罷了，與我自身的力量無關，唯有巡天使才可以掌握。”
夜玄沒有說什麽。
先看看這座堤壩世界的情況。
按照之前的八卦圖推算，這裏屬于堤壩原始帝路的‘三’堤壩世界，位于‘坎水’位。
“這裏之前處于混沌神魔的紀元，如今說不準已經開創各大界域了。”
巡天使跟在夜玄身後，緩聲說道：“你就在這裏教我至高真理序列吧。”
（ps：第二章還沒寫完，估計十一點左右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