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鬼神谷,隻是爲了拿走打鬼棍,至于鬼神殿堂與天鬼族之間的事情,兩人都懶得插手。
回到鬼龍城後,夜玄便進入到閉關之中。
雖然修爲境界暫時不能突破,但長青仙體卻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長青寶樹懸浮在夜玄身前,釋放出一股股生命精氣,滋潤着夜玄的長青仙體。
而随着夜玄閉關,雲刀離也開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喬新雨則是跟在白知宇身邊,處理着鬼龍城之事,同時也從白知宇那裏獲取更多關于夜鬼族的消息。
三天之後。
鬼龍城的事情平複下來。
整座鬼龍城,幾乎都落在了白知宇的掌控之中。
同時,白知宇也将那位夜鬼族的消息打探清楚。
原來,那位一直附在喬新雨身邊的夜鬼族強者,乃是夜鬼族祖地長夜神山的絕世強者,名喚夜鬼雲禅,據說在雙帝未登臨絕巅之時,便已經是真命大賢之境!
可随着雙帝登臨絕巅,末法時代降臨,令得此人境界停滞不前,陷入沉睡當中。
而所謂的沉睡,其實就是分裂出一道道鬼魂,去找尋像喬新雨這樣的爐鼎,供其突破用。
可他找尋這麽久,僅僅隻找到喬新雨這麽一個合适的。
最後,還遭到夜玄的破壞,計劃落空。
在得知夜鬼雲禅的消息之後,喬新雨便打算獨自一人前往長夜神山,卻是被白知宇阻攔。
據白知宇所說,長夜神山乃是夜鬼族的祖地,其中存在着各種強大的老鬼,若是獨自一人前往,會有很大的危險。
白知宇提議自己一同前往,卻是被喬新雨所拒絕。
喬新雨給白知宇展露了一下自己的實力,這讓白知宇震驚了。
因爲他知道喬新雨的年齡,這家夥年歲不大,生于末法時代,根本沒可能突破到這種境界才對呀?
但轉念一想,白知宇又明白了,難怪此人能得到夜帝的器重,居然擁有着這等恐怖的能力。
天道鎮壓之下,居然也能突破。
這簡直就是怪物。
于是,白知宇沒有再阻攔喬新雨,爲喬新雨指路後,便放任喬新雨獨自一人前往長夜神山。
待到喬新雨離開之後,白知宇忍不住歎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也得加油了。”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将會有一件震撼幽鬼大世界的事情發生。
…………
七天之後。
長夜神山。
一座永遠被夜幕所籠罩的莽莽神山。
有一位身着黑袍,背着雙刀,帶着惡鬼面具的神秘女子駕臨此地。
她擡頭看着那座莽莽神山,美眸平靜如水。
今日,便是她的了結之戰。
神秘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喬新雨。
“夜鬼雲禅。”
喬新雨輕聲低語,呼喚夜鬼雲禅的真名。
到了大賢之境,一旦有人呼喚真名,必然有所感應。
喬新雨特意爲之,就是要告訴夜鬼雲禅,她喬新雨來了。
在長夜神山深處,一座古老的墓穴深處,一位身着白衣的青年躺在棺材裏面,面容安詳。
“夜鬼雲禅。”
這個聲音仿佛在耳畔響起,令得這位白衣青年神情微動,随後那雙閉了十幾萬年的眼睛,緩緩睜開。
“來了嗎……”
白衣青年睜開雙眼,眸中浮起一抹幽光。
“我的小新雨。”
白衣青年緩緩閉上眼睛。
但同時,一股股難以言喻的恐怖氣息,從四面八方湧入白衣青年的體内。
那些恐怖的氣息,乃是一個個人形生靈,看上去詭異無比。
那一個個人形生靈,不斷的沖向白衣青年,與白衣青年融爲一體。
不過是眨眼之間,白衣青年的氣息便攀升至巅峰。
半步無敵大賢!
片刻後,白衣青年再次睜開雙眼,輕呵一口氣,有些惋惜道:“終究還是差了一線。”
“不過今日,小新雨主動送上門來,該是本座突破之日了。”
嗡————
下一刻,白衣青年消失在棺材之中,再次出現時,已在長夜神山的山頂,俯瞰着下方的喬新雨。
而同時,長夜神山的夜鬼族強者,也發現了白衣青年的蘇醒,紛紛前來拜見。
白衣青年正是夜鬼雲禅,乃是夜鬼族的絕世強者。
長夜神山的夜鬼族都飛鏟尊敬夜鬼雲禅。
“将此人活捉。”
夜鬼雲禅雙手負後,站在長夜神山的山頂,緩聲說道。
立馬,便有夜鬼族的強者出手,直奔喬新雨而去。
铿!
也是那一刻,喬新雨背後的黑天刀出鞘。
一瞬間,出手的夜鬼族強者,直接被一分爲二。
喬新雨冷漠地看着夜鬼雲禅,“我來此隻爲與你一戰,不想濫殺無辜。”
夜鬼雲禅笑道:“你是在心疼本座的族人?”
喬新雨淡漠地道:“廢話少說。”
話音落地,第二柄黑天刀驟然出鞘。
轟!
恐怖的刀罡橫空而起,直接斬向夜鬼雲禅。
那一刀的刀罡,足有千萬丈之巨,仿佛要将蒼穹都給劈成兩半!
那一刀,直接把其他夜鬼族給吓傻了。
這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力敵的!
夜鬼雲禅見狀,眸中閃爍着驚異之色:“不過大半年的時間不見,想不到你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如此地步。”
“說實話,你真的讓本座感到意外。”
“不愧是本座看重的爐鼎。”
說話間,夜鬼雲禅屈指一彈。
轟!
一道恐怖的指勁頓時沖天而起,直接與那刀罡硬撼。
咔咔咔————
下一刻,那刀罡竟然是被那道指勁彈的崩碎。
但同時,那碎裂的刀罡卻是化作刀雨,無止盡地落向夜鬼雲禅。
夜鬼雲禅卻是沒有其他動作,任由那刀罡之雨垂落,卻完全無法接近他半分。
因爲……
長夜神山的法陣開啓,直接将那刀罡之雨全盤接收。
“你不會真以爲本座打算與你一對一吧?”
夜鬼雲禅淡然一笑:“那時候我便見識到你的力量,盡管本座自身修爲比你高,但本座絕對不會輕易涉險。”
“本座早就知道你有一天會來長夜神山。”
“不過本座還是得說一句,你來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