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下提議重新選取進入金池的名額!”
黃衣青年高聲道。
“嚯!”
圍着黃衣青年的一衆天驕,都是發出高聲響應。
走到另一邊的華雲飛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一翹:“這一次,我倒想看看他們會怎麽應對。”
“殿下,那些家夥這麽亂來,不太好吧。”
身後,有年輕王侯皺眉道。
華雲飛搖頭道:“這個世界,本就是強者爲尊,我烈天上國雖然将三十一個名額給了皇極仙宗,但若是他們自己的人守不住名額,也怪不得誰。”
“再說了,剛剛他們與雷雲山有矛盾的時候,咱們也插手了,到時候皇極仙宗也沒有什麽說法可言。”
此言一出,在華雲飛身後的衆人都是若有所思。
的确如此。
“他們之中,隻要夜玄、周幼薇、周冰漪三人能夠進入其中,就沒什麽影響。”華雲飛淡然笑道。
“可認清了那家夥?”華雲飛淡淡地道,這句話,隻有一個人能聽到。
“嗯。”在華雲飛身後那位平凡的青年微微點頭,并沒有多言。
“這次名額,是因爲你答應了這件事,所以才給你的,若是你辦不好,到時候就别怪我烈天上國咯。”華雲飛淡淡地道。
“殿下放心,王侯以下,沒有人能避開我的殺招。”平凡青年平靜地道,毫不波瀾。
“也對,畢竟你可是專殺王侯級的血獵王。”華雲飛淡然一笑。
血獵王。
這是一個極其血腥的名字。
因爲這個名字,背負着幾千位位王侯級人頭。
此人,出自血殺門,專門獵殺王侯。
王侯級戰力的人,沒有人能夠在他手上活下來。
從夜玄的資料來判斷,現如今夜玄的戰力處于封王級别中期。
這是根據夜玄與張顔良、林飛炎的戰鬥判斷出來的。
在找殺手的時候,人皇還特地将夜玄的實力定義在封王級後期。
最終,血殺門派出了血獵王這位老手。
當見到血獵王的時候,華雲飛都感到一陣驚奇。
這家夥,居然這麽年輕?
但他很相信血殺門的信譽。
在整個南域,乃至整個東荒大域,都有血殺門的人存在。
血獵王既然被其派出來,自然有其原因。
言歸正傳。
在黃衣青年的蠱惑之下,三十多位天驕,都是一臉殺意,浩浩蕩蕩朝着夜玄等人走來。
于聞雷和聶山都是被氣得臉色鐵青。
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若是還不站出來,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諸位這是想幹嘛?”
于聞雷和聶山都是氣息鼓蕩,磅礴的氣勢釋放而出,冷冷地看着走來的衆人。
“兩位道友,這是年輕人之間的事情,難不成你們還要插手?”
然而這時,卻是有幾道更加恐怖的威壓,朝着聶山和于聞雷壓來!
其實一位釋放威壓的,正是來自慕容海身後的一位老者。
那家夥,顯然是來自天風上國皇家的高手,此刻插了一手。
不僅是天風上國。
古雲上國、雷雲山、還有玄魔洞、煙霞山、靈墟聖地的強者,都是隐隐釋放威壓,大有威脅之意。
這讓聶山和于聞雷臉色難看無比。
但内心深處,他們卻是一陣欣喜。
終于要開始了嗎。
這場針對皇極仙宗的計謀,并非隻有一個勢力,而是諸多勢力。
雖然沒有聯合,但他們都非常具有默契。
一上來就來了一句,這是年輕人之間的事情。
言外之意就是,除了年輕人之外,就别插手了。
一句話便将聶山和于聞雷的路封死,他們也不用再出手了。
“夜玄……”
聶山和于聞雷都是看向夜玄,表面依然是臉色非常難看。
夜玄乜了兩人一眼,表情似笑非笑,沒有說話。
在内心,夜玄甚至想笑。
這兩個家夥的演技,未免也太爛了吧。
人家說不準插手就不插手?
你不知道反駁嗎?
對方是來搶名額,這已經是違背了規矩,然後對方還讓他們遵守規矩。
可笑這聶山和于聞雷,直接來了一手借坡下驢,甚至都沒有反駁。
這糟糕的演技。
夜玄心中歎了口氣。
見夜玄不說話,聶山和于聞雷也不知該怎麽辦,隻能怒喝道:“我皇極仙宗與你們無冤無仇,爲何如此?”
“無冤無仇?你們皇極仙宗搶了我們的金池名額,這叫無冤無仇?”黃衣青年不依不饒地道。
“放屁,這名額是烈天上國答應的。”聶山沉喝道。
“嘿嘿,烈天上國的确答應了,但也要你們能守得住才行!”黃衣青年咧嘴笑道。
“你們這是要明搶嗎?”聶山眼神中有怒火。
“抱歉,我們隻是拿回屬于我們的金池名額罷了。”黃衣青年冷聲道。
“兩位道友,還是别插手了吧。”
慕容海身後的老者,緩緩開口道,威壓更甚了。
這讓聶山和于聞雷壓力山大,但也正好找借口不出手。
“小輩之間的事情,小輩自己會解決。”雷雲山一方的強者也是笑道。
“兩位還是退下吧。”古雲上國的強者也是插手道。
一時間,聶山和于聞雷兩人是節節敗退。
看到這一幕,皇極仙宗的衆多弟子都是臉色微變。
“大師兄!”有弟子看向夜玄,神色中帶着焦急。
黃輾、文林、劉天昊等人也是眯起眼睛,大有出手的意思。
雖然他們都是奸細,但這一次的金池名額都是真的。
怎麽能讓這些家夥搶了去?
夜玄長身而起,淡淡地看着黃衣青年等人,緩聲道:“我們的名額是找烈天上國拿的,你們若是有意見,自然可以去找他們的人皇。”
“放屁,我們隻知道我們的名額被你們給拿去了!”黃衣青年叫嚣道。
“就是,我們的名額分明就是被你們給強奪了!”其他天驕也是紛紛附和。
“我們要挑戰你們,奪回屬于我們的名額。”
“還我們的名額來!”
這些家夥,都是被那位黃衣青年挑起了情緒,紛紛大喝道。
“當真?”夜玄露出一絲笑意,看着衆人。
這些家夥,可真是甘願被人當槍使呢。
不過,或許這就是這些家夥的本意吧。
畢竟金池名額被奪走,想要拿回來也沒有什麽錯。
隻不過,他們錯就錯在不該來找夜玄。
“廢話,當然是真的!”黃衣青年喝道。
他們都是來自烈天上國周遭勢力的天驕,原本都是具有着金池名額,但因爲半月之前,夜玄将烈天上國三十一個名額給要走,烈天上國轉頭就把他們的名額給拿走了。
但他們依然是來到了此地,就是想要找皇極仙宗要說法。
而這一切,也得到了烈天上國和其他勢力的暗示。
正因爲如此,他們都是卯足了勁,要奪回金池名額。
“行。”
夜玄也不含糊,朝着黃衣青年等人走了過去。
“夫君。”周幼薇見狀,也是跟了上去。
黃輾等人都是起身,跟在夜玄身後,冷冷地看着黃衣青年等人。
這一幕,讓周遭的天驕修士都是露出期待的目光來。
終于要打了嗎。
“你們退後。”
夜玄神情冷漠,插兜的右手緩緩拿出,并做劍指,朝着黃衣青年前進。
衆人聞言,都是霍然止步。
他們相信夜玄的實力。
“夜玄!”
看到這一幕,聶山和于聞雷都是臉色微變,但心中卻是狂喜。
這夜玄,竟然是打算一個人對付對方這麽多人嗎?
這不是送死是什麽?
念及于此,兩人都是暗暗向古雲上國和雷雲山的人打眼色。
古雲上國和雷雲山的人收到兩人的暗示之後,都是明白了過來。
刹那間,古雲上國和雷雲山的強者,都是出手了,朝着聶山和于聞雷沖去。
“素聞風雷手之名,今日正好做過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