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裏這兩年雖然通了電,可是對于農村來說九點就算夜了。
尤其是對于第二天要很早起來出海的人來說。
潘帶娣家沒有船,倒是不用出海,可是家裏電視,收音機什麽都沒有,爲了省點電費也是早早就睡了。
她回到房間獨自一人躺床上心疼和不甘一整個晚上,感覺錯過了一個億一般。
一晚上幾乎沒睡,第二天臨天亮才睡着了,日上三竿才醒來,起床發現一屋的人就隻有她起來了,她摔摔打打的開始做早餐,弄出很大的動靜,将一家人都吵醒了。
周俊傑打着呵欠從屋裏出來,看見潘帶娣就問道:“媽,有什麽吃的?我餓了。”
潘帶娣火冒三丈,忍不住上前揍他:“吃吃吃!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這個敗家子!”
周俊傑被打得四處躲直接躲到了自己虎背熊腰的媳婦後面:“媽,你咋回事啊?”
潘帶娣二兒媳忙用她龐大的身軀攔着潘帶娣:“媽,發生什麽事了?”
她男人從海灘回來就一直睡,昨晚也沒出去幹什麽不着調的事啊!
潘帶娣大兒媳和大兒子聽見聲響也從屋裏出來,看熱鬧。
也不知道老二又幹了什麽?該不會又輸錢了吧?
潘帶娣沒好氣道:“這個敗家子昨天踢飛的那隻海螺周家開出了珍珠!你說他該不該打!氣死我了!”
遇到有珍珠的海螺不知道撿就算了,還一腳踢飛了。
潘帶娣二兒媳眼都大了:“媽,你說什麽?那隻帶刺的海螺開出了珍珠?”
潘帶娣大兒媳也來精神了:“真的開出了珍珠?媽你怎麽知道的?”
潘帶娣沒好氣道:“田采花說了,這還有假?這個敗家子,要不是你将海螺踢飛,咱家就開出珍珠了!”
潘帶娣二兒媳急急道:“媽!那是阿傑先發現的海螺,那海螺應該是咱們的才對!咱們得去問周承磊家要回那顆珍珠。”
潘帶娣愣了一下,一拍大腿:“你說得對!我咋沒想到呢?那海螺是阿傑先發現的,應該是咱們的才對!”
潘帶娣的大兒子周俊文卻覺得兩人簡直是強詞奪理:“媽,那海螺人家都撿了去就是别人的,你們别過去丢人現眼。”
潘帶娣:“怎麽是就是别人的,阿傑先發現的。”
二兒媳:“對啊,誰先發現就是誰的。”
“走,去将咱們的珍珠拿回來!”
婆媳二人氣勢沖沖的跑出去。
周俊傑也跟着出去了,主要是他想看看江夏。
那胳膊,那腿真的又細又白,看着就讓人氣血上湧。
周俊文想跟上去,被他媳婦拉住了:“别去,丢人現眼!”
說完,她還抿了抿唇,眼裏閃過不屑。
*
潘帶娣和二兒媳出了門,拐了個彎就來到了江夏家。
今天出太陽了,可是海上的風浪還是有點大,周承磊和周父就沒有出海。
吃完早餐後,周母就出門去淋菜,周父和周承磊出去砍竹子了,曬墊不夠用,得砍些竹子回來繼續做曬墊曬蝦,隻有江夏一個人在家。
院門沒關,而且農村地方,大白天家裏有人的時候,一般都不會關院門,方便左鄰右裏來串門。
潘帶娣一進門先是看了一眼四周,見屋裏沒人,院子外隻有江夏一個人在給葡萄苗澆水,立馬叉腰來個先聲奪人:“江夏,你将我兒子昨天踢到你跟前的那海螺和珍珠拿出來,還給我!”
她的二兒媳婦跟着道:“對啊,那是我男人先發現的!你爲什麽撿了去!”
江夏将半勺水倒進了葡萄藤的根部,才直起身體看了氣勢沖沖的三人一眼淡道:“聖旨呢?”
潘帶娣莫名其妙:“什麽聖旨?”
“沒有聖旨你們憑什麽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來問我要海螺和珍珠?你以爲是誰?不知道的我還以爲是傳旨的太監呢!大清早已滅亡了,哪裏來的給我滾回哪裏去吧!”江夏眼帶諷刺的看着潘帶娣帶頭,身邊兩個左右護法。
說完她提着水桶繼續去給草莓和牆角的花澆水。
潘帶娣快氣死了,這個賤人仗着自己有點文化,罵人不帶髒字,她發現周家沒有人,江夏長得又那麽嬌弱,他們有三個人在,惡向膽邊生,直接上前揪住江夏的頭發:“你拿不拿出來!趕緊将那珍珠拿出來,還給我!”
猝不及防江夏被她從背後揪住了頭發,疼得她眼淚都差點出來!
她立馬一水桶用力砸在對方的腳上,随後一把揪住對方的頭發,發狠的用力一扯!
潘帶娣被水桶砸到腳一痛就松手了,緊接着就被江夏揪住了頭發用力一扯,這個人一個踉跄,摔在地上。
潘帶娣的二兒媳見此趕緊沖上來幫忙,趁機抓住江夏的頭發。
江夏另一條麻花辮子又被人扯住,她回頭另一隻手扯住潘帶娣二兒媳的頭發,發狠的用力一扯,婆媳兩人的頭撞在一起,疼得眼冒金星!
可是潘帶娣的二兒媳反應也極快,揪住江夏的頭發沒放手,龐大的身軀使勁的去撞江夏。
潘帶娣同樣身軀龐大,二人揪住江夏的頭發用龐大的身軀合力使勁的撞江夏。
江夏兩隻手發狠的揪住她們的頭發,腳一個橫掃,将潘帶娣的二兒媳絆倒。
江夏的頭發都被她扯掉了一撮,頭皮發疼,讓她更加發狠!
狠狠一個用力,手中就多了兩大撮頭發!
潘帶娣也被江夏這一扯,撲倒在她二兒媳婦身上。
江夏發狠的踹她們!
那狠勁兒,讓婆媳二人害怕!
三個人上門打她一個,她不狠行嗎?她知道隻能狠!
二兒媳被潘帶娣砸在身下爬不起來,害怕得對站在邊上傻眼的男人吼道:“你是死的,站在那裏幹嘛?不會幫忙?是想收屍嗎?”
潘帶娣也被江夏踢得疼死了,被震懾住了,根本爬不起來:“救命!”
周俊傑也被震懾住了,回神,趕緊上前佯裝勸架:“别打了!别打了!有話好好說,别打了……”
周俊傑伸手去拉了一下江夏的纖細白嫩的手腕,就松了手,骨子裏的劣根性犯了,然後趁機伸向她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