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就憑你們這些臭土豆爛柿子,便想攔住我尼瑪不成?”
“帝歲我都敢玩兒,帝歲的老婆老子都敢綁,你們算個六?”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垃圾,都不夠老子一隻手打的!”
“有種子的就過來,爺爺這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尼瑪的厲害!”
這一刻的任傑負手而立,面對數十萬的帝靈衛圍殺依舊神色如常,毫不畏懼,臉上滿是嚣張。
菇奈奈都麻了,喂喂喂~我怎麽不記得咱有這麽牛批的啊?
這也有點過于嚣張了吧?
就連季長青也懵了一下,欸?帝歲大人你都玩兒過了麽?
什麽時候的事兒?
隻見季長青正了正神色,眯眼道:“好好好~你是真硬啊你?渾身上下就嘴最硬了吧?”
任傑則是嚣張大笑:“當然不是,我身上可是有比嘴更硬的地方,你想試試嗎?”
“不然的話,你也可以問問你老婆去!”
季長青:???
其臉都氣綠了,當即怒喝一聲:“踏馬的,士可殺不可辱,今天你尼瑪插翅難逃!”
“給老子一起上,拿下尼瑪大功一件,重重有賞!”
一時間數十萬的帝靈衛全都朝着任傑所在瘋狂攻擊,無盡的攻擊洪流遮天蔽日,就連季長青也甩出了藤條。
可任傑依舊站在原地,渾然不懼。
菇奈奈的臉都白了:“我倒是能回城?你在等什麽?等輪回麽?”
然而任傑依舊不慌,嗤笑一聲道:“在等一個值得我出手的對手罷了。”
菇奈奈:???
夏天你都打這麽久,這裏可是有一堆高手,甚至還有九階的啊?
咱裝杯好歹分個場合好不好?
然而就在任傑即将被攻擊洪流完全淹沒之際,隻見遠空傳來震耳欲聾的音爆。
那陳橫天地間的煞鬼紅牆被瞬間撞碎,一道青色的流光猶如隕石墜地一般,朝着任傑所在高速墜來。
“高峰壓頂!”
一聲怒喝聲傳來,隻見高空之上,驟然浮現出一道萬米高峰虛影。
宛如天隕一般,朝着任傑當頭砸去。
任傑雙眼血紅,滿臉瘋狂…
“哈哈哈哈!就是這樣,唯有靈主,才有資格跟我尼瑪一戰!”
“值了!值了啊,啊哈哈哈~”
其竟撼不畏死的擡手朝墜落的高峰扛去。
隻聽“轟”的一聲巨響,萬米高峰重重墜地,一舉将砸過來的洪流擊碎,足足掀起了上千米高的土浪。
恐怖的重力波如水波紋一般擴散,将圍在此處的帝靈衛全部崩飛,有的甚至都直接碾碎了。
就連季長青都被砸的吐血倒飛。
甚至在整座迷霧墟都引發了一場驚天大地震,場中煙塵四起!
所有靈都面露駭然之色的望着砸落的高峰。
靈主…來了?
隻見山峰虛影化作點點靈光消散,靈主高峰的身影浮現,手中還抓着滿身鮮血的尼瑪…
就聽高峰怒罵道:“你們踏馬都不想活了嗎?帝歲大人三令五申要抓活的!”
“唯有活的尼瑪才能算的上是籌碼,不然怎麽将帝後換回來?”
尼瑪一聽,頓時急了,于高峰手中瘋狂掙紮:
“殺了我!有種殺了我啊?能死在靈主手上我也算沒白啓靈這一回!”
“哈哈哈,即便你用我,也換不回雨昙的,老子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
“喝~呸!”
尼瑪一口血沫子,直接就吐高峰臉上了。
隻見高峰額頭青筋暴跳,擡手一拳就錘在了尼瑪肚子上,給他錘的直翻白眼,大口吐泥漿。
“給老子消停點兒,從你落在我手上的那一刻起,你的命就不屬于自己了!”
說話間,高峰的眸光直接鎖定在季長青的身上。
而後一個閃身就沖了過去,擡起巴掌,直接大批兜甩在了季長青的臉上。
季長青的頭都被扇歪了,一臉懵批的望着高峰:“您…您打我幹啥?”
高峰瞪眼道:“怎麽?不該打嗎?誰讓你們這麽攻尼瑪的?萬一給打死了怎麽辦?啪~”
說話間又甩了季長青一個嘴巴。
“出了事你擔待的起嗎?啪~”
“帝歲大人怪罪下來全都得掉腦袋!”
“啪!”
這一刻,高峰的大嘴巴子都扇出了幻影,給季長青腦袋瓜子扇的左右搖擺。
“不是,高峰大人您聽我解釋,我下手有分寸的,我沒想…”
“啪!”
“你他丫的還敢頂嘴是吧?就算是你沒責任,我想扇你兩嘴巴子怎麽了?我舅問問你怎馍樂!”
季長青:(?)?益?(#)
“應…應該的!”
他可謂是敢怒不敢言,人家畢竟是靈主來着。
高峰撇嘴:“這就對了,那就再賞你一個,省的你右臉比左臉圓,看着不對稱!”
季長青:~%?…;# *’☆&c$︿
我踏馬謝謝你哦~
高峰正要再扇季長青一個嘴巴子,就在這時,其身側一隻柔手浮現,一把抓住了高峰的手腕。
來者正是飛流:“算了…别扇了,尼瑪這不是抓到了麽?”
“這畢竟不是咱們的手下,多少也得給磐岩點面子,咱…”
話還沒說完,隻見高峰一個回身,直接甩了飛流一個嘴巴子,發出“啪”地一聲。
一時間,在場所有帝靈衛全都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涼氣,飛流更是捂着臉頰愣在了原地。
就聽高峰怒道:“老爺們兒在外邊辦事,你個老娘們兒插什麽嘴?欠抽吧你?”
“我就要打,你管得着我了?”
飛流瞪着眼睛,眸光已經能殺人了,但這裏如此多的帝靈衛看着,終究是忍了下來。
而是傳音道:“姓高的!這巴掌你給我記住了,現在靈多,我給你這個面子!”
“等回家的看我不讓你跪搓衣闆的,從今天起,往後十年你别想碰我了!插嘴?你更是想都别想!”
高峰:???
隻見其面不改色的傳音道:“咳咳~内個啥,那我二十年不碰你,你回家再把我腿打折,我能再跟你換一個嘴巴子,裝個杯嘛?”
飛流瞪眼,其擡腳就踹在了高峰當間:“二十年不碰我?你踏馬外邊有靈了吧你?”
“等你回家的,看老娘收拾不死你!”
踹了高峰一腳的飛流滿眼氣憤,而高峰則是一個哆嗦,夾着當疼的倒抽涼氣:
“咳咳~嫌犯已經伏法,我這就帶他前去給帝歲大人複命,所有帝靈衛,回歸各自的崗位!”
“危機終會過去,帝歲大人自會鎮壓一切敵,全都給老子散了!”
其抓着尼瑪,化作一道青光,頓時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