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拄着下巴:“他肯定準備給你穿小鞋了吧?要不這書你還是别念了吧!”
“高天之王的位置讓給我來當好了…”
任傑臉一黑:“好一個子承父業,你這小算盤打的我在半人馬星都聽見了。”
隻見秀豆此刻一臉驚恐的指着魏無妄:“大鍋!就就就…就是他啊?他打的我,還往我肚子裏塞寶箱!”
“您可得爲小弟我報仇啊?”
現在大哥有了這麽強的打手,我可不怕他了我。
任傑滿臉尴尬的用腳趾摳着地:
“所以…你猜我爲啥管他叫導師?”
“你沒看出來我們兩個是一夥兒的麽?”
秀豆的臉都綠了,整個球都抖成了篩糠,靠…忘了這茬了啊?
大哥也不是啥好任呐,自己這算是掉惡魔窩裏了…
欸?不對…我就是惡魔來的啊?
魏無妄望着這一幕也是滿眼無語,自己精心準備的團體賽大Boss,成了任傑小弟可還成?
這團體賽讓他打的也是沒誰了…
這小子…果然還活的好好的。
隻見縫屍人見了戰車的屍體,兩眼冒精光啊:“這可不能浪費了,等我一會兒哈!”
說話間,拎着鋸骨刀就奔着戰車屍體去了,顯然是給自己拆替換的零部件去了。
魏無妄倒是沒啥介意的,畢竟戰車都己經死了,屍體留着也沒啥用,還不如給縫屍人物盡其用。
隻見魏無妄抹了抹鼻子,扭頭問道:“欸~有煙沒?”
完成肢解的縫屍人己經把戰車屍體打包了,不禁起身,用沾滿鮮血的雙手掏出半盒紅利群。
遞給魏無妄一隻,自己也叼了一隻。
而魏無妄接煙的手此刻都有點哆嗦了,終于…在不知道抽死多少惡魔之後,這根煙可算是踏馬抽上了啊?
正要點火呢,隻見任傑出現在了兩人中間,分别豎起兩根大拇指,指尖上冒出兩道火苗。
兩人低頭點煙,狠狠的嘬了一口,噴出了道道煙霧。
“啊啊啊~好想下班兒!”
“啊啊啊~好想回去睡覺…”
任傑捂臉:“你們倆…這是什麽同款頹廢大叔?上面還有不少學員呢!”
“别陰溝裏翻船了個屁的!”
兩人對視一眼,小煙兒嘴上叼,煙霧眼前飄~
“是該爲這一切畫上句号了…”
“欸~再來一根兒!”
“老弟…你悠着點,你當自己是抽油煙機?我能換肺,你也能?”
“我死不了!”
任傑:(? ? ?|||)……
一行人再度朝上方沖去…
……
廢墟層,這裏可以說是地獄本獄了,到處都是肆虐的惡魔,空間飓風己經強到了極緻。
不停地轟擊着樹冠結界,空間也在不斷湮滅着。
而且不知道什麽情況,那顆王樹好像出了大問題,樹冠開始枯萎,黃葉,幹癟的葉子不斷地從樹冠上落下,宛如落雨。
其己經沒法從外界吸收能量,維持結界強度了。
樹冠結界變得虛淡,顯然是撐不了多久了…
而結界内部,所有戰錘成員己全部被斬殺,無一學員隕落,這也多虧了夜未央的未央神域…
面對逐漸不支的結界,學員們待在内部什麽都做不了。
陶夭夭則是己經帶着一大批的奶媽開始給王樹治病了,希望能夠延長一下它的壽命。
嗯~現在陶夭夭己經開始嫌棄夏天,想念春天了。
就在這時,隻見一首昏迷不醒的梅錢,身上的木椿全都消失了。
這讓一首守在旁邊的墨婉柔姜九黎滿眼的欣喜。
這也就意味着戰車死了,魏導師成功了!
“夭夭!”
姜九黎剛喊了一聲,頓時就有十幾道恢複技砸了過來,重傷昏迷的梅錢愣是被奶的恢複如初,都奶醒了。
其睡眼朦胧的從地上坐了起來,茫然的望向西周,急切道:
“學員們呢?都沒事的吧?傑哥他們回來沒呢?”
衆人望向梅錢的眼神,都好似望着一隻小天使,自己都這樣了,醒過來的第一時間,想着的還是其他人。
這樣的倒黴蛋,又有誰能讨厭的起來呢?
隻見楚笙撓了撓頭咧嘴道:“咱們這邊,學員們暫且都還沒逝,但等下究竟會不會有逝就不知道了…”
結界己經快被天災,還有那些十階惡魔虐破了。
梅錢面色一沉:“要不…我還是出去渡個劫吧,天災不傷到我,是絕不會停下來的。”
話剛說完,姜九黎跟陶夭夭墨婉柔三人全都矢口否定道:
“不行!絕對不行!”
這種級别的天災,出去跟找死有什麽區别?
梅錢一縮脖,撓了撓頭弱弱道:“我現在的命,邦邦硬,出去的話大概或許應該,差不多死不了吧?”
姜九黎緊咬着下唇:“再等等…等他回來,看看有沒有什麽解決的辦法!”
他說過自己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的!
姜九黎如此堅信着…
隻見夜未央深吸了一口氣,站了出來:
“等下若結界真的扛不住了,便由我帶着錢哥出去吧,有神域在,活下去的概率會增加不少…”
“别的或許我無法保證,但我敢說,如果梅錢有事,那麽我一定會死在他的前頭!”
這一刻,夜未央眯眼望向結界外那如末日一般的天災,緩緩握緊了拳頭。
“鄙人不才,也想扛一下天崩!”
學員們望着夜未央的背影,滿心的振奮。
千流不禁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夜老二,就是靠得住!”
夜未央臉一黑:“這句其實你可以不用加上的…”
千流則是一臉暗爽,好不容易逮到個跟自己同樣命運的大冤種,還不讓我過過嘴瘾了?
此刻,結界外的紀緣,唐朝也被虐完犢子了,戰錘成員是被解決了,但因爲崩塌而冒出來的這些十階惡魔可是要命的。
兩人雖強,但絕對沒有擊殺十階惡魔的能力,況且數量還這麽多。
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天災肆虐,群魔亂舞,可謂是前有狼後有虎。
紀緣本以爲沒有比這更糟糕的局勢了,但…事實證明,沒有最糟糕,隻有更糟糕!
隐者拎着塔,從淵底之地殺回來了。
隻見隐者甚至都沒朝上方看上一眼,塔現在記憶一片空白,根本沒法指望她打開淵口。
淵口不開,兩人就是甕裏的鼈,根本逃不掉。
而廢墟層裏的這些學員,就是兩人唯一的保命符。
“塔!随我抓人質保命!快!”
塔一臉懵批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塔?你在叫我?誰會起這麽奇怪的名字?”
隐者:~%?…;#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