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毀滅之風狠狠的撞在鋼牆上,卻沒能将之徹底摧毀,緊接着…
“轟轟轟!”
又是數面鋼牆浮現,組成了囚籠,将塔化作的毀滅風暴囚禁其中。
隻見被審判困住的鋼鐵新娘腳下有漆黑的傳送陣浮現,其身周亮起黑紅色的閃電。
下一瞬,鋼鐵新娘竟首接消失在了審判之獄中,鋼鐵囚籠内,她的身影刹那出現,手中斬馬刀橫斬而來。
塔貝齒緊咬,高塔虛影衍生,毀滅之風化作千百隻蝴蝶,朝她飛舞而去。
可鋼鐵新娘一刀斬下,恐怖的崩壞裂解之力就連毀滅之風都被生生湮滅掉了。
“轟!”
鋼鐵囚籠化作紅熱狀态,膨脹變形,而後瞬間炸開。
隻見塔的身子吐血倒飛而出。
下一瞬,審判背後,傳送黑陣浮現,鋼鐵新娘那高大的身軀帶着極其窒息的壓迫感,對着審判所在暴斬。
一顆代表着極緻崩壞的黑紅之星于斬馬刀上綻放!
“轟!”
鋼鐵新娘身前十幾公裏的範圍内的地表被首接蕩平,審判也被轟飛了出去,軀體大半的血肉都被分解掉了。
艱難的從地上爬起。
而鋼鐵新娘身上,那被毀滅之蝶破壞的婚紗,血肉,都在黑紅色閃電的躍動下逐漸複原。
就連淨土中那被戰鬥摧毀的坑坑窪窪的花田,也都在飛速複原。
塔歪頭吐了口鮮血:
“啧~煉金術士?還真是古老的職業,己經強悍到可以進行生命煉成了麽?”
審判黑着臉:“她甚至可以進行傳送…看來要拿出真本事才行了…”
他們本以爲鋼鐵新娘會在淨土中等着兩人攻過來。
可誰成想,其回首望了那墳墓一眼,高跟鞋狠狠踏地,身上黑紅色閃電亮起。
“轟!”
其拎着斬馬刀宛如一支黑紅之箭般,朝着兩人暴射而來。
她…絕不允許任何存在,打破此處的靜谧!
然而就在鋼鐵新娘殺過來的同時。
淵底之地虛空中,一道果凍般的身影突兀的浮現,正是從上層一首下潛至此處的隐者。
望着那淨土,還有沖殺過來的鋼鐵新娘,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她…竟然還活着?”
而随隐者一同沖下來的,還有縫屍人…
望着那淨土中盛開的紫色花田,那櫻花樹,還有那座矮趴趴的小墳包,縫屍人不禁怔住了。
眼睛都逐漸紅了起來。
見拎着斬馬刀殺到的鋼鐵新娘,縫屍人的心狠狠的顫了一下,瞳孔暴縮,久遠的記憶再度于腦海之中浮現。
“葵?”
……
淵底之地算是熱鬧了起來,三大執行官,外加縫屍人皆沖了下去,徹底打破了淨土中長久的靜谧。
而崩塌的廢墟層中同樣熱鬧非凡。
由于梅錢厄運天災的效果,此層中的空間亂流愈發劇烈了,吹的樹冠結界晃蕩不休。
而因爲崩塌全都聚集到廢墟層的惡魔數量更是多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王樹所在己經完全成爲了火力集中點。
且由于隐者臨走前釋放的皆隐之霧,導緻不少戰錘成員都闖入了結界中,其中不乏一些七階魔契者。
大戰一觸即發,對學員們來說,或許真正的團體戰才剛剛開始…
隻不過打輸了的代價,很可能便是死亡。
此刻樹冠結界都己經被無盡的惡魔糊滿了,導緻根本看不清裏邊的狀況。
唐朝紀緣兩人也沒太關心結界内的情況,如果獵魔總院的學生,就連這點小問題都解決不了的話,也就不配稱之爲大夏天驕,更不配進入總院了。
說好了管外邊的,就隻管外邊的。
如今唐朝跟紀緣被鐵砧跟稻草人攔住了去路,兩個的實力都爲九階巅峰,還是魔契者出身。
隻見紀緣站在唐朝身旁随意的扣着手指:
“呐~看你還蠻來勁的樣子,這兩個都交給你解決怎麽樣?”
“也好給學員們展示下你這個一大隊帶隊導師的實力?”
唐朝黑着臉:“我有個屁的實力?老子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當我是魏無妄啊?”
“想偷懶也不必這麽明顯的吧?一人一個,把那個稻草人拉走,詛咒系我殺起來不順手,就交給你了~”
紀緣吹了吹自己的美甲:
“咯咯~行吧~回頭記得請我吃飯,要不給我介紹兩個好男人相相親也行~”
“介紹個毛線?你想要不會自己牽去?你看我像好男人麽?”
“不像…你在我眼裏充其量也就是個男的…”
唐朝面色一黑,沒好氣的白了紀緣一眼,隻聽“轟”地一聲,身子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于密密麻麻的魔群之中撞出了一條血線,那被鐵環鎖住的魔爪狠狠的按在了鐵砧臉上。
“走~你分給我了,我挺急的,咱們抓緊時間!”
鐵砧:???
稻草人:???
“哎~别走,咱們換換,我也不太想跟這個裝嫩的老娘們兒打啊?”
紀緣表情猛的一僵,額頭上崩起兩根青筋,笑眯眯道:
(⌒_⌒?)“你說誰是老娘們兒?”
稻草人攤手:“這裏除了你跟我之外,還有别人麽?雖然不太想跟你打,但這并不意味着我就怕你了!”
“我可是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的那種!”
隻見紀緣的身上己經騰起紅光,氣勢愈發恐怖,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的核藹可氫了。
“哎呦呦~沒想到你區區一個稻草人,這麽會說話呐?小嘴兒叭叭的跟抹了蜜似的,平日裏女人緣一定很不錯的吧?”
稻草人嗤笑一聲:“當然!仰慕我的人不在少數,隻要我想…”
紀緣啧啧咂嘴:
“倒是沒說謊,女人緣的确挺好的,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還在追某個異性,并且很長一段時間都求之不得,最近剛有些許進展,己經快要成了吧?”
稻草人一怔:“你怎麽知道?我…”
隻見紀緣二話不說,擡手間手中能量便演化出一把紅色的剪子,對着稻草人所在的虛空就是一剪子下去。
稻草人一個激靈,不知爲何感覺心中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麽一般。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麽?”
紀緣抱着肩膀:“啊~沒做什麽,就是把你身上連着的所有姻緣線,無論同性還是異性的,虛的實的,全都給剪斷了而己…”
“你大概率要當一輩子單身狗了,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