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熬個夜,簡直都對不起自己年輕任的身份啊?
打定了主意的任傑準備去找好大兒玩兒一玩兒,化作陰影直朝着他的房間潛入過去。
剛從門口的陰影中浮現出來,一股驚人的熱浪便撲面而來,空氣中彌漫着汗水跟火熱的氣息。
隻見此刻墨婉柔正穿着熱褲跟運動短袖,仰躺在卧推椅上,雙手正握着象杆杠鈴,兩邊都加上了堪比衣櫃大小的緻密合金配重塊,其上還刻着重力神紋。
杠鈴杆都被壓彎了,而此刻陸沉正站在墨婉柔頭部的位置,擋住了任傑的視線,赤裸着上身,肌肉隆起,表情痛苦,雙手扶着杠鈴杆。
墨婉柔不斷地推杠鈴杆,發出:“唔姆~呼~”地聲音。
陸沉咧嘴道:“快點!再快點,這波就快要結束了!”
墨婉柔劇烈喘息,大汗淋漓:
“我知道,話說你真的沒用力?别幫我,我自己來!”
“我沒用,我真的沒用!”
“撐住,我打算不休息再來一波?”
“欸?那你的身體能撐的住麽?”
“那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想變大,這是唯一的方法!”
任傑:?(?口?|||)?
我特喵都看到了什麽啊喂,你們房間裏的氣氛也太火熱了啊?
玩兒的這麽花麽?墨婉柔的确在撸鐵,但應該不隻有撸鐵而已吧?
“抱歉打擾了告辭回見~大兒好好幹!”
說完任傑就出了房間,一臉欣慰的拍了下手,照這情況來看,自己應該很快就能抱上大孫子了吧?
陸沉:???
剛才是不是有什麽玩楞進來了?
“專心點,想什麽呢?”
“哦~好…好的!”
行動再度受挫的任傑直感覺閑的渾身五脊六獸的,于是直接前往陶夭夭的房間。
剛一進屋,就見陶夭夭趴在茶幾上哼着小歌,時令光陣綻放,竟然在其上生成了個完整的生态系統,微縮景觀。
僅僅是一個小小的茶幾桌面,上面卻有森林草原河流,烏雲滾滾,大雨傾盆,天象不斷地變化着,水汽跟各種物質在生态其中不斷循環,重複着枯榮的過程。
看的任傑一愣一愣的,這得對自然多了解,對自身能力的控制多入微才能做到這一點?
見任傑過來,陶夭夭眼神頓時一亮:“哥?你來啦?哦呦~終于是踏出這一步了麽?心中按捺不住對妹妹的情感,想要過來跟我一起回味下以前同床共枕的時光?”
“呐~都給你備好了~木任可以下崗了~”
隻見床上正擺着兩個枕頭,其中一個上面躺着一隻長着嫩芽的木樁,上面還刻上了任傑的五官。
任傑:(?_? ?)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就這麽睡的?”
陶夭夭一臉可憐兮兮:“畢竟已經習慣了有哥寵的日子,沒有哥~我可怎麽活呀~”
任傑翻了個白眼:“好了好了~别演了,漫漫長夜,無心睡眠,要不要來一場期待已久的兄妹大戰?”
陶夭夭猛的一怔,連忙捂住自己胸口:“欸?你來真哒?我未成年欸~這麽禁斷,你不怕警察,你還不怕遭天譴麽?”
任傑臉一黑,擡手就給了陶夭夭一個腦瓜崩:“屁的禁斷?是真的打!”
“畢竟這次下無序之淵,咱是要一起組隊的,還是提前熟悉下能力比較好,方便到時候打配合。”
“而且…我也對你到底成長了多少比較好奇~”
陶夭夭低頭瞅了一眼自己胸口:“額~這不一眼就能看出來麽?沒什麽成長,大概比你小姨子強點兒?”
任傑:???
“你都跟誰學的這些耶喽段子?”
陶夭夭一臉認真:“跟你!妹不教,哥之過,教不嚴,哥之堕!”
任傑捂臉,可陶夭夭卻嘻嘻一笑:“好啦好啦,不開玩笑啦,打打打,早就想跟你過過招了,所以…我赢了的話,你可以管我叫姐麽?”
任傑磨牙,沖上去對着陶夭夭的太陽穴就是一陣狂鑽:“倒反天罡是吧?看我怎麽把你打成逃夭夭的!”
“小燭~來!”
蠟燭惡魔浮現,燭光一閃,兩人便消失在了房間中。
深夜加練開始了~
……
大夏中部地區,聖城,即便到了夜晚,城中依舊亮如白晝,神聖天門的光輝于夜空中垂落,宛如金色的聖河一般,潑灑至整座聖城。
俯瞰聖城,宛如夜色下的一顆金色寶珠,而聖城,也是大夏33座星火城市中,魔災發生率最低的城市。
而此刻,聖城中央教廷,圓桌大廳中。
擺放着13個席位,聖光透過穹頂玻璃,灑落至圓桌之上,将坐于教皇之位的人影照亮。
其留着一頭金色短發,幾縷金發順着額角垂下,即便是寬大的教皇聖袍,也遮不住其壯碩的身材。
就連眉毛,瞳孔也是金色的,五官周正,鼻梁高挺,戴着金框眼鏡,眸中帶着悲憫之色。
沐浴在聖光下的他,就好似代表神明行走于人間的使徒。
其座下椅背上的神聖天門浮雕則是更顯威嚴。
而他也正是天門教會現任教皇,闫律,十階威境強者。
更是神明于這凡塵中唯一的代言人…
至于其餘的12張席位,正是天門教會十二聖衣主教的席位。
此刻零零散散的坐着四五個人。
念褚,赤霞,君蘭,白炙等等,全都是聲名在外的聖衣主教。
等級最低都有九階,而那念褚的等級,也有十階威境。
這些聖衣主教,望向教皇闫律的眸中滿是狂熱,但更多的則是敬畏,甚至不敢去直視闫律的眼睛。
闫律不開口,他們也不敢說話。
唯有念褚眯眼冷哼道:
“刃心這家夥,又遲到?究竟要讓大家等他幾次才算夠?”
“教皇大人,您也該說他兩句了…”
而就在這時,一道金色長劍高速飛入圓桌大廳,并猛的于座位上靜止,化作刃心的模樣。
“抱歉教皇大人,路上耽誤了一些功夫,本次的聖祭名單已經由樞機團核準完畢,我爲大家帶過來了…”
說話間,其從懷中掏出一卷金色的卷軸,于灑落聖光的圓桌上攤開。
卷軸上以白爲底,其上以鮮紅的筆畫勾勒出一道道名字。
任傑、梅錢…的名字位于榜首,于那一衆鮮紅的名字中,是如此的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