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的可是實實在在攢下來了,在如此巨量的靈氣支撐下,再輔以情緒迷霧轉化爲魔氣的話。
自己魔契者跟基因武者都可以升一波段位了。
任傑起步較晚,從開啓基因鎖的那天算起,直到現在也沒過幾個月,雖說修煉的已經足夠快了,但相比于早早就覺醒了的同輩,起步還是晚了太多。
光是北方賽區的初賽,等級的差距就已經讓任傑有些力不從心了,更别提接下來的主賽了。
按照這個态勢發展下去,極北的蒼星稱号或許能勉強拿到,但想要做這屆的高天之王,是萬萬沒戲的。
其他賽區的天才,妖孽也不是白給的,任傑多少有點焦慮在身上。
既然參加了高天選拔,就一定要拼盡全力,沖擊最強!
于是頂呱呱小分隊總基地中,如火如荼的磨槍修煉便開始了,修煉的同時,大家還不忘爲陸沉明天的比賽做戰前準備。
……
老鐵酒店,浴室中,千流抱着膝蓋坐在地上,任由溫熱的水沖刷着自己的身體,一頭銀發随意的披散在身上…
此刻的他,手中抓着一張銀色的金屬銘牌,有些變形,有些破舊,其上甚至還有斑駁鏽迹。
上面記錄着名字,血型,能力,等級,出生年月日,隸屬于哪個軍團,是何軍銜…
但凡是大夏防衛軍都會配發銘牌,因爲戰鬥中大多時候都會出現屍體殘缺不全的情況,銘牌大多是爲了辨認陣亡者的身份,一般情況下,從不離身。
而這塊銘牌上,刻着的名字正是千狩,那是千流父親的名字。
這一刻,千流望着手中的銘牌,視線有些模糊,一定是洗澡水流進眼睛裏了吧?
我怎麽會爲了那個人而哭泣呢?
隻見千流緩緩握緊了銘牌,低聲的呢喃着:
“我會變得更快,更強,拿到同輩人無法企及的榮耀,然後證明…你錯了!”
“下一次…我一定趕得上!”
浴室外,包大寶的敲門聲響起:“千流哥,去睡吧,明天還有比賽呢,任傑很強,我感覺的出來,他還沒有拿出全力…”
千流抹了一把臉,收起銘牌:
“知道了…準備好爲我的勝利而歡呼吧…”
……
鐵城公共訓練館,楚星晚仰躺在地上,劇烈的喘息着,看向天花闆的吊燈都有些重影,陪喬青松練習的她已經累趴了,可喬青松依舊在訓練…
楚星晚眼神迷蒙:“青松哥,平日裏,你是最佛的那個,總是與世無争,這一次爲什麽這麽拼?”
隻見喬青松單手倒立,以小拇指撐地,一手舉着足矣壓彎杠鈴杆的杠鈴,兩腳向上拖着壺鈴,不住的下壓,撐起,汗水順着刀刻斧鑿的肌肉線條滑落…
“我想獲得一個好成績,想進入獵魔總院鍍金,畢業後參軍,當個軍官,調回安城,我想去做一些事情,爲了自己,爲了故鄉,也爲了倒在沙場上的無數戰士…”
“我想去改變這世界…但弱小之人從來都隻能被世界支配,所以…我要變得足夠強大,足矣改變規則的強大!”
“爲此…勝利是必須的,沒人生來就是強者,别人可以,我喬青松也一定可以!”
楚星晚笑着望向喬青松:“無論怎樣,我陪你一起!”
“你說…明天的比賽,你能赢麽?”
喬青松動作不停:“千流我不敢說,但赢任傑,我還是有一定把握的,任傑的實力,從力境的角度來講,是超綱般的強大,屬性全面的全能型選手,但等級是他唯一的弱項!”
“若他爲藏境,我無法想象他究竟會有多強大,但可惜,他隻有力境!”
“全力去戰,勝負便交由天定吧!”
……
第二天一早,鋼穹體育場可謂是人聲鼎沸,人擠着人了,就連鋼架,屋頂,甚至是樹上都站滿了人。
挂票都被炒出了天價,隻因今天是最爲激烈的半決賽,決賽!
雖說隻有三場比賽,但卻是最精彩的三場,若是不去現場感受一下,豈不是白活了?
體育場四周,甚至用巨大的氦氣球挂起了四道紅色的條幅,任傑他們四強的身影全部印在上面,聲勢極其浩大。
以往下台參賽的選手,如今都已經在看台上看熱鬧了,鐵城,安城的選手團已經悉數到場…
而主賽場外圍,身穿漆黑制服的維序人員中,一人帶着帽子,口罩,踩着黑靴,腰間别着警棍,正在跨立站在最前排,背對賽場,面對觀衆,英姿飒爽。
其滿眼的興奮,終于!終于等到這一刻了麽?
有哥哥的比賽,我一定要來看呐~
多虧了有丁山他們作餌,自己才能成功混進現場。
之前僞裝成觀衆被發現了,這回老娘變裝成維序人員總不能被察覺了吧?
隻要不太顯眼包就ok!
打死鎮魔司也想不到,顔如玉對任傑的愛到底有多瘋狂,頭一天在比賽現場被抓包,今天還敢冒着生命危險過來?
而随着全場歡呼聲的響起,錦城選手團也出場了,任傑更是走在最前。
隻見任傑面色紅潤,一身廣告大花衣,等級更是來到了力境七段,升了一段。
這對于任傑可是個不小的提升,畢竟是魔契者跟基因武者的能力同時晉升。
而姜九黎,墨婉柔兩個的等級甚至達到了力境八段巅峰,距離藏境也就臨門一腳的事兒了。
顯然是得益于貂寶帶來的資源大禮包,此刻貂寶正站在姜九黎的肩膀上舔着爪爪,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賊溜溜的盯着現場的觀衆,顯然是有些手癢了。
就連陸沉都升到了力境七段,沒被任傑落下。
隻不過此刻陸沉卻捂着臉,離幾人足有一百多米的距離,耳垂都快紅出血了…
任傑滿眼無語:“好大兒?你站那麽遠幹嘛?事到如今,該不會怯場的吧?你昨天不是練的挺好的麽?”
“咋的?怕丢臉?地中海發型你都留過了,還有什麽臉可以丢?”
“去!前任,你去勸勸好大兒,這麽大的孩子了,怎麽一點兒都不闖實呢?”
而這時,舒鴿附子夜明砂幾人同時開口:“你說的是哪個前任?”
任傑:(??益???)啊這…
墨婉柔無語道:“也不知道他中了什麽邪了,我去勸勸吧…”
說話間便直朝着陸沉走去。
陸沉:!!!
隻見他捂着臉不住的後退,你不要過來啊你?
直接退到觀衆席邊緣,一把搶過一旁小孩子手中的爆米花桶,直接扣在了自己的頭上,遮住腦袋…
小孩哥:???·(??????口?????)??·?“嗚哇~敲泥蛙!還我爆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