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黎以手撫額:“我就不該問你的,還不如随便叫什麽星辰戰隊…”
任傑卻辯解道:“你懂毛線?沒認輸就隊,可是把咱們幾個的名字都融合在裏面了,這難道不帥氣麽?寓意多好啊?”
“隊友齊心,其利斷金!你要是覺得不好聽,不然叫沒人割九隊也行啊?”
姜九黎直接蹲在地上捂臉,這還不如之前的啊?
舒鴿一臉認真:
“我倒是覺得挺帥的!”
梅錢也不住的點頭,姜九黎更絕望了,你們兩個的審美也沒好到哪裏去啊。
隻見墨婉柔挑眉道:“等等…你們幾個的名字都在裏邊,那我的呢?怎麽沒有我的?”
任傑咧嘴一笑:“你的?你是隊!說明你是隊伍的核心,沒有你我們就是一盤散沙,蟹蟹你~因爲有你,溫暖了四季,有你在我們才會安心…”
墨婉柔:!!!
我呸啊,你純純是因爲沒法把我這三個字加進去了吧?
神特喵我是隊啊。
到最後,五個起名廢也得商量出什麽恰當的好名字,姜九黎還是妥協了…
沒認輸就隊就這麽報上去了。
晚上十點,所有考生組隊完成,一輛輛裝甲越野校車開出停車場,停在了校門口,考生們都在有秩序的上車。
南柯森林在雲麓山脈裏,距離錦城還挺遠的,校車也得開一晚上。
隻見墨婉柔背着一個長寬高都在兩米左右的巨型旅行包就過來了。
看的任傑滿眼懵:
“啥情況?你去參加獵魔大測,怎麽還背着個雙開門大冰櫃啊?這裏邊裝了口井吧?這就是傳說中的背井離鄉?”
墨婉柔磨牙:“什麽鬼的背井離鄉?這是旅行包,咱們要在南柯森林裏進行爲期一周的獵魔,吃什麽睡什麽喝什麽?受傷了怎辦?當然要帶應急裝備?”
“咱們五個需要用到的裝備都在裏邊,咋的?要不你背?”
任傑不住的搖頭:“不不不,還是你背好了,這包已經成精了,我怕它把我背起來…”
一行人就這麽上了車,裝甲校車就這麽出發了,直接開進了山裏,而梅錢怕自己的倒黴屬性影響到别人,自覺的去坐了單人座位的校車副駕座位。
而在車上,姜九黎則是拿出了南柯森林的地形圖,開始潛心研究起行進路線來。
畢竟她是隊長,要對整個隊伍的安全負責…
此刻的車上,考生們已經針對南柯森林激烈讨論起來。
“沒想到,院方真的敢把咱們放進南柯森林裏進行獵魔大測,玩兒真的啊?群星公會裏的那幫探險家都不敢輕易進的。”
“害~你知道個der?年年的招新,獵魔大測的地點都是南柯森林,需要咱們七天内穿越整片森林,到達指定地點,還需要獵殺足量的惡魔,對學員整體戰鬥生存能力都是個巨大的考驗。”
“可不是?據說每年折在裏邊的新生都有不少,據說那裏邊甚至有五階,六階的惡魔,欸~你們知道南柯森林的怪談不?”
“什麽什麽?怪談鬼故事什麽的我最喜歡聽了。”
“嘿~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裝個杯~”
任傑:(??皿???)……
不知道你起個毛線的頭啊你?
給我聽的心直癢癢,隻見他回頭就撞了狗頭女肩膀一下。
“欸~狗頭女,南柯森林的怪談是什麽啊?這森林爲啥叫這名啊?”
姜九黎一臉神秘兮兮:“這我還真知道點,南柯森林的名字,起源于五十多年前的一場失蹤案。”
“據說有一隊群星公會的探險家,進入南柯森林采集靈珍,結果集體失蹤,但探險家失蹤這種事情很常見,搜救隊找了一圈沒什麽發現,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說到這裏,整個車廂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全都專心緻志的聽姜九黎講故事。
隻聽姜九黎壓低了聲音道:
“但詭異的事情來了,30年後的某一天,當初那個失蹤的探險家,竟然從森林裏出來了,全隊就他一個活着出來的。”
“并且那個人沒有半點衰老的樣子,就連身上穿着的衣服也跟進入的時候一模一樣,好像他就這麽跨越了30年的時光。”
“等他出來,外界早已物是人非,爸媽去世,妻子改嫁,就連他兒子都比他還大了,而問這人在南柯森林裏究竟經曆了什麽,他卻什麽都不記得了…”
“隻記得自己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就連夢的内容都忘了,當他醒來,隊友全都消失不見,而出了森林才發現,外界已經過了30年。”
舒鴿神色凝重的點頭:
“這事兒我也聽說過,據說那位探險家後來瘋了,但現在還活着呢。”
“并且南柯森林裏,如這樣的失蹤案件不在少數,大多都死了,可偶爾有一些人會活着出來,或許是幾個月,三年,五年…”
“但無一例外,他們都說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而夢的内容卻都忘了,可時光仿佛沒在他們身上留下絲毫痕迹。”
“從那之後,魔霧森林就改名叫南柯森林了,取自南柯一夢的意思。”
姜九黎壞壞道:
“聽說最近頻頻有失蹤案件發生,沒準…下一個失蹤的人,就是你,唰啦啦啦啦~”
她一邊說着,一邊做出吓人的表情,張牙舞爪的逼近任傑。
隻見任傑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目不轉睛的望着她…
姜九黎一臉尴尬:
“你…你都不害怕的麽?”
任傑翻了個白眼:“這麽無聊的怪談故事,八歲小孩都不信,寫成小說都不夠刺激啊,還害怕?呸~”
姜九黎一歪頭:“哼~不理你了!”
然而這一車的人,就沒幾個臉不白的,墨婉柔坐在後排,抱着膝蓋直打激靈:
“我…我有點害怕,小黎,這…這不是真的吧?”
姜九黎壞笑道:“怎麽不真?婉柔你可得小心了哦~”
任傑翻了個白眼:“就她?她一個老神像她怕什麽鬼?要是真有鬼也直接物理超度了吧?”
“鬼見到她都得跪地上喊一聲女壯士饒…噗哇…”
話還沒說完,墨婉柔直接一個飛踹,踢到了任傑的座椅靠背上。
“我害怕鬼!可鬼未傷我分毫!我不害怕任,但任把我傷的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