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
江凝雪在林陽懷中,瘋狂的掙紮着。
怎麽回事!
我沒招誰,沒惹誰,就隻是就在睡覺啊!
爲什麽一覺醒來,會是林陽跟自己在一起?!
她都要崩潰了。
“你給我……滾!不然,我叫人了!”
江凝雪在顫抖着聲音,卻不敢大聲,唯恐被人發現。
“叫人?呵呵,上次爲何不叫人呢?”
但這話落下,卻是讓江凝雪突然如遭雷擊!
上,上次?
你怎麽知道上次的?
她突然明白了什麽,難以置信的望向林陽:“上次,那個畜生……也是你!”
林陽鄙視,翻了個白眼:“廢話,這麽明顯,你都感覺不出來?”
江凝雪聽到這,則是身軀猛地一顫,瞳孔都爲之縮小。
是……林陽!
這禽獸!
上次就是他!
林陽看着她遭雷劈的樣子,則隻是冷笑,毫無憐憫之意:“你不是想将我當工具利用,送去血湖找死嗎?”
“現在我對你可算是以德報怨啊,你怎麽還不樂意了呢?”
“滾!你給我滾!”
聽到這些羞辱般的聲音,江凝雪瘋狂搖晃着腦袋,聽不下去,隻覺得這些聲音如此尖銳。
在她心中,林陽隻是個賤民,工具罷了,而自己,高高在上,生來高貴,林陽對自己就算隻是想想都是一種冒犯。
她無比憤怒!
“你,你給我滾!不然,元昊可就來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江凝雪哭叫着說道。
林陽面不改色,一巴掌拿過對方的手機,竟是當着江凝雪愕然的臉色,給王元昊發了一條信息。
一小時後來找我!
說完,他将手機扔還給呆若木雞的江凝雪。
“現在,你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小時後,你要麽能保住現在的生活,要麽就隻能跟我了,你是從聰明人,能做出正确的選擇吧。”
江凝雪妥協了,她不能失去現有的生活。
差不多一小時後,林陽則是滿意起身準備離開。
而這時,外面卻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是,是元昊來了,你快走!”
江凝雪頓時臉色大變,立刻叫道。
“急什麽……”林陽微妙一笑,突然扔給她一顆血怨果。
“這,這,你給我……”
江凝雪拿着那血怨果,臉色都呆滞住了。
“你不是想要血怨果嗎?這是給你的嫖資。”
林陽微笑,意味深長的說完,似有深意。
還不等江凝雪反應過來,林陽便是擡腳踏出,從一扇窗戶中出去,一道淡淡的聲音卻是留下。
“哦對了,待會還有一個驚喜送來,你最好能接收,否則,咱們之間的事可能會傳到王元昊耳朵裏。”
說完,他消失在原地。
江凝雪震驚片刻後,則是連忙換下汗水打濕的睡衣,又将床上用品給整理整齊,正忐忑不安的尋找還有哪裏沒收拾時。
王元昊已經擡腳走了進來,看得出,他喝了不少,心情也頗爲不錯,面色紅潤,春風得意。
“凝雪,我跟你說,樓下可是很熱鬧的,各方勢力可是都來了……嗯?”
說到這,他突然微微一愣,鼻子動了動,納悶說道:“什麽味道這是?”
他隐隐聞到,房間中有古怪的味道……
“沒,沒什麽!”
江凝雪連忙露出笑容,說道:“樓下都是什麽大人物來了?我也好去拜見拜見……”
“呵呵,其實就是……嗯?”
王元昊淡然一笑,随意坐下,正要一一介紹一番,卻突然目光驚愕的看到,在被子裏,竟是有一枚極爲圓潤的血怨果!
“凝雪,這血怨果,是,是怎麽回事?你這是從哪兒弄來的?”
王元昊一把拿起那血怨果,目露震驚之意,這血怨果極爲圓潤,看起來似乎是在成長過程中得到了巨大滋養,比之前的都更好啊……
還能是從哪兒弄來的?
這是林陽那混蛋給的嫖資!
江凝雪心底咬牙切齒,卻強笑,随意糊弄說是從韋家那裏搞的……
“這林陽對韋家還真不錯啊,這麽好的東西說給就給,他不會跟韋若仙那婊子有一腿吧?”
王元昊說罷,頓時眼睛微微眯起,好像韋若仙……姿色也不錯啊。
這時,江凝雪卻突然說道:“元昊哥,你拿着這血怨果,也許,你靠這血怨果起碼能接續一半經脈!”
王元昊一驚:“凝雪,你這是做什麽,我怎能奪你的東西……”
“咱們倆,分什麽彼此,你好,我才會好!隻要你答應,以後要跟我一生一世,不能扔下我!”
江凝雪忍着委屈說道。
“你說什麽傻話,我當然不會抛下你!”王元昊也是動容了,心頭泛起感動,溫聲安撫起江凝雪。
看着高大而又溫和的王元昊,江凝雪心一點點軟下來。
可憐元昊哥這麽好,卻要被林陽那個卑鄙小人,戴綠帽子,當接盤俠!
自己一定要接續好元昊哥的武道路!
要是讓林陽聽到這堅定的心聲,都得感動的一邊鼓掌,一邊抹眼淚了。
賣身爲夫治病,這是何等勵志的人設,這是何等高尚的情操?
自己以後一定得多加光顧她的生意!
而就在樓上兩人,你侬我侬的時候。
一樓大廳,宴會中。
雲州各方大佬,都已經是來得七七八八。
曹冢虎身爲九品天境,率領曹族人,單獨坐了一席,曹國風在旁給他端茶倒水,激動說道:“老祖,聽說這次,仙醫門護道人也會來參加這一席啊,說是專程來見王家人的。”
“這王家的面子,也太大了,您看,能不能走走王家人的關系,送我兒去給真武門當弟子?”
曹冢虎端着茶水,皺皺眉頭說道:“白日做夢,人家怎會理會咱們!”
說着,他心底一歎,曹族在這次上州遴選中表現并不出色,接下來重新劃分雲州格局時,曹族恐怕分不到多少好處啊……
怪隻怪,自己跟風家走得太近了一些,不被上州勢力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