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聞言大驚!
這外姓長老可不是誰都能當的,唯有勝過本家人很多,又足夠忠心,才能被賜封一個外姓長老之位!
況且這可是風家的長老之位,價值難以估量!
而那金蠶軟甲也很不凡,乃是地階頂級的護身軟甲,據說能扛下天境一擊。
這些獎勵在事前可沒說啊,顯然是風夫人現場決定。
她就這麽看中這個年輕人?
“開始選妻?”風律微笑着看向風夫人。
風夫人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僵,但想了想,還是微微點頭。
有些事,急不來。
接下來,就是奪魁着選妻環節了……
風滄鈴緊緊抱住林陽的胳膊,仿佛怕被人搶了去。
衆人不由羨慕的看向林陽。
美人在懷,權勢滔天。
大丈夫當如是啊!
林陽笑着拍了拍風滄鈴的手。
哪怕他沒有奪魁,風夫人也不會爲難他跟風滄鈴的婚事,但是風滄鈴在風家地位不高,他要借此機會給風滄鈴這個榮耀。
頓時,衆多圍觀的風家女子,都是目光期待的盯着林陽,期盼林陽能選中自己。
而風凰兒則是當仁不讓,站在首位,臉色驕傲中難掩期待之色。
她知道林陽跟風滄鈴的關系,但她自信,論地位,風滄鈴遠遠比不上自己,自己才是天之驕女!
她這樣讓不少人黯然神傷。
可此時,林陽淡笑開口說道:“我選風滄鈴。”
衆人微微一愣,有些暗自慶幸,林陽不識貨。
在他們看來,風滄鈴身份畢竟低微,還是選擇身具特殊體質的風凰兒比較好。
而風滄鈴眼中愛意,越發濃厚。
風夫人笑了笑:“今後,風滄鈴一家,錄入宗家族譜。”
隻是一句話,就讓風滄鈴全家地位飙升!
這下,就讓風凰兒臉色愕然,尖叫道:“憑什麽!你憑什麽不選我,我比風滄鈴這個遠親血脈,強出千倍萬倍!”
“林陽,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這輩子,她很少受委屈,但大多數委屈都是在林陽身上受的!
林陽懶得回應她,特殊體質是有點誘惑,但選來當老婆?我特麽又不傻!
“再敢放肆,家法處置!”
風律呵斥道。
風凰兒怨毒的看向林陽,恨得咬牙切齒,無法接受這種失落。
“前三名,都可以選擇風家女。”
風律淡淡宣布,看向了韋青王。
而風凰兒則是深吸口氣,壓平心緒,淡聲說道:“便宜你了。”
被韋青王選中也不錯。
韋青王敗一次不等于敗一生,自己嫁過去後可以對其多加鞭策,讓他幫自己将林陽踩在腳下!
但韋青王卻怒道:“我是收破爛的嗎?林陽不要的,我也不要!”
“你!”
風凰兒頓時驚愕,無法接受,一張白皙的臉龐瞬間氣的通紅:“你說什麽?就憑你還敢嫌棄我,你配嗎!”
韋青王臉色冷漠,懶得搭理她。
而衆人都心驚,本是作爲最大彩頭的風凰兒,居然連續被前兩名嫌棄?
風律微微一愣,似是也有點沒想到。
接着,他看向了杜青松:“你呢?”
因爲林陽讓給他太多積分,杜青松是本次武道大會的第三名。
風凰兒死死盯着他,要是再被杜青松拒絕,她也沒臉活了。
“我……”杜青松張了張嘴,笑道:“好,我選風凰兒。”
風凰兒這才冷哼一聲,杜青松是遠不如林陽跟韋青王,但好在是杜家嫡長子,也算可以接受。
當下,她就站在了杜青松那邊,冷聲說道:“今後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給我将林陽踩在腳下!”
杜青松翻了個白眼,卻微微點頭。
風夫人起身微笑說道:“我累了,諸位繼續。”
衆人連忙起身送别,風夫人能出來已經很了不得了,他們怎敢介意。
“哈哈哈,老大恭喜,這下你可是風家長老了!”
杜然盯着杜嶽陰冷的目光,毫不避諱的過來道喜,看得出,他是要跟杜家一刀兩斷了。
此刻,衆人也都是對林陽投來異樣的目光,一個如此年輕,境界又如此低微的風家長老,必定會引起雲州的極大震動!
林陽淡笑,跟衆人喝酒聊天,隻是有些遺憾,可惜石中玉沒到場,他應該還在幫着審問風烈跟李仲?
他來到了姬無缺這邊,卻是微笑說道:“你在搞什麽?”
他本以爲姬無缺要在武道大會上,搞出個大新聞的,誰知道姬無缺一直安安分分,在武道大會上也沒有展露真正實力。
“風夫人爲何給你金蠶軟甲?”姬無缺卻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林陽微微皺眉。
“我收到來信,大風波迫在眉睫了……”姬無缺目光一閃,竟直接起身離席。
這時,另一邊。
“媽,你這樣将林陽推到風口浪尖,好像不好吧?”
風夫人的小屋中。
風歡情疑惑的開口。
“艱難困苦,玉汝于成,坐這個位子,就要承擔一些東西。”
風夫人微笑開口,卻目光望向了窗外,遙遙可聽歡宴聲。
“夫人,上州選人使者到了,石院長已經按照您的安排在接待,但是您沒到場,那位使者很不滿。”
風律突然闖進來,臉色凝重。
“一群藥聖的叛徒而已,随便他們不滿!”
風夫人頓時臉色變得無比冷漠,藥聖消失這幾年,可發生太多事了。
……
此刻,雲城外,郊區,是一處山清水秀的小鎮。
一處面攤上。
兩個老者對坐,其中一人,正是石中玉。
而另外一人,則是一個白須白發的老者,衣着一絲不苟,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在他身後,侍立着幾個氣質不俗的年輕人。
“風夫人隻是在觀看武道大會而已,您先進城吧?”
石中玉微微皺眉說道。
“進什麽城!我藥仙谷使者降臨,風夫人不出來迎接,卻看什麽不值錢的武道大會,區區武道大會有迎接我們藥仙谷重要?”
白衣老者身後,一個身姿高挑,性如烈火的女子冷聲道,她對石中玉這位九品天境,竟是沒多少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