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澤發動之時,同樣将他這個當爹的也給囚禁起來,胳膊手腕上的勒痕就是明證。
但現在他最擔心的,還是自己那個兒子。
“你就不怕我家少主有事嗎?”
戰老淡淡說道,對慕容一家人的态度頗爲冷淡。
這下,頓時讓慕容韻目光愧疚的低下頭來,慕容婉兒雙眼紅紅的,慕容章張了張嘴,最後隻是長歎一聲。
“最好少主無事。”
老五也是有些目光發冷:“否則……哼!”
“走吧。”
戰老加快了腳步,他跟林陽對那個眼神開始,就知道慕容澤肯定是有問題,而少主的意思是,讓自己先來山林中解救慕容韻等人。
他心中雖不願,但也隻能從令。
但如果林陽出事,他會不顧一切,屠滅慕容家!
而與此同時,慕容宗族别墅。
一間卧室中。
林陽卻已經橫抱着曹樂水,一把将她扔到了大床上,而曹樂水順勢将自己的玲珑有緻的身段優勢展現出來。
雙腿修長,衣衫半截,那一雙水潤的眸子中更是帶着誘惑之意。
“這麽熟練?”林陽淡淡道。
曹樂水笑容越盛,慵懶的說道:“我學的可不隻是紙面上的學問,曹鳳鸾培養的女子,都有這種勾引男子的本事,當然,用的都是塑料道具。”
“實戰還是第一次,不過我相信我會讓你滿意。”
“你很自信嘛。”
曹樂水那帶着誘惑笑意的眼眸,望向林陽說道:“聽說林先生在實戰方面很強?不知道有何可以教我?”
這麽好學的女人,真不多見了。
林陽樂于助人的性格怎麽都改不了!
“林陽啊林陽,你還不明白,我這種孤兒跟你們這種家庭美滿的人是不一樣的,你真以爲曹鳳鸾收養我是出于好心?你以爲曹鳳鸾是什麽善類嗎?”
“她若是真對我好,讓我學習伺候男人的技巧嗎?你知道我從小都經曆了些什麽嗎?”
“所以我隻能拼命的學習一切能學的東西,如果我沒能成才,曹鳳鸾會像是對她其他養女一樣,将我送給其他男人,幫她籠絡人心。”
“我是一件貨物,一件商品,一顆棋子,與其早晚被曹鳳鸾賣掉,我爲何不能自已賣掉我自己!”
“盡管來,我讓你越舒服,你就會對我越是戀戀不舍,我才能把自己賣成一個高價!”
她那一貫智慧冷靜的目光,此刻有些瘋狂,仿佛在宣洩多年的壓抑,動作也随之越發大膽。
這女人反差太大,完全将自己當成了一件貨物來對待,也許唯有這種心态,才能讓她在從小的殘酷環境中活下來。
而如今,林陽從她身上感受到了無盡的欲望與野心,她那智慧的外表下,藏着一頭獅子!
“咱們确實是一對狗男女,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林陽卻也笑了,兩年的囚禁壓抑,也讓他内心有某種癫狂,這曹樂水在曹族的遭遇恐怕不比他差。
他再無憐惜,索性讓曹樂水如願以償。
“我回到曹族之後,繼續延續曹國器的計劃,鼓動曹鳳鸾對你出手!”
“然後呢?”林陽笑着問道。
“然後?再給我一份洗髓藥方殘片,我來接手曹鳳鸾留下的勢力,解決曹鳳鸾後,我會讓曹國器徹底拜倒在你的腳下!”
林陽越發欣賞的望着曹樂水。
這個女人足夠聰明,也有手段,隻要能夠牢牢控制在手裏,那的确能給自己省了不少事。
曹國器背着他搞些陰謀詭計,不好控制,需要制衡,當曹國器知道,他有了曹樂水這麽一個競争對手之後,以後行事會懂事許多。
曹樂水很自覺地将自己當成了制衡曹國器的工具。
這一對狗男女竟然還饒有興緻的商讨起了殺人之計。
“你要什麽?”林陽問道。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該給的好處,林陽倒也不會吝啬。
當然,滿足曹樂水,那也是林陽給曹樂水的好處之一,現在的林陽,可不是随便什麽女人都有資格爬上床的。
“當然是要曹鳳鸾!”
曹樂水臉色坨紅,也不隻是是因爲激動,還是因爲可以将往日高高在上的曹鳳鸾,壓在自己身下。
她眸光越發興奮的叫道:“曹鳳鸾不是将我當傀儡使用多年嗎?我也要讓她嘗嘗給我當傀儡的滋味!”
“你也不吃虧,到時,我可以讓她跟我一起伺候你……”
她越說越是熱血澎湃,仿佛讓往日高高在上的曹鳳鸾伺候林陽,她比林陽都更爲興奮!
這場陰謀大會,一開就是一個小時。
林陽則是心滿意足的摸着她的頭發,閉目享受。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是慕容韻的焦急聲音響起:“林陽,林陽,你在哪兒!”
緊接着,房門被一下推開。
林陽一呆,擡眼望去。
曹樂水一愣,轉頭看去。
慕容韻面帶焦急之色,可看到床上這一幕時,直接呆住在原地,焦急的表情僵在臉上。
六目相對。
瞬間,房間中有些寂靜。
容韻再看到這一幕,身軀一抖,她腦海中一片空白,腳步僵住不能動。
就隻剩下一個念頭。
我被綠了?
還是在我的床上?!
林陽多少的有些尴尬,輕咳一聲說道:“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林陽!你,你怎麽能!你連門都不鎖!”
可下一刻,慕容韻刷的一下臉色通紅,她指着林陽眼中有憤怒,有委屈,有不甘!
“怎麽回事?少主出事了?”
正在一樓查看那滿地屍體的戰老等人聽到聲音,也要上來。
可慕容韻跟林陽的厲喝聲同時響起:“不許上來!”
“少主?您沒事吧?”
戰老聽到林陽的聲音,頓時慶幸說道。
“應該不算有事……”
林陽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慕容韻,深吸口氣,冷靜的說道:“在一樓等我消息!”
現在這場面,不亞于一場大戰!
不能讓别人摻和進來!否則自己名聲不保,嗯,自己應該還多少有點名聲的……吧?
戰老等人松了口氣,連忙應是守在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