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濃給林陽說了一個地址,于是林陽驅車前往。
秦墨濃在洛城不止一處房産,進屋後,秦墨濃說:“這兩天你就暫時住在這裏。”
“你女兒呢?你不管她?”林陽說道。
“她在學校,暫時不會有問題,我去打電話,動用一些關系,看事情能否有轉機。”
林陽一把拉住秦墨濃,說道:“其實,你不必如此緊張,我能搞定。”
“這個時候,你就别逞能了。”
秦墨濃隻當林陽是在裝逼,畢竟林陽被她關了兩年,哪有什麽人脈力量。
這件事,不是靠武力能夠解決的。
秦墨濃走進房間去打電話,林陽也隻好無奈的搖頭:“爲什麽不相信我呢?也罷,以後再給你一個驚喜吧。”
林陽自然不會真的不管,人是他殺的,秦墨濃現在本就爲了公司的事焦頭爛額,明面上星耀集團已經遭受了不少打壓,哪怕她以前有些人脈關系,如今也絕對不會再幫她解決這樣一件棘手的事。
林陽斷定,憑借秦墨濃自己的人脈,解決不了此事。
除非她肯犧牲色相,還有點機會。
但林陽顯然是不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他也走到了陽台上,掏出手機給曹克明打電話。
“曹司長,不好意思,這麽晚打擾你。”
“林先生說哪裏話,你的電話,再晚我都要接,更何況現在也不晚嘛。”
曹克明說道。
林陽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曹司長,洛城城市銀行行長劉耀明死了,這消息你知道了嗎?”
“剛接到消息,城衛署正在組建專案組,詳查此事。”
地方的城市銀行是歸财務司管的,劉耀明是曹克明的下屬,這件事第一時間是要通知他這位直屬上司的。
“這個案子,不用查了,劉耀明是我殺的。”
“什麽?!”
曹克明大吃一驚,他倒是沒想到,殺害劉耀明的兇手是林陽。
畢竟他剛才跟城衛署那邊打了招呼,此事必須嚴查。
膽敢殺害城市銀行的行長,此事非同小可,絕對不能姑息。
“你爲什麽殺他?”
曹克明短暫的吃驚後,也迅速冷靜下來,先問清楚情況再做定奪。
“劉耀明借貸款之事,對我幹媽動手,也就是星耀集團總裁秦墨濃。此事被我當場撞見,雖然我幹媽并未受到侵犯,但這樣的事,我無法容忍,他劉耀明該死。”
林陽言簡意赅的說明情況,曹克明那邊陷入了沉默。
他當然查過林陽的資料,知道他和秦墨濃之間的關系。
片刻後,曹克明說道:“這個混賬劉耀明,真是自尋死路,死不足惜。林先生放心,此事我會壓下來。”
“那就多謝曹司長了。”
“小事,小事。這個劉耀明自己本身也不幹淨,我正打算查他,查實之後便嚴厲懲辦,如今他得罪了你,死有餘辜。另外,以後貸款這種事,你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便是,根本不用秦總再去求行長。”
劉耀明雖然是曹克明一手提拔的,但他的價值哪能跟林陽相提并論。
他死了,再提拔一個行長便是。
得罪一個神醫,那是很不明智的,誰敢保證自己和家人沒個三病兩痛的?
況且曹克明還曾被人下毒,至今下毒之人還沒查出來,他頭上相當于懸着一柄利劍,随時可能要他的命,他就更不敢得罪林陽了。
“林先生,家父近來身體抱恙,看了不少醫生,也吃了藥未見好轉。我想請林先生親自出診看看。”
曹克明說道。
“沒問題,我明天就去看看。”
林陽也爽快的答應。
都是朋友嘛,要互幫互助,況且他作爲一名懸壺濟世的神醫,治病救人乃是基本原則,他一向都是樂于助人的,隻不過得看被幫助的人有沒有價值。
林陽挂了電話,用重瞳看了一眼卧室,秦墨濃眉頭緊鎖,一副愁容。
很顯然,她并不順利。
林陽推開門進去,問道:“怎麽樣了?”
秦墨濃憤怒道:“一群見風使舵的東西,如今星耀集團陷入危機,便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忙了。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這裏還有錄音。”
“等會兒我把錄音剪輯一下,交給辦案的城衛,就說劉耀明對我意圖不軌,我反抗,他自己不小心失足墜樓。”
秦墨濃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了,至于能不能行得通,她心裏也沒底氣。
如果是以前,她可以找慕容家出面幫忙,自己很容易脫身。
可惜今時不同往日了,失去了慕容家這條大腿,秦墨濃也是感到有些無力。
林陽也不多說,打算暫時做個在秦墨濃背後默默付出的男人,等時機成熟再給她一個精喜。
“好了,事已至此,多思無益,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做正事了。”
秦墨濃今天這身穿着林陽很喜歡,尤其是那對黑絲包裹下渾圓修長的玉腿,更是讓林陽想扛在肩上好好感受一下分量。
“你别鬧,我沒心情!”
秦墨濃将林陽推開。
“你現在心情郁結,正是需要疏通的時候,讓我來幫你好好疏通疏通。”
林陽才不管那麽多,走過去從身後将秦墨濃抱住。
爲了秦墨濃,他都沒能吃上慕容韻那新鮮海鮑,這份損失必須要從秦墨濃身上找補回來。
秦墨濃雖然還是有些抗拒,但架不住林陽這貨臉皮厚,如今也有了些手法,更知道秦墨濃最爲敏感的軟肋,隻要對準軟肋下手,秦墨濃很快便失去了反抗,變得順從。
秦墨濃這個年紀,如狼似虎,需求也是非常旺盛的,經不住撩!
“等等……我……我先去洗個澡,今天忙了一天,有點髒。”
秦墨濃是個有潔癖的人。
“洗什麽洗,吃羊肉還得帶點膻味呢。沒有膻味的羊肉,能好吃嗎?而沒有海味的鮑魚,就更不好吃了。”
林陽也是個講究人,吃東西就得講究個原汁原味,原湯化原食,方爲食之最高境界。
像秦墨濃這種高端的食材,無需多餘的處理,食其本味才是最講究的。
于是林陽直接将秦墨濃抱起,走向了柔軟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