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魅力跟秦墨濃,慕容韻這樣的女人還不一樣,她能将妩媚,妖娆,性感風騷這些東西發揮到極緻,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好啊,死在你手裏,我也算死得其所了。”
仇月紫似乎一點都不怕死,眼神裏不僅沒有半點恐懼,反而閃爍着勾魂奪魄的光芒,一隻手更是探向了林陽的下盤。
“你哥哥被我殺了,你不想殺我報仇嗎?”
林陽實在是不明白仇月紫爲何要纏着自己,按理說,自己是她的仇人啊。
林陽猜不出仇月紫的真實企圖,所以保留着極強的戒心。
“我們兄妹二人這些年也殺了不少人,絕對算得上是作惡多端,十惡不赦的壞人,早晚都會有橫死的下場,哪有什麽資格報仇。”
仇月紫說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仇月紫雖然嘴上這麽說着,但林陽卻不也不會輕易相信。
“當然,如果有機會,我會殺你的,但不是爲了報仇,完全就是因爲你這樣英俊帥氣,又猛得一匹的男人,就應該死在我的肚皮上,那樣會讓我覺得很有成就感。”
仇月紫發出咯咯的笑聲,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果然是個變态。”
林陽沉聲罵道。
“對啊,我就是變态。我隻想死在你的胯下,或者讓你死在我的肚皮上。在此之前,其他男人已經沒有資格碰我,也入不了我的眼了。”
林陽松開仇月紫的脖子,說道:“滾下去。”
“我不!”
啪!
林陽重重的抽了仇月紫一耳光,打得她頓時嘴角流血。
“滾!”
仇月紫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迹,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打得好爽,我求你繼續打我!”
啪!
林陽又抽了她一記耳光,這兩耳光換做普通人,已經被打死了。
但仇月紫畢竟是武學宗師,這兩耳光足夠疼,卻不會緻命。
仇月紫忍不住發出了慘叫聲。
林陽打了仇月紫兩耳光後,将她從車上拽了下來,扔在路邊。
“滾遠一點,下次再出現在我面前,我殺了你。”
說罷,林陽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仇月紫口鼻流血,樣子十分狼狽,一張妩媚的臉龐又紅又腫,滿是手指印。
仇月紫掏出一張白色手絹,擦幹淨臉上的血迹,臉龐雖然火辣辣的疼,但仇月紫卻覺得很過瘾。
“林陽,我就不信你真能一直忍得住不碰我。”
這時,一輛跑車轟鳴而來,停在仇月紫旁邊。
“美女,你這是被人打了吧?快上我的車,哥送你去醫院。”
跑車上坐着一名富二代,仇月紫雖然是鼻青臉腫,但從她的身材體型來看,經驗豐富的富二代便能判斷出這是個極品女人。
仇月紫扔掉手絹,看了一眼富二代,抛了個媚眼,妩媚多姿的走到車旁,然後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仇月紫哪怕此時鼻青臉腫,可她的媚術,又豈是一般男人能夠抵擋的,富二代眼睛都看直了。
仇月紫說道:“帥哥,你不會是想騙我上車,然後對我心懷不軌吧?”
“怎麽可能?我不是那種人。”
富二代說道。
“那就沒意思了,你居然不想上我,這證明我沒有魅力,這是對我的侮辱。”
仇月紫說罷便打開車門下車去了。
富二代被仇月紫搞得一愣,旋即趕緊下車說道:“美女,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還期待我對你圖謀不軌?”
“你有那個色膽嗎?”仇月紫笑道。
“有!而且很大,隻要你上了我的車,是去酒店還是打野,我都奉陪到底,保證讓你滿意。”
富二代故意展示着自己的肌肉,心裏美滋滋,沒想到大半夜回家的路上,還能撿到一個極品女人。
仇月紫沒有理會富二代,而是抛了個媚眼後,扭着腰肢往旁邊的公園走去。
富二代心領神會,魂兒都被仇月紫勾走了,趕緊跟了上去。
然而剛走到陰影處,仇月紫突然轉身,一招便将富二代的脖子給掰斷了。
這名色膽包天的富二代,當場氣絕身亡。
“就憑你這種油頭粉面的東西,你想上我?你不配。”
仇月紫将富二代的屍體直接扔進了牆邊草叢,然後拿着富二代的車鑰匙,開上他的跑車離開了。
她依舊還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仇月紫。
林陽回到帝豪苑便直接回房間洗漱休息去了。
一早,隻睡了兩三個小時的林陽便按時起床練功,期望能夠早日突破到重瞳的第二階段,對他練功和對戰也都大有助益。
洛紅魚依舊陪着林陽切磋了近百招,林陽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劈空掌秘籍。
“洛宗師,我這裏有一本武學秘籍,是頂尖的内家武學,請你過過目。”
洛紅魚接過秘籍,迅速翻看了幾頁後,便合上了。
“确實算得上不錯的内家武學,很适合你練,若是練成,能讓你的實際戰鬥力提升一個品級。”
洛紅魚點評道。
“我的意思是,洛宗師若不是嫌棄,可以拿去練一練,也算是感謝洛宗師這段時間的指教。”
林陽真誠的說道。
洛紅魚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不用了,你自己好好練吧。”
“洛宗師看不上這套掌法?”林陽疑惑道。
“我如今對練功不感興趣,每天爬山,練一練我的養生功法,然後研究一些美食,怡然自得。”
洛紅魚說罷,便率先下山去了。
林陽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自言自語道:“洛宗師還真是個奇怪的人。怎麽會有武學宗師對練功不感興趣呢?對武學秘籍和練功不感興趣的人,也成不了大宗師啊!”
林陽總覺得洛紅魚像一團迷霧,朦朦胧胧,帶着未知的神秘感。
“罷了,我又何必去計較這麽多。”
林陽想了半天想不明白,索性搖了搖頭,決定不去想那麽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硬要去探知别人的秘密,本身就是一種很冒犯的無禮行爲。
林陽在山上又練了一會兒劈空掌,比起昨晚又有了一些進步,這才信步下山回家。
他剛到家,便接到了慕容韻打來的電話。
“看來,是要去醫院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