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俊見鄭南序磨磨蹭蹭,陰險的說道:“下不去手?鄭南序,你可要想清楚。對王少和我表忠心,能給你帶來極大的好處。”
“而如果你不動手,那就是與我們爲敵,你不僅拿不到任何項目,還要被封殺。你那家小公司,用不了幾天就會破産,并且今天你也很難平安從這裏走出去。”
“孰輕孰重,隻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吧?”
窦俊咄咄相逼的說道。
鄭南序何嘗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弊?
兩個不同的選擇,利弊差異非常明顯,窦俊也相信,鄭南序一定會選擇投靠他們。
當然,對窦俊也隻是貓戲老鼠而已,戲耍鄭南序和林陽。
即便是鄭南序選擇了投靠,也不會得到什麽好處。
“鄭南序,你是聰明人,聰明的人,可千萬别幹蠢事。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明白一個道理,利益至上。”
“在利益面前,什麽同學情義,都一文不值。我隻給你一分鍾時間考慮。”
林陽看着猶豫不決,左右爲難的鄭南序,暗自歎氣。
這樣的選擇的确太考驗人性了,哪怕鄭南序選擇對他出手,他也并不會責怪。
而且,林陽也不想用這種方式去考驗鄭南序,毫無必要。
“南序,你不必爲難糾結,出手吧,我不會怪你。”
林陽說道。
“陽哥……”
鄭南序面露難色。
“來吧,你又不一定打得過我。”
林陽對鄭南序招了招手。
窦俊陰笑道:“鄭南序,還不出手嗎?”
王勝藍點了一支煙,饒有興趣的看着林陽和鄭南序,也覺得這種貓戲老鼠的遊戲不錯。
窦俊走到一名保镖身旁,拿過一根棒球棍,扔給了鄭南序。
“你還有最後半分鍾,還不出手的話,那你就隻能陪着林陽挨打了。”
窦俊再次逼迫道。
鄭南序撿起地上的棒球棍,走到了林陽面前,高高舉起,作勢要砸下來。
但最終鄭南序還是沒有對林陽下手,而是轉身對着窦俊。
“姓窦的,我知道你不安好心!你聽着,老子不會上你的當,更不會背叛陽哥。不就是打架嗎?誰怕誰!老子又不是沒挨過打,來啊!”
鄭南序拎着棒球棍,與衆人對峙。
窦俊沒想到,鄭南序居然做出了最愚蠢的選擇,這就讓遊戲沒法玩下去了。
“你他媽真是一條蠢狗!”
窦俊陰沉着臉罵道。
王勝藍起身,拍了拍手鼓掌。
“好一番同學情深啊,真是讓我感動。但是,你讓我很不開心,你的公司,準備破産吧!”
鄭南序冷笑一聲,并未害怕王勝藍的威脅。
“陽哥,等會兒動起手來,你先走,我攔住他們。”鄭南序說道。
“你呀……爲什麽不對我出手呢?”林陽笑道。
“開什麽玩笑!我鄭南序可不是那種背信棄義,忘恩負義的人。況且今晚是我帶你來這裏的,我又怎能出賣你?”
王勝藍擡起手來,發号施令:“動手!給我狠狠的打,别打死,留口氣就行了。”
王勝藍一發話,包廂裏的一名保镖便動手了。
鄭南序緊握棒球棍,說道:“你找機會先走,我頂得住。”
薇薇躲在林陽身後,這種陣勢也吓壞了。
保镖一棒子朝鄭南序砸來。
鄭南序雖然偶爾也去健身房鍛煉,學過幾招防身,但跟鳳凰宮這些保镖比,那身手就差遠了。
一對一他都不是對手,更何況這裏七八個保镖。
林陽見狀,一把将鄭南序拽回來,一腳将這名保镖踢飛,砸到了牆壁上。
“一起上,一起上!”窦俊大喊道。
另外幾名保镖頓時一擁而上,林陽赤手空拳,身如遊龍,這些保镖根本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便被林陽一一放倒,并且皆是關節被林陽捏碎,躺在地上哀嚎慘叫。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鍾,八名保镖全部受傷。
王勝藍,窦俊一臉陰沉,震驚不已,媽咪和陪酒女郎們也是目瞪口呆,始料未及。
“卧槽!陽哥……你這麽厲害嗎?”
鄭南序震驚而激動。
“所以剛才我讓你盡管對我出手,反正也傷不到我。”林陽咧嘴笑道。
“你早說你這麽能打,我也不至于提心吊膽啊。”
鄭南序很慶幸,自己并不是見利忘義之人,并未對林陽出手。
“再叫人來!打電話,把豹哥叫過來。”
王勝藍有點慌了,林陽身手如此厲害,萬一對他動手,他可一點辦法都沒有,趕緊對媽咪說道。
媽咪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
豹哥是鳳凰宮看場子的老大,名其名曰保安隊長,他也是魏大剛手下第一高手。
鄭南序聞言,立刻給林陽提醒道:“咱們趕緊溜,豹哥很厲害,據說是六品高手,而且心狠手辣!”
“六品而已,不算什麽。”
林陽笑道。
“口氣倒是不小!我告訴你,得罪了我,誰也保不住你,别以爲學了幾招功夫就很厲害,不知天高地厚。”
王勝藍面沉如水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是你自己。别說隻是鳳凰宮的一個保镖隊長,就算是魏大剛本人在這裏,我也不放在眼裏。”
魏大剛此時此刻,已經被送去醫院搶救了。
“好!好!好!等會兒我看你怎麽死!”
王勝藍怒極反笑。
窦俊也跟着嘲諷道:“林陽,我倒是低估了你,這兩年還學了點打架的本事。但這又有什麽用呢?你是鬥不過我們的,在我們面前,你就像一隻螞蟻,随時都能踩死。”
“聒噪!”
林陽身形一動,下一刻便到了窦俊的面前。
窦俊都沒看清楚林陽是如何過來的,吓了一跳。
啪!
林陽擡手一耳光抽在窦俊的臉上,把他抽得原地轉了一圈,頓時眼冒金星,口鼻流血。
王勝藍色厲内荏道:“你給我住手!”
林陽瞥了王勝藍一眼,下一刻又出現在他的面前。
啪!
王勝藍也挨了一巴掌,打得腦袋嗡嗡作響,臉龐火辣辣的疼。
“你……你别過來!”
陳哲順勢拎着個酒瓶在手裏,但說話卻毫無底氣。
“我這人很公平,一人一耳光,誰也不吃虧。”
林陽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