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家餐廳是誰開的嗎?”
坐進包廂後,慕容韻問道。
“當然。我以前好歹也是富二代啊,也來過這裏吃飯好不好?”
林陽笑道。
這家餐廳的老闆是洛城四大宗師之一的洛紅魚。
“那你見過洛紅魚本人麽?”
林陽搖了搖頭道:“據說洛宗師是四大宗師裏資曆最老的,卻也是最低調的,很少人見過她本人。”
“另外三大宗師要麽自立門戶,開宗收徒,要麽坐鎮一方,地位超然。隻有她,居然開起了餐廳,研究美食,确實有點特立獨行。”
慕容韻繼續問道:“那你覺得洛紅魚有多大年齡?”
“聽名字,像是跟你我年紀差不多的,但既然她資曆最老,想必也有五六十歲了吧?”
林陽分析道。
“那你就錯了,我有幸見過她一次,她的年紀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
慕容韻壓低聲音說道。
“不可能吧?江湖傳言,四大宗師不都是老家夥麽?”
林陽不信,他這般年紀成宗師,完全是走運吃了先天混元丹,普通人二十多歲很難練成宗師。
“你不都說了嗎?那是傳言,傳言不可信!很多人沒見過她本身,都是憑感覺推斷,而且洛紅魚長得很美哦。”
慕容韻俏皮道。
林陽依舊半信半疑道:“有多美?難道還能比你美嗎?”
“你要這麽問的話,那我當然覺得我更美。本小姐,天下第一美。”
慕容韻微微挺了挺胸脯,展示出傲人的身姿。
“我贊成。”
林陽順勢說道。
慕容韻卻是湊了過來,眨了下眼睛問道:“你這意思是,我比你幹媽秦墨濃更美喽?”
“啊……這……”
林陽一時語塞,尬住了!
“她不是你的仇人麽?”慕容韻故作不悅道。
“仇人歸仇人,與審美無關嘛。”
林陽一陣狂汗,心想我總不能跟你說,因爲我睡過秦墨濃,所以沒法說她不美吧?
況且秦墨濃是真的很潤,很美啊!
盡管她生過孩子,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身材,并未留下過任何痕迹,更沒有影響林陽的實際體驗感,依舊是緊門夾道。
因爲生過孩子,反倒讓秦墨濃的氣質和魅力更成熟,更吸引人。
“那你就不能撒個謊,哄我開心一下嗎?”
慕容韻翹了翹嘴唇,佯裝生氣。
“啊……這……也可以……”林陽猶疑道。
“算啦,一點誠意都沒有。”
慕容韻别過頭去,但很快又轉過來,問道:“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更喜歡秦墨濃這樣的熟婦?”
“嘶……啊……這……”
林陽再次尬住。
“咱還是先點菜吧,我有點餓了。”
林陽趕緊轉移話題,這已經快聊不下去了,慕容韻問的問題都太難了!
吃過飯後,姜左鋒開車來接慕容韻回家。
慕容韻把她的車鑰匙給了林陽。
“我這輛車你先拿去用着,有車方便一些。另外,明天是我爸的生日,要辦壽宴,還請林先生賞臉莅臨。”
“到時候再說吧,我不大喜歡這種場合。”林陽并未馬上答應。
“秦墨濃和柳誠志應該都會來,你不想打打他們的臉嗎?”
慕容韻蠱惑道。
“行,我會準時參加。”
林陽答應了,心想也是時候跟柳誠志和秦墨濃攤牌了。
林陽開着車慕容韻的啪了美了離開九鼎購物中心,并未返回帝豪苑,而是直奔秦墨濃的家。
想起秦墨濃的種種行爲,抹黑他吸毒爛賭,林陽心中意難平,火難消,必須再去收拾她一頓。
與此同時,帝豪苑十九棟,柳家别墅中。
柳賦雨走進柳誠志的書房。
“爸,媽,我今天見到林陽了。”
“哦?他回國了?”
柳誠志驚疑道。
“嗯。”柳賦雨點了點頭。
“小陽這孩子,可惜了。”
“他爸媽的死對他打擊很大,一蹶不振,竟然沾染了毒瘾和賭博,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毀了。說起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啊,對不起死去的林大哥。”
柳誠志歎氣道。
“有什麽好可惜的,他活該。幸好這小子廢了,否則咱們女兒嫁給他,不就掉進火坑了嗎?”柳誠志的老婆餘萍撇嘴道。
“我媽說得對,他自甘堕落,關我們什麽事!”
柳賦雨冷哼道。
“他現在怎麽樣了啊?你怎麽不把他帶回來,就算婚約解除了,可他終究是我的子侄,還是應該照顧他,不能再讓他跟着秦墨濃這個女人了。”
“我懷疑小陽變成這樣,就是秦墨濃的陰謀,故意放縱他,提出解除婚約,然後把他送出國,好獨吞星耀集團。”
秦墨濃對外宣布,林陽吸毒爛賭,不可救藥,被他送去國外磨煉。
沒人知道,林陽這兩年一直被他關在地下室裏折磨着。
“爸,你可别擔心他了。這家夥現在好得很,勾搭了一個有錢有勢的女人,給人當小白臉呢。”
柳賦雨嘲笑道。
“别胡說八道。”柳誠志說道。
“我沒胡說八道,是我親眼所見。”
柳賦雨當即把下午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隻是她隐去了侯貴文出現後的事,畢竟她吃了虧,有點丢臉。
柳誠志聽完眉頭緊鎖,站起身來了。
“柳傑說小陽是三品高手?!我記得他從未練武,短短兩年,他怎麽會成三品高手?”
“我哪知道,反正他兩招就打傷了柳傑,應該是學了點本事。”
柳賦雨不以爲意道。
柳誠志摸着下颌的胡須,思索了起來。
“不管怎樣,他能學點本事傍身也好,回頭你去找找他,把他叫到家裏來,我想見見他。”柳誠志說道。
“我才不要再跟他見面,他當他的小白臉,我做我的大小姐,以後互不相幹。”
柳賦雨說罷便從柳誠志的書房溜了出去。
“這丫頭,越來越不聽話了,都是你慣出來的!”
柳誠志黑着臉說道。
“小雨說得沒錯啊,他去當小白臉,與我們無關,你就少操點閑心吧。現在你的精力應該放在公司上,公司遇到困難,若不及時解決,會很麻煩的。”
餘萍打心眼裏瞧不上林陽。
“洪昌海這個老混蛋對我們步步緊逼,根本鬥不過他!如果真堅持不下去,恐怕也隻能放棄公司,拿一筆錢離開了。”
柳誠志揉着額頭,疲倦而無力的說道。
“至誠集團是你的心血啊,怎麽能拱手讓人!洪昌海在洛城也并不是一手遮天。”
餘萍安慰着柳誠志,繼續說道:“我記得明天是慕容章老爺子的生日,咱們去參加壽宴,如果能攀上慕容家,一切都能迎刃而解。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難啊!慕容家我們已經巴結過很多次了,都沒成功。如今秦墨濃跟慕容家有合作,秦墨濃一定不會讓我們也去分一杯羹。”
“不過,不管如何,我也要豁出這張老臉去拼一拼。”
柳誠志深吸一口氣,目光堅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