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目光微動,也發表出自己的看法。
“離開這裏後,我們驅魔院會整體加入天神學府,這是歐陽娜院長那邊的關系,早在十年前她們就已經做這方面的準備了。”
聽到這個消息,陳陽一驚。
“十年前就開始準備了嗎?”他低喃一句。
沒想到驅魔院高層,竟然會籌劃如此長遠之事。若是如此,那就意味着他們早已預測到如今的局勢,并提前做好了應對之策。
看來驅魔院的高層們确實不簡單,他們擁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能力,絕非羅家那樣的小家族可比。
吳玉環所透露出來的信息,讓陳陽對驅魔院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他意識到,這個組織的底蘊遠比他想象中的更爲深厚。
“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和遠見卓識,驅魔院當年怎麽可能有勇氣脫離玄武國,自立門戶呢?“ 吳玉環再次強調道。
“那你又是如何加入驅魔院的呢?“此時,陳陽突然提出了這個問題。
“你爲什麽要問這個?我當然是通過正規途徑……咦!奇怪,我怎麽一下子想不起來具體的經過了。“
吳玉環眨了眨眼,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作爲一名化境修士,她居然會突然遺忘如此重要的事情。
“我說過你有問題,你卻一直不肯相信。現在好了,連自己怎麽加入驅魔院都忘記了。“
陳陽看着吳玉環的反應,不禁搖了搖頭。
“奇怪!我竟然真的忘記了,這怎麽可能,一定是最近太累了,不然我怎麽可能會忘記……!”吳玉環此時眼神有點慌亂,嘴巴喃喃自語。
她很害怕自己如同陳陽說的那樣,被某種未知幹擾了。
“你不用擔心,去到白毛湖那邊,就有答案了。”陳陽安慰一句,就向上升起,如今來到迷霧區域,自然是要在第一重天趕路比較适合。
很快,陳陽就再次進入萬米高空,而吳玉環也緊随其後,隻見她一股法則之力環繞周身,第一重天的無形限制,當即就消失。
“除了姜無極外,你是我見過第二個可以在化境之下,靠自己能力來到第一重天的人。”追上陳陽後,吳玉環面露驚歎道。
“而且你還如此年輕,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啊。”
“過獎了,隻是運氣好罷了。”陳陽笑了笑說道。
就在吳玉環準備繼續說話時,突然下方一股強烈的波動出來,隻見滾滾黑霧中,一隻巨大的血色眼睛睜開。
随後兩道血光從血眼中直直向兩人射來。
此時吳玉環面色大變,血眼出現的瞬間,她就感受到巨大的危機,并且她從這兩道射來的血光中,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就在她想要有所動作時,陳陽卻突然把她拉往身後,然後不緊不慢的打了一掌下去。
“你這種普通的攻擊,簡直是破綻百出,就不要拿出來丢人現眼了。”
眨眼間,陳陽的攻擊就打進入血光中,使得血光瞬間崩碎泯滅。
“陳陽!你……!”
此時吳玉環被陳陽護在身後,内心既興奮,又感動,還有一點被陳陽的實力所震驚。
“放心!這個隻是普通血眼,我在神器内部空間,不知與這物種打了多少交道,它們的一切優缺點我早已摸透了。”
陳陽微微一笑,安慰一句吳玉環。
“可惡的人類,你真以爲我就隻有這點手段嗎?”血眼中突然傳來憤怒的咆哮聲,仿佛要将整個世界都吞噬。
“沒錯!你的手段确實太單一了,毫無新意,所以還是乖乖退下去吧,不要再浪費我的靈氣了。”
陳陽對着血眼輕輕點頭,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和嘲諷。
“受死吧!狂妄愚蠢的人類。”
血眼再次發出怒吼,它的光芒變得更加耀眼,仿佛要将陳陽徹底消滅。
隻見血眼發出憤怒的聲音,随後血光乍現,無數道血光如箭一般從血眼中射出,瞬間穿透了空氣,帶着無盡的殺意直奔陳陽而來。
這股強大的力量讓人不禁爲之色變,但陳陽卻絲毫不懼。
“其實你們與我們人類一樣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固執和不願意相信别人的好言相勸。”
陳陽無奈地搖搖頭,歎息一聲。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他的手掌迅速變幻,一道神秘的金光在他的掌心閃爍。
眨眼之間,一個巨大的金色風球在血眼旁邊突兀出現,開始瘋狂地旋轉起來。
刹那間,血色眼睛被強大的吸力吸入其中,無法逃脫。
金色風球中的風力如同利刃般鋒利,無情地将血色眼睛刮成了粉末,消散在空中。
而血眼一消失,它所射出來的血光也直接泯滅在空中。
“好了!我們繼續趕路吧!按照路程我們去到白毛湖起碼還需要三天時間。”
陳陽将血眼打散之後,轉過身來,目光落在仍處于震驚狀态的吳玉環身上。
“我明白了!“ 吳玉環眼中閃爍着盈光,微微點頭,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喜悅。
這時,吳玉環突然心血來潮地問道: “陳陽!你覺得我漂亮嗎?“
聽到吳玉環的話,陳陽的眼神平靜,微一笑笑回答道。
“總體而言,你是個美女,但青菜蘿蔔各有喜愛,每個人的審美觀都不同,我的看法也隻能代表我個人。“
聽到這句話,吳玉環的臉瞬間變得通紅,有些羞澀地問道: “那你對我難道沒有一點感覺嗎?“
面對吳玉環的問題,陳陽笑了笑,輕聲回答: “這個問題,等我們到達白毛湖後,我會給你答案。“
陳陽并不想直接告訴吳玉環自己對她不感興趣,因爲那樣可能會傷害到她的感情。
如果能夠帶着吳玉環去白毛湖并解決她自身的問題,那麽相信她自然會明白,無需自己多言。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們就加快一點速度吧!”
彼時吳玉環似乎很期待去到白毛湖,因爲去到哪裏陳陽就會給出答案。
看到吳玉環這模樣,陳陽微微搖了搖頭,也沒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