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舞的實力究竟如何,那可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她在整個羅家内部的排名,毫無疑問屬于頂尖之列,可以說是數一數二般的存在。
但是,就是如此強大的羅舞,此時此刻在面對着這位神秘少年的時候,竟然連對方的一招都無法抵擋住。
由此可見,這位少年的實力該有多麽恐怖和強大啊!
而就在這時,羅茂将目光投向了跪在一旁的羅舞,他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突然被重錘狠狠地敲擊了一下一般,瘋狂地跳動個不停。
“這怎麽可能......!絕對不可能!大姐怎麽會敗給這個人呢?”
羅茂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眼神之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落寞之情,甚至還隐隐浮現出了一絲絲沮喪之意。
“不,這絕不是真的......!肯定是他暗中耍弄了一些陰險卑鄙、見不得光的手段,沒錯,一定是這樣的!大姐怎麽可能會輸給這種家夥呢。”
羅茂的内心深處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去接受這樣一個殘酷的事實,于是便開始在那裏不停地給自己做着毫無意義的心理暗示,試圖讓自己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
“可惡至極的混蛋啊!運用這般低劣下流、陰險狡詐的招數,怎能稱得上是豪傑義士?有種便放開咱們,光明磊落、真刀真槍地較量一番!”
羅茂心中憤憤不平着!思緒愈發激昂着!猛地擡起頭,雙目圓睜,死死地盯着陳陽,聲嘶力竭地怒吼起來。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記響亮而狠辣的耳光——“啪……!”
這一巴掌猶如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抽打在了羅茂的臉頰之上。
刹那間,隻聽得一陣清脆的骨裂之聲響起,羅茂的下巴應聲錯位,劇痛難忍之下,甚至連半個字都再也無法吐露出來。
“你……!究竟意欲何爲!”
一旁的羅舞目睹此景,心痛如絞,怒火中燒,不禁對陳陽怒目而視,厲聲喝問。
面對羅舞的質問,陳陽卻顯得雲淡風輕,毫不在意。
他微微側過頭,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仍舊跪伏在地的羅舞,用一種近乎冷漠的口吻說道。
“我不過是希望他能夠稍微消停片刻罷了。當然,如果你也想學學他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那麽我倒也不介意爲您送上一份同樣的‘大禮’——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巴掌。”
說罷,陳陽那線條分明的嘴唇輕輕向上揚起,如同彎月一般,勾勒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冷笑。
“你……!”羅舞瞪大了雙眼,滿臉怒容地看着陳陽,胸膛因憤怒而劇烈起伏着。
然而,當她迎上陳陽那冰冷且充滿壓迫感的目光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恐懼,原本到嘴邊想要反駁的話語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陳陽将視線緩緩轉向羅家所在的方向。
他的眼神猶如銳利的箭矢,直直地射向羅家衆人,讓人無法逃避。
“羅貪财,不知你考慮得如何?用一條人命來換取一個玉棺,這可是相當公平合理的交易啊。”
“更何況,自始至終都是你們率先動手挑起事端,我沒有額外索要更多的贖金,已然算是給足了你們羅家面子。”
陳陽的聲音平靜如水,但其中卻蘊含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羅森終于有了反應。隻見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緊緊地盯着陳陽,似乎要透過他的外表看穿其内心深處的想法。
就這樣對視了許久之後,羅森才極不情願地歎息一聲,咬了咬牙說道。
“好吧!我答應你的條件。”
此時此刻,除了應允陳陽提出的要求之外,确實已别無他法。
畢竟羅舞如今正被對方牢牢掌控在手心裏,而一個玉棺對于整個羅家來說,雖然珍貴無比,但相較于親人的性命安危,還是顯得微不足道了些。
話說完,隻見羅森毫不猶豫地将手伸向自己的儲物戒指。
刹那間,一道光芒閃過,一副晶瑩剔透、散發着神秘氣息的玉棺赫然出現在他手中。緊接着,他手臂猛地一揮,那副玉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着陳陽疾馳而去。
此刻的羅森毫無畏懼之色,似乎對陳陽是否會信守承諾毫不在意。
而面對急速飛來的玉棺,陳陽卻表現得異常淡定從容。
他微微擡起左手,瞬間,一股輕柔的微風憑空而生,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穩穩地托住了玉棺,并使其緩緩地降落到自己面前。
陳陽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玉棺,确認沒有任何問題之後,這才心滿意足地将其收入到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
“好,我向來一言九鼎!這個蠢貨羅茂歸還給你們便是。”
話音未落,陳陽已然伸手抓住羅茂的衣領,像扔垃圾一樣将其用力甩向羅家所在的方向。
羅森連忙接住被甩過來的羅茂,随後将羅茂交到身後之人手中。
他目光如炬,緊緊盯着陳陽,聲色俱厲地吼道。
“玉棺已經給了你,現在立刻把羅舞也放了!”
聽到這話,陳陽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緊不慢地回應道。
“放,我自然會放,但你們可别心急呀!方才我不是說得很清楚嗎?一副玉棺隻能換回一條性命。如果你們想救回羅舞,就得先把羅茂交還給我,如此一來,我自會将羅舞安然無恙地送還于你們。”
“你出爾反爾!難道真當我們羅家軟弱可欺不成?”
此刻,羅天怒不可遏,雙目圓睜,滿臉通紅,那憤怒的神情仿佛要将陳陽生吞活剝一般。
他一邊怒吼着,一邊邁動腳步,作勢便要朝陳陽猛撲過去,似乎恨不得立刻将陳陽撕成碎片。
面對羅天的暴怒,陳陽卻隻是冷冷一笑
“呵呵,别沖動啊,萬一吓到我了,這手一抖,不小心傷到了你家的寶貝羅舞,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說着,他輕輕揮動手中的龍紋刀,刀刃順勢落在羅舞那白皙嬌嫩的脖頸之上,隻要稍稍用力,便能輕易割破她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