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人的話,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沖上去就地正法。
但陳陽與黑牙可不一樣,就這樣沖過去的話,到底是誰正法誰還說不定呢。
畢竟這兩人的戰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啊。
沉默了一會後,最後還是那位年紀比較大的将領來到徐三旁邊,壓低聲音對他說了些什麽。
“哼!我可不管他們是朱雀國還是其他勢力的人,既然犯了錯,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年輕将領毫不領情的話語,使得趕過來的幾名将領都面面相觑。
不過仔細一想,他們也就釋然了,畢竟徐家有人在上面,他們徐家子弟自然可以随意折騰。
就在這時,守護城門的一名将領突然面色大變地喊道。
“不好!我那邊需要支援,我必須得立刻過去,這裏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便匆匆離去,留下一臉茫然的衆人。
而其餘的幾名将領聽到這話,立即暗罵一聲老狐狸,随後都紛紛找上各種借口離開這裏。
畢竟這種可有可無的事情,他們可不想插進來。而且對方也不是好惹的主,他們就更不想理會了。
看到幾名将領都走後,徐三才冷哼道。
“你們敢告訴我,你們的軍牌号嗎?”
“嘿嘿!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這是有沒有的問題,你覺得我們像是有軍牌号的人嗎?”
這時黑牙笑嘻嘻的說道。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調侃和不屑,仿佛對徐三才的質問毫不在意。
徐三聽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看到幾名将領都找借口走後,也猜測這兩人的身份不簡單,但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嚣張跋扈。
不過,他并沒有退縮,反而挺直了身子,繼續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敢不敢報上名來。”
“你想怎麽懲罰,就去找朱雀國六公主吧!我們隻聽她的指揮,至于你說的什麽狗屁危害驅魔院的言論,我讀書少,并不清楚什麽意思。”
還沒等黑牙開口陳陽就搶先說道,而說完後陳陽直接飛躍下城牆,向着朱雀軍營的地方走去。
本來一天厮殺下來,坐在城牆上看看日出,唠唠嗑,緩解一下神經是件多麽美好的事情。
沒想到卻碰到這樣的人。
所以陳陽也懶得繼續與他糾纏下去,直接把問題抛給六公主算了。
而黑牙看到陳陽走後,也說了一句。
“沒錯!有什麽問題就去找六公主吧!”
說完黑牙也躍下城牆,快速的追上陳陽。
看到兩人的态度,徐三内心暴怒,拳頭都不由的握緊幾分,他想沖上去,但想了想又強行忍了下來。
“哼!你們兩個給我等着,我這就上報上去。”
徐三咬牙切齒地說道,他覺得陳陽和黑牙對他的态度太過于嚣張,讓他非常不爽。
徐三心裏想着:“一定要讓他們受到懲罰,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
他當即便拿出身份牌,然後找到了一個叫徐賀的人,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朱雀國六公主的人,散播負面思想,被我正面捉住後,兩人态度依然惡劣,這樣的人留在軍隊中,隻會帶壞風氣。”
“所以我建議把兩人踢出軍營,并要嚴厲的處罰。”
徐三發完信息後,又狠狠的盯着陳陽兩人離開的方向,心中滿是憤怒和不滿。
此時另一邊,徐賀正在指揮室内與六公主商讨着接下來的戰鬥部署。
突然他感受到身份牌有輕微的震動,拿起來一看發現是自己的三弟。
把信息打開後,他眉頭微皺,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六公主,可哪曾六公主這麽敏感,不過是微微暼一眼,就已經被她發現了。
“怎麽了!”六公主疑惑地問道。
“你自己看吧!”徐賀直接把信息遞給六公主看。
看完信息,六公主眉頭微皺。
“我的人我很清楚,要說紀律性,你們驅魔院這邊還沒有哪個軍團比得上我們朱雀軍的,所以我認爲我的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六公主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問問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或者搞錯了。”
徐賀想起了朱雀軍一個個紀律嚴明的形象,也有點不相信,于是他快速,回了一條信息回去。
“你那邊是不是搞錯了,朱雀軍可是一直在戰場上厮殺,怎麽可能有時間去散播負面思想…………”
很快徐三又回了一條信息。
“這兩人不是朱雀軍,他們是六公主的人,彭達剛才告訴我的。”
徐賀看了信息後,又把身份牌遞給六公主。
看到信息,六公主終于有點動容了,她第一時間就想到陳陽兩人。
于是她輕聲說道:“我問問他們看這其中有什麽誤會。”
“最好如此!畢竟這個時候也是關鍵時刻,如果因爲負面的影響,而導緻軍心不穩,那到時候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陳陽兩人剛回到軍營,正準備休息,就發現身份牌閃爍了起來。
打拿起身份牌,發現是六公主的信息,陳陽眉頭緊皺,本能般的不想去看信息。
于是又将身份牌放下,随後簡單的洗漱下身體,再換了一套衣服後,才打開信息看。
“你們今天是不是在散播負面思想,然後被驅魔院的徐将領發現了,現在對方已經把你們告發到我這邊來了。”
陳陽沉默一會,直接回了幾個字。
“沒有這回事!”
陳陽說的也是實話,今天他與黑牙不過是唠唠嗑,并沒其他想法。
所有的一切麻煩,都是那個将領惹出了。
不過此時陳陽的房門卻被人黑牙敲響了。
“陳兄弟,六公主那邊你怎麽回複。”黑牙在外面低聲問道。
陳陽把房門打開說道:“還能怎麽回,直接說沒有這回事就可以了。”
“對對對……!反正死不承認就是了,他們又沒有證據。”黑牙道。
“我們本來就沒有散播負面思想,你不要心虛,都是那個什麽徐三惹出來的事,如果不是靈魂契約時間沒有到,我都想去削他一頓了。”
陳陽滿不在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