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上來的是一位手持弓箭的少年,他劍眉星目,身上的氣息隐而不發,眼睛透露出一股堅定的神采。
随着裁判一聲開始,他就快速後退與武薇拉開距離,武薇速度也不慢,當即嬌喝一聲,追擊而去。
少年不慌,手中弓箭連射三次,咻咻咻……!三支箭矢直接封鎖了武薇的進攻路線,逼得她不得不利用細劍擋住飛來的箭矢。
随後少年退擂台的邊緣,手中的弓箭不停,一箭又一箭的射出連綿不絕,武薇壓力大增,他最讨厭就是這些遠程攻擊武者。
自己近不了身一身本領根本就沒法施展。
哈!武薇大喝一聲,全身元氣爆發,手中細劍,挑,撩,斬,掃,不斷的把飛來的箭矢擋下來。
她集中精神一邊擋住飛箭,一邊往少年那方向挪去,不過少年又怎麽可能讓她得逞,每當武薇靠近他兩丈的距離時,他身法變換,一下又從另一邊溜走,把兩人的距離拉開。
随着時間的推移,武薇體内元氣漸漸減少,而她依舊近不了少年的身邊,最終隻能無奈的認輸。
看到武薇都已經輸,武家剩餘的三位人員,面色變得十分凝重,司馬家的箭術超群,他們早已經知曉。
但如這少年般年紀,就把箭術練到圓滿之境,還是第一次碰到。
而他們的實力與武薇差不多,如果與這少年對上的話,隻怕也是兇多吉少,而且這少年從上擂台開始,本就沒有使用多少元氣,全程都是依賴肉體的力量把弓箭射出去。
想要耗死對方的話,隻怕做不到,而且他們此時隻剩下三人對方卻有九人,消耗戰根本就不成立。
“難道今年我們武家要輸了。”衆人心中都有這個念頭産生。
而武薇落敗後,又回到武天雄這邊。
“老爹!你剛才都看到了,對方的箭術把我克制得死死的,我想到要施展自己的武技,根本就施展不出來,閉關的事是不是更改一下啦!”
“不行!如果我是你的話,起碼有五種方法可以應對這種情況,而不是隻顧着當靶子。”武天雄立即露出不滿的神色教訓道。
“你從明天開始閉關,除了蝴蝶劍法需要大成之外,還得多練習一套身法,做爲我武家兒郎,簡直弱得一批,我帶你出門都嫌丢面子。”武天雄厲聲罵道。
随後他轉頭看向陳陽:“該你下場了,讓我們看一看,你的驅魔院臨時成員到底有沒有水分。”
聞言,陳陽當即起身,對着武天雄幾人拱手道。
“我如果拿下那使用弓箭的少年,是否就可以安然離開武家。”
“沒錯!隻要你赢下一…………不!是三場,我就放你走。”武天雄說到這裏時,突然想到自己這邊隻剩下三人,如果陳陽真有實力赢下那弓箭少年的話,那就再讓他多赢幾場,後面的比試自己剩下的這三人應該就穩了。
于是武天雄說到一半時立即改口。
而陳陽也也露出無奈的苦笑:“好吧!三場就三場。”
說完陳陽直接下去了,而武天雄這邊也讓趙護衛去跟裁判通報一聲,說這邊還有一個成員要上場。
裁判點頭知道,随後出聲道:“武家還有一名未滿十五歲的成員要求進場,按照比賽規則應允通過。”
“現在有請武陽上場。”
名字是武天雄随意起的,陳陽沒下來時就已經商量好。
聽到裁判的話,陳陽立即上前,在離擂台還有十幾米遠時,就一躍而起在空中來個漂亮的空翻,然後穩穩落在擂台的中央。
“華而不實!就算武家多出你一人又如何。”持弓少年低聲說道。
而底下的武家成員,看到陳陽後都大感疑惑,互相低聲詢問身邊的人,因爲他們從來沒見過眼前這位少年。
“難道是某位族老的私生子?”
各種念頭在他們的腦海中迸發出來。
“武家多出一人結局如何,我并不清楚,但是把你拿下,我還是沒什麽壓力。”陳陽抽出身後的大刀緩緩開口道。
“是嗎!那我求之不得,本來我是打算最後一個上場的,但是看到你們武家弱的可憐,我再不上場的話,恐怕今天就白來了。”
“放心!等下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随着裁判一聲令下,持弓少年立即展開身法迅速後退,弓箭手的戰略永遠都是遠離對手。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正當他搭箭舉弓之時,一道身影已經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邊。
“什麽……你!”持弓少年被吓了一跳,身法變幻想要再次逃離,然而陳陽的大刀一下就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讓他不敢在亂動分毫。
“你輸了!”陳陽緩緩道。
自己的速度與力量早已脫離了普通後天武者,這少年的箭術在神奇,隻要第一時間近身,就可以以絕對的力量壓制他。
台下的觀衆原本還以爲會有一場精彩對決,沒想到持弓少年那麽快就落敗。
而一些會看門道的人,卻紛紛猜測陳陽的身份,剛才陳陽所展現出來的速度,絕對已經超過了後天武者的範疇。
“武家隐藏的可真深啊!”三家的帶隊之人紛紛看向了武天雄。
武天雄沒有說話,隻是笑而不語,他剛才從趙護衛口中也得知一點陳陽的信息,畢竟趙護衛在擒拿陳陽時,按照陳陽掙紮的力度,就大概估算出陳陽的實力。
不然他也不會選擇讓陳陽上擂台。
持弓少年不甘心的走下擂台後,又有一名持刀少年上場,然而在絕對的力量下,陳陽幾招就把那少年給擊敗。
很快第三名上場的人,也是幾招内就被陳陽擊敗了。
看到陳陽的實力,三家的帶領人内心着急,在這樣下去他們三家絕對會輸掉比賽。
然而就在這時,陳陽很幹脆的走下擂台。
“我累了,所以棄權不比試了。”
下到擂台後,陳陽看了武天雄方向一眼,就快速的離開演武場,向着武家大門飛速跑去。
而在場之人,也對陳陽的舉動感到莫名其妙。
許久後那三家中的其中一個帶隊人才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懂了!那武天雄就純粹是想羞辱我們的,哼!這個事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