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淨幹脆利落地應聲,指尖輕揮,兩件寶物瞬間收入空間裝備中。
“既然交易達成,說吧,這些石門究竟如何開啓?”
紫發青年語氣淡然地說道。
玄淨嘿嘿一笑,說道:“簡單,隻需對石門進行強力攻擊即可。”
“秃驢!你竟敢耍我們!”
紫發青年尚未發話,一旁的俊秀少年陸晨飛已按捺不住,劍光一閃,向玄淨刺來。
“哼,想吃白食,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那本事。”
玄淨周身靈力沸騰,先前的虛弱仿若幻影,氣勢逼人。
紫發青年眼神一凜,擡手制止了陸晨飛的沖動,沉聲道:“陸晨飛,退下!和尚,希望你所言屬實,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他的話語中飽含着濃烈的威脅之意。
玄淨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之色,說道:“話已至此,信不信由你。不過,若沒本事,死了可别往我們身上賴。”
紫發青年眉頭緊鎖,心中暗自盤算,随即下令:“派一人嘗試,務必小心。”
“我來!”
陸晨飛聞言,再次提劍,謹慎地朝着最近的一扇石門揮去。
劍芒與石門碰撞,發出锵锵的聲響。
石門竟然真的微微顫動起來,似乎有了開啓的迹象。
陸晨飛立刻露出喜色,扭頭對紫發青年說道:“使者,有效果……”
他的話還未說完,異變突生!
石門上的花紋猛然噴吐出熾熱的火焰,瞬間将陸晨飛吞噬,轉眼間,陸晨飛便被燒成了焦土。
“秃驢,敢陰我們?”
羅奇怒不可遏,咆哮出聲。
他此次損失極大,自己斷了一臂,又接連損失人手,即便聖子之位在望,也難以彌補這實力上的重創。
“擦你大爺的,嘴巴放幹淨點!沒本事就别往我身上賴。”
玄淨面色冷峻,雙手迅速結印,一枚晶瑩剔透的水球瞬間憑空凝聚,帶着凜冽之勢直撲向羅奇。
“破!”
羅奇低喝,長劍一揮,劍光如龍,輕易将水球一分爲二。
然而,那碎裂的水球并未消散,反而化作漫天細雨,夾雜着奇異的熱力,瞬間将羅奇淋得濕透。
衣衫之上白煙袅袅,痛得他龇牙咧嘴。
這雨滴竟然具有腐蝕作用。
“混賬!我誓要……”
羅奇怒火中燒,正欲再次沖鋒,卻被身旁一位紫發青年猛然按住肩膀,沉聲道:“羅兄,冷靜!”
羅奇臉色鐵青,眼中滿是不甘,卻終究還是強壓下怒火,緩緩收劍,退至一旁。
胸膛劇烈起伏,顯示内心掙紮不已。
這一幕,讓旁觀的元荒心中疑雲密布。
他暗自思量,紫發青年之前對自己便一直有所忌憚。
而面對玄淨時亦是如此謹慎,這裏面必定有蹊跷之處。
難道他是在隐藏實力,不願輕易暴露?
還是說,他是在忌憚某個我們尚未察覺的強者?
元荒心中警鈴大作,目光變得極爲凝重,不斷掃視着四周。
與此同時,他周身的靈力悄然湧動,光鏈也被悄悄地釋放了出來。
“和尚,給個解釋,不然休怪我們以多欺少!”
紫發青年目光銳利,緊緊盯着玄淨說道。
“有什麽好解釋的?不過是他實力不夠罷了。” 玄淨撇了撇嘴說道。
紫發青年臉色一沉,聲音低沉道:“擁有朔元境的修爲還實力不足?那我倒要親眼看看,你如何證明他實力不足!”
玄淨眼珠一轉,似笑非笑地說:“若你願意再添一箱丹藥作爲酬勞,我自然樂意爲你展示一番。”
“别得寸進尺!那箱丹藥已經足夠你們五人使用一陣子了。若再不證明,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紫發青年面露怒意,這和尚實在貪心。
他眼神靈光一閃,一股淡淡的魂力自身體湧出,直接壓向玄淨。
玄淨心神一緊,暗道還是個高手。
随即,他輕笑一聲,“好吧,就再爲你演示一次,咱們就算兩清了。不過說好了,以後再來找我出力,可是要額外加錢的。”
他站定身形,雙臂猛然握緊,周身靈火環繞,一股熾熱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随着一聲低吼,玄淨的拳頭裹挾着熊熊烈焰,猛地擊向石門。
火焰拳頭輕易穿透石門,随後緩緩收回。
在此期間,石門仿佛虛無之物一般,毫無阻隔之力。
他轉過身,平靜地看着紫發青年:“看,并非我誇大其詞,實在是那家夥實力不足,強行闖關隻會自讨苦吃。”
紫發青年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玄淨與元荒等人相互對視一眼,心中即刻有了盤算。
這裏無疑是一處專門爲錘煉戰士而設置的場所。
每一扇緊閉的石門之後,都暗藏着各自獨特的訓練考驗。
以往的修士應當是依據石門表面镌刻的繁複花紋來分辨密室類型的,然而這些花紋他們并不認識。
紫發青年迅速調集人手,依照玄淨的方式,有條不紊地探查起每一扇石門的試煉方向。
“這不對!”
“這個同樣不對!”
“全都不對……”
伴随着一次次嘗試與否定,魔教弟子們眉頭緊鎖,腦汁都快絞盡了。
“沒什麽好看的了,我們走吧!”
元荒輕輕搖頭,對紫發青年堅持要将每個石門的試煉方向都查清楚的做法感到不解。
東方水月詫異的說道:“不再敲詐些寶貝了?我看那紫頭發的,挺好說話的啊!”
“不必了,這些丹藥足夠我們用一段時間了,你還是試試看,你能不能進入這扇石門吧!”
元荒聞言,額頭不禁浮現出一排黑線。
“切,我不就是力氣小了些,這麽瞧不起我?”
“哼,小看我?我這就讓你瞧瞧本小姐的實力!”
東方水月故作不悅,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對閃爍着金芒的手套戴上。
随即雙拳裹挾着呼嘯之聲,重重轟擊在石門之上。
接着,她的身形竟如幽靈般穿透了石門,瞬間消失。
一旁,高瘦青年見狀,眼中閃過貪婪之色,對紫發青年耳語:“使者,那妞的手套似乎非同小可,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