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方學府都不想惹。
“上次她逆斬多位呂氏後代,一戰成名。
可也引出外神信徒,因爲她的緣故,王都一等世家呂氏被帝族清算。
那時候我就知道她有點不對勁,現在看來…
她不是不對勁,是腦子有大病!”
【正常人誰會這麽幹?
一個小丫頭竟然扒光青年男子的衣服抽屁股?
太邪門了!】
朱烈終于理解爲什麽秦一舟會多次強調離她遠一些了。
“呵呵…這位學妹還真是不同凡響。
總是幹一些出人意料的事啊!”
周玲玉自然做不到這件事,雖然她已經兩千歲,可她天賦不錯,家族内并沒有讓她提前聯姻的想法,到現在她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牽過。
王朝内各大家族對于天賦優秀的後代十分看重,不管男女都可以繼承家族傳承。
隻不過大部分女子都對此沒有興趣,她們更對王都内的胭脂水粉和如何保持青春更感興趣。
“還有兩個小家夥躲在一旁,有他們在,我們也就不用插手了。
那個小丫頭更不會出什麽問題,我們走吧!
找個地,我請你喝一杯,聽聽你在邊荒的故事。”
朱烈看了一眼樹林内某棵大樹,他的真靈之眼能看到其中若隐若現的身影。
“這兩個家夥,一個是任氏王族這一代的嫡世子,另外一個好像是世家胡氏的嫡世子。
這件事應該是他們在背後指使,我們隻管看戲就行。”
不止他看到了,周玲玉也看到了。
“走吧!這事讓他們小輩自己解決。
從榜單放出來的那一刻起,争鬥就不可避免。”
——
離大光豬約莫十裏的地方,兩道身影藏在茂密樹冠内。
他們相貌俊美雙眼隐含靈光,注視着遠方那那一群可憐的光屁股猴。
“任哥,剛才你怎麽不出手?”
“胡弟,你明知故問。那丫頭渡過一重劫難,真靈之力籠罩方圓十幾裏。
我要是出手,她立刻就能感知到,我又打不過她,何必自取其辱呢?”
任哥看上去二十七八歲,可他實際上卻是三十多歲的王族世子,在學府也待了十幾年。
雖然是世子,在一衆帝子中并不出彩。
胡弟來自一等世家胡氏,是一位嫡子。
他們作爲一個合格的老油條,對于學府很多消息非常靈通。
“任哥,你可是任氏這一代的世子,十八歲你就突破王境三階,這十年來我從沒見你出過手,你的實力到底多強很多人都不清楚。
這一次元素界域竟然沒有你的名額,你難道不生氣?”
胡弟是一位瘦高俊美的男子,約莫十七八歲,他和林巧同一年進入學府的學子。
也算是聽過林巧名号的主。
“生氣?我爲什麽要生氣?
元素界域是精靈族的地方,那裏可不是什麽善地。
每一次開啓各族爲争奪其中的生命泉水,不知要死多少人。
就像是個決鬥場,勝者滿載而歸,敗者屍骨無存。
我還年輕,有的是機會,隻有活着才能走到更高的境界,看到最美的風景。”
【這小子還想鼓動我去找死?哼!
幾個月前這丫頭拆了趙氏大門都沒事,我上去豈不是找死?
何況當時還有我任氏長老在場,我知道的比你小子清楚!】
任哥名爲任旭陽,是任飛那一脈的後輩,他聽說過林巧的兇名。
“任哥,來之前你可不是這麽說。
你說咱人多,就算那丫頭再強,也架不住咱們的攻勢,到時候強迫她放棄名額。
你這變化太快了!”
胡弟還想勸任旭陽動手,可他哪裏知道任旭陽是個小心謹慎的人。
“胡兄弟~胡璞玉~你是想害死哥哥嗎?
我們認識三年,我帶你吃香喝辣逛青樓。
咱們都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那丫頭什麽手段你會不清楚?
你這樣裝傻充愣,把我當槍使,什麽居心?”
任旭陽假裝生氣,一副要和胡璞玉絕交的樣子,可心裏卻很清楚,胡璞玉背後一定有其他人指使。
“哎呀!我的好哥哥!我怎麽會害你呢?
隻要你招呼一聲,小弟鞍前馬後,一定幫你鎮壓那丫頭!
我與你情同手足,比親兄弟還親,我能害你嗎?”
胡璞玉拍着胸口表示這是誤會,他完全是爲任旭陽着想。
任旭陽表面露出憤怒神情,其實心裏跟明鏡一樣。
【這個小子不知道是哪家的棋子,竟然想把我拖下水?
呵呵…我可不上當。】
任旭陽跳下樹走向那些光屁股猴,準備将這些小弟救下來。
“胡兄弟,咱們這關系就不用拐彎抹角,你什麽目的我一清二楚。
以後,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
咱們的交情到此爲止。
我不管你背後是誰,勞煩你帶個話,我任旭陽對元素界域沒什麽興趣。
你就不要惦記我了…”
任旭陽雖然沒有名額,可他族裏肯定會爲他争取一個名額。
至于這個名額從哪一家手裏搶…
那就說不好了。
胡璞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看着任旭陽将那些學子放下來噓寒問暖,心裏暗罵自己着急了。
【該死,這家夥可不像平時表現的那樣豪爽,他也是個陰貨。
這下麻煩了,我該怎麽和帝子交待?】
任旭陽安慰着那些被扒光衣服的小可憐,這些學子都是他在學府招攬的班底。
未來他要是掌握其他秘境,也需要一些人手,搶奪任氏王位也需要人支持。
“任哥!那丫頭下手太陰了!你可得幫我們報仇啊!”
“是呀!那丫頭要是真把留影傳遍學府,我們家那些老家夥一定會抽死我啊!”
“任哥!你可得幫我們一把啊!”
任旭陽心裏暗罵他們不争氣,還得耐着性子安慰他們。
“兄弟們放心,這件事有我,你們先回去休養,這個月的任務就要下發了,早點做準備。
我會去找那丫頭商量…”
——
學子小院。
林巧拉着一頭百斤黑色長毛野豬進門,随手一抖,劍氣将其脫毛,天火流轉便将野豬燒熟。
撒上孜然辣椒面,三兩下将其撕開,張開嘴巴就炫起來。
她吃的滿嘴流油,對着屋外的月茹招呼一聲。
“月茹姐!開飯喽!”
月茹懶洋洋地趴在樹下乘涼,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野豬,聞着香味輕飄飄地走過來開飯。
“跟人打架了?”
林巧聞言點點頭。
“有幾個小子看不慣我,半路上劫道,被我一頓胖揍。”
月茹雖然在小院,可真靈之眼卻在觀察林巧做什麽。
方圓千裏内辦法的靈氣波動瞞不過她,這件事她清楚學府的帝境先師也知道。
“所以你就把他們扒光衣服吊在樹上,還反過來搶劫他們?”
林巧抹了抹嘴巴上的油,滿臉正色的回答。
“錯!
我這不是搶劫,我是劫富濟貧。”
月茹哭笑不得:“你一個小丫頭别跟大紅那個不要臉的玩意學。
他臉皮厚,坑人不償命。
你還小,可不能跟他一樣,做事不要臉皮。
還是個大姑娘,拔人家男子的衣服算什麽事?以後還嫁人嗎?”
月茹訓誡林巧一番,她卻有點不服氣嘴裏暗自嘟囔:“那有啥…
以前大紅還經常帶着我偷窺其他小娘們洗澡呢……”
月茹:→_→
就在她們吃飯的時候,小院門口傳來敲門聲。
“請問這裏是陳巧陳外子家嗎?”
林巧轉頭看向門外,一位男子笑容滿面站在門前。
“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