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開口說道:“老人家,我理解您的擔憂。但我必須澄清,我從未有意接觸或服用任何陰邪之物。或許,這其中有什麽誤會。您能否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證明自己的清白?”我誠懇地說道,目光堅定地望着老者。
老者凝視了我片刻,似乎在衡量我的誠意,最終他點了點頭,語氣緩和了許多:“好吧,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都做過什麽壞事兒?你身上爲什麽會有這麽嚴重的邪氣?你自己坦白吧。。”
這個老頭說的話,把我搞得好像是一個罪犯一樣。
我忍不住皺起眉頭。反複思考老者的話,試圖找出自己身上那股“陰邪之氣”的來源。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那枚血魄珠!雖然我一直小心保管,從未直接服用,但長期攜帶,或許真的會對我的氣息産生影響。
想到這裏,我突然一拍大腿。
“老人家你一直說我身上有邪氣,說我身上有血腥味兒,是不是因爲這枚珠子啊!”
我一邊說着,然後從口袋裏掏出血魄珠。
此刻,那個老頭看到珠子,整個人更加的震撼。
“你,你果然不是什麽好人,你身上竟然還會帶着這種邪惡。
像你這種人我永遠不會賣藥給你的。哼!小夥子,你做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小心遭報應。”
老頭的話讓我越來越懵,我立刻站起身,一把抓住老頭兒的手臂。
“大爺今天就算是得罪你,我也要跟你說清楚。我根本就不是一個壞人,還有這個珠子是我幫别人辦事的時候剛剛拿到手的!
而我讓你幫我配的那副藥方,也是要配合着這個珠子使用。那可是一副能夠延年益壽的秘藥!
更何況。老人家你口口聲聲說我作惡多端。可我就算是個殺人犯,你要給我判刑,在我臨死之前你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你到底爲什麽這麽說我?你是不是要跟我講個清楚?你一直說我身上有邪氣,還說我身上陰氣重,說我服用什麽惡毒的藥。可是我明明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啊,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玄門中人……”
此刻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老人家頓時開口。
“你也是玄門中人?”
我點頭。
“我叫石頭,是天命卦師的傳說。”
“你叫石頭,天命卦師,那石山是你什麽人?”老頭兒問我。
我直言。
“石山是我的養父,我從小就是跟着養父一起長大的,我一身的本事也是養父傳給我的。
老先生,你既然知道我養父的名字,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天命卦師一脈向來都屬于玄門正宗。我怎麽可能是什麽大奸大惡之徒呢?”
老者聽到我的話,臉色雖仍顯凝重,但已沒有初次見面時的那般決絕。
他無比錯愕的歎了一口氣。
“那這就奇怪了,真的奇怪,簡直太奇怪了。”
“奇怪什麽呀?”我問。
老頭兒緩緩開口說。
“是這樣的,小夥子,你的身上有一股血腥味兒,是那種甜甜的血腥。
其實從你和這位姓沈的先生走進我店鋪的第一時間,我就聞到了你身上的這股味道。
可是我剛才一直沒有辦法斷定這種味道是怎麽來的。
直到你們兩個人離開之後,我這才反應過來。小夥子,你身上的味道是一種血藥的味道。
那種血藥可是一種禁忌之術。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正是因爲如此,正是聞出了你身上血藥的味道。所以我才不想賣給你藥物。我們店鋪從來不賺傷天害理之人的錢。
醫者仁心!小夥子,我原本以爲是你常年服食血藥,才會讓你的身上有如此氣味。
現如今你既然是石山的養子,說實話,我與你的義父想當年也有過某些交情。所以現在我終于相信,你絕對沒有服用過血藥了。”
老頭兒的語氣漸漸柔和下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似乎在回憶往昔。
“原來如此,你是石山的養子,這就難怪了。你義父石山,他一生光明磊落,行俠仗義,是玄門中人人敬仰的大德之士。他的教誨,定能讓你保持正道,不會誤入歧途。”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至于你身上的那股血腥味,既然并非源自血藥,那便另有蹊跷。”
此刻,沈軍突然開口。
“老先生,你說我這個朋友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味。這種味道會不會是血魄珠傳出來的?”
與此同時,我也十分好奇的看向面前的老頭。
此刻,那個老頭卻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是,血魄珠雖爲罕見之物,但本身并無善惡之分,關鍵在于使用者的心意與用途。
并且血魄珠上面的味道是一股很腥的味道,并不會有鮮甜的味道,而這個小夥子身上的味道是那種鮮甜的血腥味。這可是活人之血的味道,小夥子,你若是玄門中人,你自己應該懂得的!”
聽到這個老頭兒說的話,我瞬間反應過來。
這股很甜的血味兒我之前也有聞到過,就是周文文的皮包,還有韓虎買的那個羊皮包。
之前我去的那個皮具店,整個皮具店裏都充斥着這種味道。萬萬沒有想到我已經離開皮具店好幾天的時間,可是這股味道在我的身上竟然沒有散。
原本我以爲自己的鼻子很靈驗,離開那個皮具店很多天,我以爲自己的身上根本不會沾染那股血腥味。
可眼前的這位老人家,人家祖宗幾代都是行義之人。并且這位老人家年輕的時候又和我義父有些交情,所以想必這也是一位高人。
正是因爲如此高人才能夠聞到我身上淡淡的,就連我都聞不出來的味道。
與此同時我也實話實說。
我對面前的老人家簡單的說出了周文文和韓虎皮包的事情。
“其實這事兒也是個巧合,就是我跟朋友吃飯的時候,發現朋友背了一個質量很好的手工皮包。
然後我拿在手上看,結果發現那個皮包上面有一股淡淡的甜血味兒。後來的前幾天我也去過那家手工皮具店,這家皮具店裏面沒有什麽陰氣,也沒有鬼魂。
可是他們家所有皮包的上面都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說實話,這股血腥味兒就連我都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老人家,你剛才說的什麽血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啊?”
那個老頭兒聽到我的解釋,這才恍然大悟。
“啊,原來如此,對不起呀,小夥子,這是我錯怪你了。”
緊接着老頭兒再一次對我開口。
“既然這個血藥與你無關,那麽小夥子我勸你那家皮具店你再也不要去了。這家皮具店的事情你也不要管,至于這個血藥,也不是小夥子你一個人能夠處理的事情。
之前算是我誤會你小夥子,你需要的藥我還是會給你配,三天之後你來我的店鋪取藥就可以。”
老頭兒說完之後,緊接着他又告訴我。
“還有你手中的這枚血魄珠,血魄珠乃天地靈物,能聚萬物之血氣,卻也易引邪祟。
你需小心保管,不可讓其沾染污穢之物。至于你身上的氣息,或許可以嘗試用清心寡欲之法,輔以一些淨化的草藥,如艾草、龍涎香等,進行沐浴或熏香,以淨化身心,驅除邪祟之氣。”
我感激地點頭,心中暗自記下這些方法。
“多謝老先生指點迷津,我會按照您的方法去做。”我誠懇地說道。
老頭兒看着我,眼中閃過一絲贊許:“好,小夥子,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的事情都怪我,千萬切記,三天之後過來取藥。”
跟眼前的老人家解開誤會之後,我和沈軍吃過早飯。我們兩個人便坐上車,然後沈軍開着車,一腳油門,我們兩個人回了白山市。
回到白山市,我直奔自己的店鋪。店鋪裏有小卧室,我也可以在裏面休息。
昨天晚上又是一宿沒睡,身體還着實有些受不了。
我躺在卧室的小床上,很快便進入睡眠之中。等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4點多鍾。
與此同時,韓虎早就來到了店鋪裏。一直在前廳那邊看練氣的書。
我睡醒之後走到店鋪的前廳,韓虎看到我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師傅,你昨天晚上忙完了吧?是不是跟師娘奮戰了一宿。要不然的話今天白天怎麽會睡得這麽死!
要我說師娘就是厲害,年輕又漂亮。師傅,你這個體格子竟然都會熬不住。”
聽到韓虎的話,我别提多上火,原本昨天晚上我是跟沈安然二人世界。結果愣是被沈軍插了一腳,搞得昨天晚上一夜都沒睡。
我道:“哎!别提你師娘,一提她我就鬧心。
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跟安然約會,我被沈軍那小子整平城去了。通宵加班兒差點兒要了我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