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小白臉兒家庭比較貧困,出手也不是很大方。所以女工一直在玩弄着這個小白臉。
當天,這個打飯的女工和那個40多歲的工人去車間裏約會。小白臉不知道怎麽的,從中發現了端倪。所以也偷偷摸摸跟着去了車間。
最後應該是發生了争執,具體車間裏是怎麽爆炸的并沒有人知道。
但大家知道的就是,當時在車間裏頭的三個人。全部被炸的屍骨無存。”
聽到博士生說的這些,我和韓虎也有些狐疑。
這個石料廠出事故都已經是20多年前的事兒了。倘若裏頭隻死過三個人,并且這個博士生曾經看到的那個恐怖的白臉,就是其中一個死者的魂魄的話。
那麽另外兩個死者呢,另外兩個死者是變成鬼魂了還是下地府投胎了?
最主要的就是,今天丫丫做噩夢的時候,口中說的那個石頭妖,會不會也跟這個石料廠有關?
一個已經倒閉20多年的石料廠,爲什麽突然間會出現了一個石頭妖,并且這個妖怪好端端的要害死張家一家三口,還要纏上丫丫。
我一邊這樣想着,跟博士生告别之後,我便帶着韓虎繼續往石料廠的方向走去。
沒一會兒功夫,我們兩個人便走到了廠區的門口。
這是一個破敗很久的廠子,廠子本來的面積也不大,總共就隻有那麽一兩個車間。然後就隻有一個二層小樓。
這個廠子小的怎麽說呢!都比不上一個幼兒園大。
穿過破敗的大門,進入廠區的空地之後,這裏的面積雖然小,但的确是荒涼的很,雜草叢生。
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但在走在這片空地上都覺得四周冷清清的。就連這裏的風好像都比外面的風要大的許多。
此刻,韓虎跟在我的身後,他小心翼翼的詢問我。
“師傅,這個廠區有鬼嗎?”
我閉上雙眼用鼻子輕嗅,周圍的空氣冷冷的,雖然沒有什麽嚴重的血腥味。但确實好像有一些孤魂野鬼的感覺。但是這裏的鬼氣并不是很重要。這也是正常的。
我道:“有鬼是有鬼,但并不是很嚴重,像一般這種空蕩的地方就是會吸引孤魂野鬼。
隻不過,現在是白天,就算是有孤魂野鬼也不會憑空出現。所以沒什麽需要擔心的。”
我一邊說着,然後和韓虎往辦公大樓的方向走去,走進辦公大樓,這裏面全部都是灰塵。
一樓就隻有一個小食堂。但是因爲年頭太久,食堂裏邊甚至連桌椅闆凳都沒有了。隻剩下幾個空蕩蕩的櫃台。還有幾塊透明的大玻璃。
而地面上也全部都是厚厚的灰塵,每走一步,都能在地上落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我和韓虎又走到樓梯的位置,往這棟大樓的二樓走去。
來到2樓,幾乎所有的房間都沒有了門。
2樓總體就是一個辦公區域,到處都是各種小辦公室。
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博士生口中說的那間辦公室。門上有一個塑料的老式挂鍾,但是鍾表的指針早都已經不轉。
屋子裏的辦公桌還有椅子全都是破爛腐朽,并且空氣之間還回蕩着一股很重的黴味兒。
我們在這裏逛了一圈兒,除了小小的孤魂野鬼以外。我當真沒有聞到半點妖氣,也沒有什麽猛鬼的氣味兒。
這事兒還屬實奇怪了呢!
就在這時我走到辦公室的窗戶門口。
此刻透過這個窗戶可以看到後山的位置。隻不過後面的風景不是很好。因爲後山上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墳墓。
隻不過那座後山是江村的後山,山上有墳墓也是在所難免的。
畢竟,幾乎住在村裏的人家人死去之後送到火葬場火化。然後他們也不會買什麽墓地,都是跑到山上随便挖了一個坑,然後把家人掩埋。
此刻,韓虎也在辦公室裏面逛了一圈。
“師傅,這裏面除了埋汰一些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别之處啊!”
聞言,我輕輕的點頭。
“沒錯,這裏面确實飄蕩着幾隻孤魂野鬼。倘若晚上的時候這些孤魂野鬼會現身也是在所難免的。
但是,并沒有什麽猛鬼,也沒有半點妖氣。所以怎麽說呢!那個博士生并沒有騙咱們,隻不過博士生看到的白臉,恐怕跟那個石頭妖應該沒有什麽關系。”
我一邊這樣說着,萬萬沒有想到兩次來到江村,竟然連一個有用的線索都沒有找到。
我和韓虎又在這個廠子裏面逛了一圈兒,屬實沒有任何的發現,我們兩個人隻能悻悻的離開廠子。
就在這時,我們準備再一次進入江村看一看,不知道張家周圍的警戒線有沒有解除。
我和韓虎離開工廠,然後再一次進入村子。
就在窗口的位置,忽然間看到一個30多歲的男人着急忙慌的往外跑。
那男人的神色很慌張,表情極其的擔心。
最主要的就是,我在這個男人那個臉上。看到他的子女宮異常的晦暗,想必是這個男人家裏的孩子生病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立刻上前一步擋住了男人的去路。
“你好,這位大哥是這樣裏的孩子生病了麽?”
男人聽到我的話,整個人先是一怔,随即他開口詢問我。
“你怎麽知道的?我兒子病了,高燒好幾天不退。朋友給我推薦了一個城裏的大仙,我這就是想搭車去城裏的。”
此刻,韓虎上前一步對那個男人說道。
“何必進城找什麽大仙,讓我師傅給你家孩子看看就行了呗。我們家師傅也很有本事的。”
男人聽到韓虎的話,用一種特别疑惑的眼神看向我。
“就是你,你就是他的師傅嘛,你這麽年輕有本事嗎?”
我淡定一笑,緩緩開口。
“有沒有本事暫且不提,我一眼就能看出你家的孩子生病。想必我也不是個棒槌吧。
要不然就讓我去你家看一看,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并且你的子女宮雖然發黑,但并不是極其的嚴重。這也說明你家孩子病的沒有特别的嚴重,并不央及生命。
但畢竟是個小孩子,治病還是要趕早不趕晚,千萬不要拖到太長時間。否則的話說不定會對孩子的身體造成損傷。”
男人聽到我的話僵硬的點點頭,然後對我說。
“那好吧,我現在就帶你回家,讓你給我孩子看一看,但是事先說明你要是看不好的話,我可不給錢。”
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我原本也沒有打算要錢。更何況這個男人畢竟是江村的,說不定幫他的孩子治好病,他能夠知道張家的一些情況。
我道:“好,那咱們現在就走呗。”
一路上,我詢問這個男人,孩子生病的情況。
男人告訴我他的名字叫張大力,身下隻有那麽一個孩子,今年五歲了,是個兒子。兒子的名字叫張金鵬。
就在前幾天,張金鵬整個人變得愣愣的,不吃也不喝。天天盤着腿坐在炕上歎氣。
等到昨天下午的時候孩子就開始發高燒。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昨天下午男人帶着孩子到了醫院,但是醫院也檢查不出來是什麽情況。現在還說有可能是絕症,讓男人回家準備後事。
張大力就隻有這麽一個兒子。那可真是當做心肝寶貝一樣疼愛。聽說自己的兒子當了絕症,張大力整個身體都萎靡了。
他沒有辦法隻好把兒子帶回家。媳婦兒知道這樣的情況也是哭。後來還是村子裏的一些鄰居告訴張大力,說在城裏江南的位置有一個名叫黃大仙的出馬仙。
還說那個黃大仙特别的有本事,極其會看邪道病。張大力今天特意把卡裏所有的錢都給取了出來,就是想要去城裏請那個黃大仙的。
但是說實話,白山市這麽大,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江南的地區有一個名叫黃大仙的人。
但是江南那一片兒距離火車站不遠,周圍有許多的算命館。隻不過那些算命館裏面的老闆都是一些騙吃騙喝的主,并沒有什麽真本事。
想必,這個黃大仙兒應該也是其中一類吧。
我一邊這樣想着,便跟男人回了家,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這個男人的家竟然就住在張家的隔壁。
路過張家的時候,我看到張家門口的黃色警戒線并沒有移除。
我擰着眉毛看向張家的方位。
“也不知道張家人究竟是做了什麽孽?不過他們一家子也沒有什麽好人。這次被人害死也算是死得其所吧,我歎了一口氣。”
此刻,男人這才恍然大悟。
“啊!小夥子,我說看着你們兩位爲什麽那麽面生,一看就不是我們村子裏的人。
原來你們認識張家人呀?你們都不知道,想當初張家出事兒還是我報的警呢。”
原來,眼前的男人就是當初報警的那個鄰居。
我立刻開口詢問眼前的這個男人。
“當時報警的時候,你是怎麽發現張家人死亡的?”
可是男人卻說道。
“小兄弟,你能不能先幫我家孩子看病?有什麽别的事兒,等你給孩子看完病再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