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張家一家三口突然去世,丫丫又感染了邪氣,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巧合,丫丫畢竟也是張家人。
所以我覺得可能跟風水或者張家有關系。要不然的話咱們去那個村子看一看吧!”
莫小雨的老公張武藝住在白山市附近的江村。張家人都是住在那裏的。這也是今天張家一家三口滅門案的案發地點。
三個人全部在家中遇害。并且還是用那種極端的手段扭斷了脖子,拔光了牙齒。
這種暴力殺人,肯定不是莫小雨一個女人能夠輕易完成的。
再加上丫丫突然感染邪氣。我總覺得會不會是張家得罪了什麽人,或者被什麽髒東西給纏上了?
我一邊這樣想着,可是我和韓虎都去江村的話,隻怕丫丫一個人在家,沒有人看着。
沈安然今天還要上課。我本想打電話給周文文,但是周文文是個工作狂,晚上還要進行直播。
韓虎想了半天,決定給楊樂樂打電話。
“你真的想好了呀,初戀女友的女兒,你讓自己現在的女朋友照顧。你也不怕樂樂跟你生氣。”
韓虎淡定的說道。
“我覺得樂樂不是那種人,更何況我确實覺得自己有愧于莫小雨。甚至直到現在一想起莫小雨,我的心裏面都挺難受的,或許還有當初的感情吧!
可是我現在最清楚的是我現在已經跟樂樂在一起了,并且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是樂樂,我将來要跟她結婚的,所以我不想隐瞞了什麽。
如果樂樂會怪我的話,那我也認了吧,反正這件事情我不能瞞着樂樂!”
我突然間發現,韓虎這小子還挺有擔當。
此刻,韓虎已經給楊樂樂打去了電話,沒一會兒的功夫楊樂樂趕到。
韓虎對自己的女朋友把莫小雨的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
楊樂樂聞言,并表示理解,還說讓我們趕緊去那個村子,丫丫就交給她照顧。
難不成韓虎的這第一個劫難并不是桃花劫!
我的個天,不是桃花劫也好。
說實話,哪怕是雷劫,火劫,水劫大多都有度過的方法。
可唯獨這個桃花劫,說實話真的是最不好度過的劫難之一,畢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除了那種天性自私,完全沒有半點感情的人。對于剩下的人來講,桃花劫都是人生之中的一大劫難。
要不怎麽會有那句老話呢!沖冠一怒爲紅顔。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代的英雄戰場上敵軍百萬都不害怕,可是偏偏會死在美人的石榴裙下。
真正的桃花劫,真正的美人計可不是那些身材婀娜,妖裏妖氣,随處可見的大美女。
而是一個男人到了遲暮之年,忽然間他的面前站着他年輕時候的白月光。那個白月光還是年輕的模樣,沖着男人巧笑嫣然,開口便是那句會讓男人心潮澎湃的話。
美人計,桃花劫,殺男人最好用的刀。
還好韓虎這小子命好,看來,他第一次劫難應該跟桃花無關。
把丫丫托付出去之後,我和韓虎立刻開車來到了附近的江村。
進入村子裏,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張家,但是因爲張家剛剛發生命案,房子周圍都被圍上了黃色的警戒線,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進入。
但是張家周圍倒是站滿了許多圍觀的村民。
那些村民們交頭接耳的,就在這時人群之中有一個小夥子說道。
“張家人會死,是不是他們去過附近的那個工廠啊!”
此刻,旁邊的好多圍觀的村民都說。
“不能吧?那個工廠荒廢了那麽久,應該沒有人會去吧!
更何況去工廠跟死不死的有什麽關系?聽說張家人全家是被他們的兒媳婦兒給殺了。我看也是活該,對兒媳婦兒那麽刻薄。我要是他們家的兒媳婦兒,我也對他們動手啊!”
但不知爲何聽到人群之中那個小夥子的話,我的心裏頓時生出了許多疑惑。
我走到那個小夥子的身邊,那個小夥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八九歲。并且他的臉上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鏡框,跟旁邊的村民形象差别很大。
這個小夥子看起來像是個文化人似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目不識丁的農村人。
我走到小夥子的身邊,好奇的開口。
“大哥,你剛才說的工廠,那是個什麽地方呢?”
小夥子聽到我的話,他轉過頭,他臉上戴着的眼鏡很厚,一看就是那種讀死書的人。
或許是聽見我的詢問,或許是有人贊同他的想法,小夥子徹底打開了話匣子,然後緩緩的跟我講。
“我說的工廠,就是我村子的附近的那個工廠。隻不過那個工廠倒閉很多年了,從前好像是個石料廠。
那個地方不能去的裏頭鬧鬼,但是我跟大家說誰都不相信。”
“鬧鬼,怎麽個鬧鬼法?”我越發的好奇。
那個小夥子神秘兮兮的跟我說。
“那個工廠我之前去過兩次,我是親眼看到鬼的。
第一次去是我剛上大一的時候,那個時候放假回家。我跟我女朋友兩個人晚上準備約會。
因爲沒有地方去,又怕被村裏人看見說閑話,所以我就去了那個工廠!”
這個小夥子告訴我,他就是江村的人,并且還是個博士生。現如今依舊沒有畢業,繼續攻讀博士後。恰巧現在是六月份,這個小夥子的學校放假,所以他才能回到村子裏。
怪不得,這個小夥子臉上戴着的眼鏡片兒那麽厚。原來他還真是一個挺有文化的人。
小夥子又說自己跟村子裏的一個姑娘處對象,那個姑娘叫小燕。自己剛上大一那年也是暑假回家。大晚上的就準備跟小燕兒出去約會。
但是一直找不到好去處,所以夜黑風高,兩個人就準備去附近的空工廠。
小夥子繪聲繪色的給我描述。
“那天晚上陰風陣陣,夜黑風高。我和我對象因爲沒有地方去,所以進入了那個工廠,剛剛走進工廠的院兒裏。隻見院子當中四周雜草叢生,破舊的牆壁上爬滿了藤蔓,顯得既陰森又詭異,并且還挺神秘。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人身上帶着手電筒,我還帶了一個照相機。原本是想拍一些我們兩個人的親密照片,留一些紀念。
我們走進那個工廠的内部之後發現裏面黢黑黢黑的,并且特别的安靜。空氣之中隻能聽到我們兩個人的腳步聲,還有呼吸聲。
就在這時空氣之中一股狂風吹過。我對象膽子小,立刻就撲到了我的懷裏。緊接着我就聞到空氣之中夾雜的那股鐵鏽味兒,還有一股腐敗的臭味。我對象差不點兒都被吓哭了,我輕聲安慰着我的女朋友,但說實話,我心裏面也挺發毛的。
我們兩個人繼續往工廠裏頭走,因爲害怕站在大門口的位置被村民們給發現了。
說實話,我父母并不知道我和我女朋友當時在一起了,我父母因爲我考上了大學,所以他們一直希望我能夠找一個大城市條件比較好的女孩。
而小燕沒有考上大學,高中都沒有讀完,已經在外頭打工了。所以我父母打心眼兒裏還是有點兒看不上小燕兒的,覺得她配不上我。
可是我喜歡小燕兒,但是我又不敢跟我父母對着幹,所以我們兩個人隻能偷偷摸摸。
我們繼續往工廠的樓上走,然後來到了工廠的二樓,在這裏面左手旁邊有一間破舊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面還有一些破爛的辦公桌椅,并且這些桌椅上面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牆上還挂着一隻塑料挂鍾,但是那個挂鍾的指針已經停止了擺動。
我當時拿手電筒照射着這個辦公室的角落,想要看一看這裏面的環境,就在這時忽然間我感覺好像有個黑漆漆的影子在牆上晃動了一下。
“哎呀,媽呀,那是什麽呀?”我對象被這個黑色的影子吓了一大跳,她撲到我的懷裏,小心翼翼的詢問我。
我就把手電筒照在了牆上,卻什麽都沒有發現。一開始我還覺得可能是手電筒的光線造成的錯覺。就在這時牆上的黑影再一次晃動了起來,并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巨大。
我也被這個影子吓了一大跳,然後我就跟我對象說。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要不咱們兩個人去看看吧!”
我們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堵牆,手電筒的光線緊緊追随着那道光影。突然,光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慘白的人臉出現在牆上。那張臉雙眼空洞,面無表情,仿佛是從地獄深淵中凝視着我們。
我對象尖叫一聲,緊緊抱住了我。我也被吓得心跳加速,但還是努力保持鎮定。我們迅速離開了那間辦公室,但那張臉卻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中。
緊接着,我和我對象害怕的就離開了那個工廠。
但自從離開那個廠子之後,我的心裏一直特别的疑惑。
我也跟村子裏的村民們打聽過,他們說這個廠子以前就是個石料廠,并且已經倒閉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