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硬生生花個陳婷5000多塊錢。
吃過晚飯之後,陳立一家三口步行回家。因爲那個飯店距離我們小區并不遠。他們爲了省點打車費,于是就選擇走回家。
可萬萬沒想到吃飯的時候陳立喝了點兒酒,整個人暈乎乎的,過紅綠燈的時候橫穿馬路。也不看紅綠燈竟然直接被車給撞了。
而就在同一天晚上,陳婷請他們吃過飯後,把借運符紙下在了酒水之中。
那一頓飯花了5000多塊錢,也就等于陳婷在陳立等人的身上花了5000多塊錢。
按理說,花在陳立他們身上的錢,陳婷是可以加倍得到返還的。
因此,陳婷一出門兒就去了一家彩票店,買了500塊錢的刮刮樂。萬萬沒有想到,陳婷刮完這些刮刮樂竟然中了8萬多。
陳婷在電話那頭興緻勃勃的對我講。
“我請他們吃飯花了5000多,買刮刮樂竟然中了8萬。萬萬沒有想到,花在陳立他們身上的錢我竟然可以十倍以上的返還回來。
最主要的就是,陳立他們簡直變本加厲。因爲吃完飯回去的路上出了車禍,陳立折了一條腿。
昨天上午,陳家人特意把我叫到醫院。非要讓我給陳立出醫院費,還要讓我賠償他們。
因爲陳立過橫道的時候沒有走斑馬線,并且還是橫穿馬路。并且那個時候還是紅燈,人家司機摁了好久的喇叭,并且已經進行減速。
可是陳立實在是太嚣張,他喝了一點兒酒在馬路上橫沖直撞,所以讓司機給撞了。
最後經過交警判定,人家司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責任。陳立訛不到司機又不想自己掏錢。
所以聯合他的父母把我叫到了醫院。陳家人一起逼迫我,讓我給成立交住院費,還說要不是因爲我請他們吃飯,陳立就不會出車禍。
不止如此,他們竟然還逼着我賠償,讓我賠給陳立20萬塊錢……”
陳婷在電話那頭說到這時,整個人都已經笑岔了氣兒。
“說實話,陳家人真的是畜生,真的沒有良心呀!”陳婷在電話那頭歎着氣說道。
“可是,我現在真的好開心,陳立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
陳立想在我的身上撈錢,讓我給他掏住院費,還想管我要20萬。要是在以前我定然痛苦死了,可是現如今我真的是想把所有的錢都給他。
他管我要越多的錢,我就會十倍百倍的賺回來,并且他會變得越來越倒黴。
現如今,我真的恨不得他去死。”陳婷咬牙切齒的說。
聽到陳婷說的這些話,我淡定的點點頭,然後我告訴電話那頭的陳婷。
“陳家人管你要錢的時候,别管你多開心,表面上還是要推拉一下的。
要不然他們發覺你的态度有異常,将來陳立變得越越來越倒黴,說不定他們會發現這件事情。
所以該做的戲,你還是要做一下。我相信,你會爲你奶奶報仇成功的,加油!”我一邊說着,然後挂斷了電話。
當天下午,我和沈安然做了一頓飯。一起玩兒體感遊戲。晚上的時候當然是甜蜜蜜的在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沈安然還依偎在我的懷中睡覺。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孟隊的電話。
孟隊在電話裏頭跟我說。
“石頭啊,我們有一個案子特别的奇怪。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們處理一下?”
“什麽案子呀!”我開口詢問。
孟隊在電話那頭告訴我。
“昨天一天,我們就接到了三個報警電話。死的全部都是男性,最小的隻有19歲,最大的已經42了。
這三個男性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傷痕,看着跟心髒病複發似的。
可是家人全都報了警。說這幾個男人從前根本就沒有病。還懷疑他們是中毒或者怎麽的。”
我一聽到這樣的情況,心中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好,孟隊,你在公安局等我吧,我馬上就過去。”
此刻,沈安然也已經醒來,她躺在我的懷裏嬌滴滴的問我。
“石頭怎麽了?”
我道:“沒什麽事兒?公安局的孟隊那邊有個案子,希望讓我幫忙。
這樣吧,你起床收拾收拾,我把你送到學校,然後我就去公安局。”
沈安然聞言,不大情願的從我懷裏坐起身,緊接着她去洗手間洗漱一番。
我這邊也剛剛穿好衣服,剛打開房門就看到韓虎正站在我家門口。
“你回來了?”我詢問韓虎。
“陳家那邊怎麽樣?”
韓虎無奈的跟我說。
“還能怎麽樣?昨天下午的時候陳大麥他媽哭昏過去三次。
我隻好叫了120,然後把陳大麥他媽送到了醫院。
陳大麥的父親那一邊我也打電話通知了,不過陳大麥的父親表現的好像挺淡定。
但是這事兒想想也知道,陳大麥的父親今年也就五六十歲。又是個大老闆,在外頭肯定有女人。說不定已經有個私生子,所以陳大麥死了也就死了。
可是陳大麥他媽卻不同,隻有這麽一個兒子。
至于陳大麥的屍體,我已經打電話送到了殡儀館。但是陳家人現如今一個住院,一個在外地出差。所以陳大麥的屍體還躺在殡儀館的冷櫃裏面。現在并沒有處置,要等到陳家人做完決定之後才能處置陳大麥的屍體。”
韓虎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哎呀媽呀,昨天晚上可給我累壞了。我一邊跑殡儀館那邊的事,一邊還要在醫院照顧陳大麥的母親。
陳大麥的母親一醒過來就開始哭,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給自己哭昏過去了。這樣的情況我也不敢找護工啊。生怕再鬧出一點人命,我就隻能親自待在陳大麥母親的病床前,伺候了她整整一夜。
今天早上,是陳大麥的小姨去了醫院。畢竟他們都是親戚,肯定能夠好好陪伴。所以我這才能夠脫開身。”
看到韓虎疲憊的面容,臉上的黑眼圈也挺重,昨天晚上一夜也沒睡。
我道:“孟隊給我打電話,讓我去趟公安局。這樣吧!你先回房間睡覺吧。公安局那邊的事情我一個人就能解決。你好好休息一下,昨天晚上辛苦了。”
我剛讓韓虎進屋時刻,沈安然也已經收拾好,韓虎看到我和沈安然瞬間恍然大悟。
“啊,師傅,我說昨天你怎麽把我一個人留在陳家呢?你這可有點兒不地道啊。
你跟師母約會就約會呗,還偷偷摸摸的。要不,我去外面住賓館吧。房子還留給你和師母兩個人,你們兩個人繼續膩歪。”
韓虎幾句話,把沈安然說的小臉兒通紅。
我道:“别瞎說了,我現在送安然去學校,然後我還要去公安局,你趕緊回房間休息。
我剛才聽孟隊電話那裏面的意思,又死了三個男人。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跟物女有關。所以那邊還挺着急的,我現在就要過去。”
我一邊說着,帶着沈安然走出房門,緊接着我把沈安然送回學校,我便立刻來到了公安局。
剛剛進入孟隊的辦公室,隻看到孟隊苦着一張臉。他的桌子上擺着厚厚的資料,可是孟隊根本就沒有心情看,而是坐在那裏一個勁兒的抽煙。
“孟隊怎麽了?什麽案子?這麽愁啊?”
孟隊看見我進門,立刻朝我招手。
“石頭,太好了,你終于來了。你趕緊過來看看吧,這三個案子根本無從下手。”
孟隊告訴我就是這兩天的時間已經有三戶人家過來報警。
可是死的這三個人互不認識,年紀也不一樣,完全沒有半點關系。并且三個人死亡的情況卻是十分的相同。都是莫名其妙的死在床上。
而法醫也對這三具屍體全部進行了檢查。得出的結果就是,三個人根本沒有任何的病。真的就是突然間猝死。
孟隊說。
“報案的第一戶人家是一家姓胡的人。
死的是這戶人家的兒子,今年隻有19歲。
這第一名死者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沒有考上大學。現在已經參加工作,就在自家的餐館幫忙端盤子,收銀。
所以第一名死者平時是跟自己的父母一起住的。
案發的時候,也就是前天下午。死者的父母開的那個小飯館兒挺忙。但是死者卻突然說自己約了朋友,有事情就不在店鋪裏幫忙了。
所以那天下午死者一個人離開了店鋪。
等到晚上12點多的時候,死者的父母店鋪關門。兩口子一起回到家,發現兒子的卧室房門是敞開的。
兩個人走進房間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兒子已經死在了床上。
老兩口立刻就報了警,我們警方出動之後,發現死者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好像就是在睡夢之中去世。經過法醫的初步檢查,一看死者就是猝死的。
誰曾想,死者的父母完全不相信我們說的話。他們還一口咬定,自己的兒子身體健康的很。說自己的兒子肯定是被人給害死的。
一開始我們也沒有把這個案子當成一回事兒。
直到昨天,我們又接到了兩起報案,并且情況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