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就有白酒的,用不着出門,你們怎麽不問問我嫂子?”劉紅英一邊說着,便帶着我們往回走。
最近劉家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劉紅英還是一個大學生,年紀也不大。所以我也沒有把她嫂子身上的那些事兒告訴給劉紅英。隻怕擾亂這個女孩兒的心神。
劉紅英又告訴我們。
“我已經找到了村長,詢問了周長五個生辰八字。
周長五今年六十三歲,是五月初五的生辰。”
聽到劉紅英說的話,我立刻掐指一算。
“果不其然!”我感歎道。
“大師,怎麽了?”劉紅英詢問我。
我道:“周長五的命格很特殊,命犯貪狼,七殺,注定是鳏寡孤獨的命格,他出生在陰年陰月陰時。生日時辰太不吉利。
正是因爲如此,他克父克母,克兄弟姐妹,克一切親朋好友。卻唯獨可以吸引邪門的東西。
所以周長五在很小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已經過世,并且他沒有任何的兄弟姊妹,也沒有什麽親朋好友。
這小子一輩子窮困,讨不到老婆,沒有後代子嗣。像他這樣的命格,因你三哥而死,他自然會記恨上你們家。所以你們家當真是要倒大黴了。”
劉紅英聽到我的話,有些着急。
“周長五怎麽會是因爲我三哥而死呢?我三哥就隻推了他一下子而已。當時他就隻是坐在了地上,也沒有磕到腦袋,身上也沒有出血。甚至也沒有多嚴重的。
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村子裏的人都說周長五是被我三哥推死的。可是我三哥就隻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呀,就那麽一下。”
我道:“怎麽說呢?估計你年紀太小,所以想不明白。
周長五都已經是個60多歲的人,一輩子窮困潦倒,他身上竟然有着很多基礎病。也有可能有血管瘤什麽的。
這種情況平時看起來很健康,其實隻差那臨門一腳。
而你三哥推周長五的那一下,就是臨門一腳。
其實周長五原本身體就不好了,可能本來命不久矣,最多隻有幾個月的時間。但因爲你三哥推了他那麽一下子。或許導緻他怒火攻心,又或者是什麽情況。
總之,周長五的死不能完全怨你三哥,但是你三哥确實有脫不開的關系。
再加上周長五之前跟你三哥發生争執,他在村口詛咒你們劉家人全都不得好死。
像這種命格特殊的人死後是會變成厲鬼的。再加上他又深恨你們劉家的人。所以才會搞這麽一出。”
我又解釋。
“前幾天附身在你二哥身上的厲鬼,大概就是周長五。隻不過這個鬼魂死亡沒幾天,還沒有那麽多的怨氣,再加上你二哥身上陽氣重。
所以周長五并不能對你二哥怎麽樣,也隻是刺激了他的大腦神經。但是周長五如果不解決的話,不出七天,他定然還會再一次回來報仇,并且這一次他報複的就不隻是你二哥一個人。而是劉家全家。”
劉紅英聽到我的話,一個勁兒的問我。“那該怎麽辦呀?”
我道:“目前爲止一天時間之間事情也不能全部解決。
這樣吧,我先把你二哥丢失的那一條魂魄給召回來。接着我給你幾張符紙,你全部貼在自己家門口。
剩下兩張送到城裏,給你住院的母親,還有照顧你媽的爸爸。
這樣的話就可以維持幾天的時間,這邊我還有别的事情要處理。
放心吧,這件事最後我一定幫你辦妥!”
劉紅英聽到我的話一個勁兒的點頭,緊接着我們幾個人走進房門。
劉紅英着急忙慌的去廚房找飯碗,還有白酒。而那個劉建軍的媳婦兒,則是背着孩子一個人回到另外一個房間内。全程也不露面兒,也不搭理我們。
沒一會兒的功夫,劉紅英把白酒端進了房間。
我手中拿着黃色的燒紙,然後将其點燃。接着我拿着紙。在劉建軍的頭上左搖三圈兒,右搖三圈兒,口中喃喃念叨着。
“金旺得火,方成器皿;火旺得木,方成相濟;水旺得土,方成池沼;土旺得木,方得疏通;木旺得金,方成棟梁。金賴土生,土多金埋;金能生水,水多金沉;金衰遇火,立見銷融;強金得水,方挫其鋒。甲乙屬木,位居東方。丙丁屬火,位居南方。戊己屬土,位居中央。庚辛屬金,位居西方。壬癸屬水,位居北方。甲己合土,辰、戌、醜、未、巳、午月得化。乙庚合金,辰、戌、醜、未、申、酉月得化。丙辛合水,申、酉、亥、子、醜、辰月得化。丁壬合木,亥、子、寅、卯、辰、未月得化。戊癸合火,寅、卯、巳、午、未、戌月得化。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緊接着我便默念劉建軍的生辰八字,拿着黃紙走到村口的方向。開始一陣招魂。
大概的事情全部辦完,我又再一次返回房間,然後端起白酒的酒碗,口中含了一口白酒,最後全都噴在劉建軍的頭上。
一切事成之後,劉建軍的臉上被這白酒一噴。他竟然整個人直接昏倒在了炕上。
劉紅英看到自己的二哥暈倒,立刻沖上前。
“二哥,你怎麽了?二哥?”
我安慰劉紅英。
“這是正常的,不用太擔心。用不了半個小時,你二哥就會清醒,然後就會恢複正常。”
我一邊說着從懷中摸出符紙,然後我咬破了自己右手食指的指尖。
緊接着我便開始一共畫了八張符。我讓劉紅英把這符紙放在自己的身上一張。劉建軍還有劉建軍的媳婦兒,孩子身上都要帶着一張。然後就是城裏住院的兩個老人。
剩下的兩張符紙,則貼在劉家大門的門口。這樣就可以了,三天之内不會出任何的情況。
劉紅英聽到我的話,一個勁兒的點頭。
現如今天色已經有點晚了,我看了一眼手表都已經是晚上5點多鍾。
我轉過身告訴韓虎。
“咱們兩個人現在就回白山市,然後你給那個于淼打個電話。約她出來吃飯。
吃飯的時候想辦法往她的碗裏下點東西。你身上再拿一個錄音筆。”
“師傅,你想讓我給于淼下毒嗎?”韓虎問我。
我道:“下什麽毒啊!殺人不犯法嘛!
一會兒咱們先回店鋪,我給你找一隻吐真劑。那是我自己調配的,無色無味。對人的身體也不會有什麽影響,隻不過人喝下這種吐真劑之後,不管你詢問什麽,她都會實話實說。
到時候你就詢問于淼一些關于他騙男人或者是謀财害命之間的事。然後用錄音筆全部錄下來……”
可是我轉念一想,錄音筆也不能當成于淼犯罪殺人的證據。
“算了!你就請于淼吃飯,然後給她下藥。身上就别帶什麽錄音筆了,到時候我跟你一起過去。”
我一邊說着,開着車帶着韓虎就回到了白山市。
回到店鋪之後,韓虎那邊已經打電話約了于淼。
因爲上一次韓虎給于淼花了8萬多塊錢,給她買了不少的LV奢侈品。所以這一次,韓虎一開口,于淼就答應出來。
不過兩個人要在兩個小時之後才能見面。于淼還特意在電話裏面說,自己想吃一家日料店的日料。
挂斷電話之後,韓虎就忍不住吐槽。
“媽的,這個于淼還真的是個拜金女。”
“怎麽?不過是一頓日料而已,那家日料店挺高端,挺貴的嘛?”
我挑着眉毛詢問,白山市畢竟也不是特别大的城市,五星級酒店就那麽幾個。日料店倒是也有不少,但是并沒有特别高端的。感覺一般的工薪階層應該都能吃得起。
韓虎道。
“那家日料店倒是一家很普通的小店,人均消費也就三五百塊錢。
可是,那家日料店就在大商場的樓底下。這玩意吃完飯不得陪着逛逛商場。随随便便一買又是好幾萬。
這些女人,真的是超有心眼。
我之前談過一個小姑娘,表面上文文靜靜的。那個小姑娘就特别的會掏錢。
那個小姑娘吃飯也從不選什麽大飯店,都是選一些普通的小店。一開始我還以爲這個小姑娘單純的很,後來我才發現這個小姑娘選的飯店全部都在商場和奢侈品店的附近。每一次吃完飯,我都要給那個小姑娘又是買手表,又是買化妝品。
幾次下來,那小丫頭片子都快在我身上扒出了一套房。”
韓虎無奈的喃喃自語,看來這小子認識楊樂樂之前,談過的女人不少。他平時出手也大方,應該被不少的拜金女盯上過。
所以甄别這樣的女人,韓虎還是有一些能耐的。
我道:“放心吧!今天花不了你多少錢,有我呢。”
我一邊說着,終于找到了那一瓶吐真劑。緊接着,我将藥交到韓虎的手中。
“就是這麽個小東西,有用嗎?”韓虎接過吐真劑,特别好奇的看向我。
我道:“要不然你自己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