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丈夫出軌并且動手打自己,但是于淼還是念着第一任丈夫曾經的好。
緊接着,于淼說自己的第二段婚姻是在同事的撮合下認識的。兩個人算是閃婚,認識不到三個月便領了結婚證。
可是第二任丈夫跟自己結婚之後,家裏面的企業就發生了一些問題。因爲生意失敗,第二任丈夫賠了不少的錢,并且患上了精神疾病。最後于淼的第二任丈夫因爲十分嚴重的抑郁症選擇跳樓。
正是因爲如此,于淼曾經有過兩段婚姻,可是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孩子。
于淼悲悲切切的描述了自己的凄慘經曆,緊接着便是于淼的母親開口。
“我家姑娘可是一個好孩子,隻不過遇人不淑。
但是我們也明白于淼結過兩次婚,在相親市場上肯定就不是個值錢貨。我們家裏面還有一個兒子,也就是于淼的弟弟。
在我們那個地方兒子比女兒值錢,将來肯定是需要兒子養老的,我們老兩口将來老了,也不指望于淼養我們。
所以你要是願意娶我姑娘的話,我要的也不多。你就給個20萬的彩禮。這些錢我們一分不返還,給我們的兒子在農村搭一個自建房。剩下的事情我們便什麽也不管了。
隻要你給我們20萬的彩禮,我就和于淼斷絕母女關系,以後于淼就是你們家的人。我們養老送終也用不着她。”
中年婦女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特别的嚴肅。
其實我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就是在演戲,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于淼表現的自己斯斯文文,柔柔弱弱,像是一朵清純的小白花。于淼的母親折騰着一張臉扮演白臉。開口要個十幾二十萬的彩禮。
像于淼這樣的條件,每年的年薪就已經能夠達到20多萬。
并且于淼在相親網站的要求,隻要求男方有幾百萬以上的存款。條件這麽優秀的男人,對于淼母親的開口當然不會當成一回事情。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于淼其實就是一個婚托。換一句話說,她就是一個大騙子。之前不知道騙過多少個男人。甚至肯定還扯上過人命。
因爲于淼這個女人雖然整容了,她的面相已經發生了改變。可是她的顴骨改變不了,于淼的顴骨特别的高,顴骨高殺男人的刀。
再加上這個女人長了一雙桃花眼,眼神裏面全部都是精明。并且這個女人身上雖然籠罩着很強的黑氣。可是又有一股淡淡的黃光從她的身體裏散發出來的。
這就說明,于淼身上是帶着東西的,應該是開過光辟邪的東西。
一個女人會無緣無故帶開過光辟邪的東西,要不然就是她家裏信佛,要不然就是她遇到過什麽樣的情況。
于淼這種女人竟然不是個信佛的人,這就說明于淼之前指定是碰上過某些事情,甚至是見過鬼或者是被鬼魂給纏繞住。
所以于淼爲了擺脫那個鬼魂,才特意請了一個開過光的法器。
想到此處,我越發的覺得,陳大麥最近這幾天遇到的那個男鬼肯定跟于淼有關系。
我跟于淼還有對方的母親簡單的吃完了這一頓飯,在吃飯的時候,我一直表明我對于淼很有好感。吃完飯的時候,我們兩個人互相加了微信,還有聯系方式。于淼一個勁兒的對我暗送秋波。
倘若我不是一個有女朋友的人,或者我是一個涉世未深的男人,隻怕隻用這麽一頓飯的功夫,我早就被于淼給勾搭走了。
吃完飯的時候,我護送于淼還有母親走出西餐廳的門。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看到周文文和一個小姑娘從一個出租車上下來也要進西餐廳。
周文文看到我和于淼并排走在一起,她的表情尤其的詫異。
我立刻沖着周文文擠眉弄眼,讓她不要主動跟我說話,周文文也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裝作跟我不認識一樣,跨着那個小姑娘就走進了西餐廳。
反倒是周文文身邊的小姑娘,她一直看着于淼的背影看了很久。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把于淼和她的母親送上出租車,然後主動付了車費。等把于淼和她母親送走之後,我立刻返回了西餐廳。
“哈喽!文文姐!”我朝着周文文招招手。
此刻,周文文和那個小姑娘已經坐下。我笑嘻嘻的走到她們兩個人的旁邊。
“你們兩個人想吃什麽?随便點,這頓我請客。”
那個小姑娘很驚訝的看向周文文。
“文文,這個帥哥是誰呀?你的朋友嗎?”
周文文點點頭。
“沒錯,這是我的同鄉,我的朋友石頭。”
周文文又問我。
“剛才那個女孩兒是誰呀?我看你們兩個人舉止動作挺親昵的。石頭,你可不能幹傻事兒啊,安然是個很好的小姑娘。你絕對不能做出對不起安然的事兒。”
我淡定一笑。
“文文姐,你說啥呢?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剛才那個女人叫于淼,我最近碰到一件事情可能跟她有關系。所以我把她約出來見一面。”
我一邊說着然後拉着凳子坐在了周文文對面。
緊接着,周文文指着身邊的小姑娘給我介紹。
“這是我們公司新來的小姑娘。隻不過她不是當主播的,是負責當助理的。現在正好是我們馬經理分配給我的助理。
她叫孫芳,你們兩個人可以認識一下。”
我和孫芳相視一笑,然後互相點點頭。
此刻,孫芳聽到我的話,她突然開口問我。
“剛才那個女人真的是于淼啊,我還以爲自己看錯了呢。”
“怎麽?你認識于淼嗎?”我挑着眉毛詢問孫芳。
“認識啊,怎麽可能不認識?我們兩個人是很多年的老鄰居了。
不過我還是勸你,離那個于淼遠一點。那女的可不是一個好人,名聲差的很。像她那樣的女人,我還以爲她被人給殺了呢,沒想到竟然還好好的活着。”
“被人給殺了?”爲什麽這麽說呀?
孫芳十分不屑的說。
“于淼那個女人,從小就是個小混混,就知道騙男生的糖吃。到後來一直騙男人,搞得好幾個男人來我們村子鬧。她的名聲早都臭了。她媽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反正全家都是一路貨色。”
聽到孫芳對我的一番吐槽,我才知道。
孫芳和于淼兩個人都住在白山市附近的常青村。
并且兩家還是鄰居,于淼比孫芳大五歲。
據孫芳所說,于淼的母親就不太正經。想當年嫁給了村子裏的一個老實男人。這女人卻天天不好好過日子,從不幹家務活兒,也不做飯,就知道打麻将。
後來于淼的母親給那個男人生了一女一兒。女兒就是家裏的老大,也就是于淼。還有一個兒子叫于斌。
再後來,于淼的父親在工地上發生了意外。掉進了機器裏頭,被機器給攪死了。于家得到了80多萬的賠償款。從那天開始,于淼的母親帶着一兒一女就開始無盡的揮霍。
據說于淼從小就是一個小混混,根本就沒有考上什麽大學。她甚至連高中都沒有考上,還是花錢念的一個職高。讀的确實是護士專業,跟醫療方面能夠扯上一些關系。
在于淼上初中的時候,他的父親就去世了,家裏就得到了賠償款。所以于淼在讀職高的時候揮霍無度。于淼的母親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出門打麻将。有時候一晚上就能輸1萬多塊錢。
于淼十幾歲的年紀就開始整容,又是割雙眼皮兒,又是磨下巴的,天天在臉上纏着一層紗布。
于淼的那個弟弟喜歡玩老虎機。也是天天逃課不上學,去遊戲廳裏面賭博。有的時候一晚上也能輸個兩三萬。
就這樣,他們娘仨過了大約兩年多的好日子。那80多萬的賠償款就被禍害光了。
可老話說的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一家三口沒有了錢,但是他們過慣了大手大腳的日子。于淼就開始在外頭找對象,她也不管男人的年紀,家庭。隻要男人願意給自己花錢,于淼就任憑誰都可以。
孫芳還在讀初中的時候,那個時候于淼還不到20歲。她就聯系了好幾個有婦之夫,天天背着名牌包,帶着一身的金銀首飾在村子裏招搖過市。
有好幾次那些男人的老婆都鬧到了于淼家門口。于淼和自己的母親還站在家門口和對方對罵。罵人家男人的原配是黃臉婆,說要怪就怪她們自己長得醜,沒本事,管不住老公。
這樣的事兒在村子裏發生過不止一次。于淼的名聲早都臭了。所有人都知道于淼不正經。可越是這樣不着調的女人,越有男人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