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馬大姐就以爲自己的丈夫是不愛幹淨或者是天氣熱了,出汗太多。
就立刻逼着自己的老公去洗澡,可是自己的老公洗完澡之後,馬大姐發現自己丈夫身上的味道沒有半點消退。
後來,馬大姐的丈夫身上的斑點越長越大,越長越多。身上的味道也變得越來越臭,越來越重。
甚至就連穿好衣服噴上香水都掩蓋不了這種臭味。
馬大姐的老公原本就是個賣保險的,經常要接觸客戶。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剛剛走到客戶的身邊,客戶就特别嫌棄的用手捂着鼻子。
因爲這件事兒,馬大姐的丈夫被經理罵了好幾次。還一再要求,多次開會,說某些員工如果再不注意自己個人衛生的話,就趁早别幹了!
馬大姐和丈夫這才發覺,丈夫應該是得了某些怪病。
于是馬大姐的丈夫請了假,馬大姐就陪着自己的丈夫去跑醫院。
可是去醫院進行一系列的檢查,又是抽血,又是驗尿。馬大姐的丈夫除了有點兒脂肪肝兒以外,身體健康的很,啥毛病沒有!
就是昨天下午,馬大姐家的鄰居老太太過來開門,詢問馬大姐家裏面是不是腌了酸菜。還說馬大姐家的味道實在是太大了。隻要從樓道裏面一過,就能聞到馬大姐家的門口有一股子臭酸菜味兒。甚至連自家關上房門,都偶爾間能聞到那股臭味。
馬大姐沒有辦法,隻能不好意思的跟鄰居老太太解釋,說是自己的丈夫病了。
那老太太60多歲的年紀,見多識廣,就跟馬大姐出主意,說馬大姐的丈夫得的可能是邪病,應該是招惹上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馬大姐找個大師回家看一看,驅驅魔就好了。
馬大姐這才今天一大早立刻出門。她不相信橋底下蹲着的那些算命的老頭兒。覺得一個算命的要是連個店鋪都混不上的話,肯定不正經。
之前馬大姐上班兒的時候路過過我家店鋪門口。她就記住了這個位置。
今天,馬大姐特意打車過來我們店鋪,萬萬沒有想到一進門發現老闆竟然這麽年輕。
聽到馬大姐說的這些話,現如今幾乎可以斷定,她的丈夫應該是遭遇上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我道:“要不這樣吧!馬大姐,我跟你回家看一看。
起碼我先要跟你的丈夫見一面,看一看他身上的斑點。這樣才能對症下藥。”
馬大姐文言一個勁兒的點頭,因爲馬大姐丈夫身上的怪味兒,他沒有辦法上班兒,所以最近一段時間都請了長假。現如今馬大姐的丈夫就待在家裏頭。
我剛剛站起身準備跟馬大姐回家,就在這時我才想起來,此刻周文文還在樓上睡覺。
周文文昨天晚上後半夜1點多鍾才下班兒,我們吃完燒烤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3點多鍾,她又進行洗漱,睡覺的話恐怕都已經在後半夜4點左右。
今天早上,我還不到6點就把她叫了起來。這也就說明,周文文昨天一晚上到現在睡了還不到兩個小時。
倘若現在把她叫起來,讓她陪着我去馬大姐的家裏,這個女孩子一天不睡覺,晚上還要搞直播,隻怕會影響她的工作。
我又想着,正好昨天晚上我已經給了周文文一張符紙。
更何況,我去馬大姐家看一看她的丈夫可以快去快回,盡量縮短一點時間,我想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
于是,我便沒有上樓,而是一個人和馬大姐離開,走到店鋪門口的時候,我把店鋪的大門給鎖上。隻想着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
馬大姐的家住的也不遠。就在我們店鋪後面再後面的一個小區。
至于馬大姐工作的社區,距離我們店鋪也不是很遙遠,在我們店鋪東面兩百多米的位置。
所以馬大姐平時上班兒都是步行的。幾乎走個十幾分鍾就從家到單位了。
正是因爲如此,馬大姐上班兒的時候經常會路過我家店鋪。所以才記住了我們家鋪子今天特意過來找我。
我和馬大姐步行回家,馬大姐和自己的丈夫住在一個步梯樓内。他們家住在三樓。雖然是個步梯樓,但是小區并不是很老。地理位置也還算是可以。
我們爬着樓梯往上走,走到二樓的時候,我當真也聞到了一股臭酸菜的味。
并且從二樓開始,每往上走一步,那股味道就會越來越大。
這種味道怎麽說呢?就像是東北冬天的時候有的人腌酸菜。并且腌了整整一大缸的酸菜,但是因爲某些原因沒有腌好。那一大缸的酸菜全部發酵了,變臭了,長毛了。散發出來的味道,就跟那長毛的酸菜差不多。
我們再往上走,走到三樓的門口,這種臭酸菜的味道就更大了。
馬大姐無奈的打開自家的房門。
“我老公現在應該就在卧室睡覺呢。
就是這種味道,就是我老公的身上傳出來的越來越臭。”
我走進馬大姐家的房間,他們家收拾的還算是幹淨,應該是七八年前買的房子。裝修雖然并不算是很時髦,但是能夠看得出來,确實是正正經經過日子的人家。
走進卧室的門口,果然有一個光着膀子的胖男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隻知道馬大姐的丈夫叫馮秀,也知道這個男人是幹保險的,但我萬萬沒有想到馬大姐的丈夫長得還挺胖。
馮秀也是30多歲,看起來35歲左右吧。個子大約在1m72左右,體重能有200多斤。并且并不是那種渾身長滿肌肉的胖子,而是虛胖,皮膚也特别的白。
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短頭發,短指甲。看着就像是一個十分聽老婆話的老婆奴。
果不其然,馬大姐站在房間門口一聲大喊。
“馮秀,滾起來了,我找人過來給你看病了!還睡什麽睡?”
這馬大姐的喊聲把我都給吓了一大跳,簡直就是河東獅吼。
馮秀聽到自己老婆的喊聲,立刻從睡夢之中驚醒。他的眼皮還沒有睜開,也已經一個猛子從床上站起身。
“呃,起來了,這就起來了。”
我能夠看得出來,這個馮秀果然是個怕老婆的。
病人已經起床,我走進房間看了一眼馮秀身上的那些斑。
隻需一眼,我就認得出來,這些斑就是普通的屍斑。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馮秀真是招惹上鬼魂了。并且還跟鬼魂進行了近距離的接觸。
我知道這些事情說出來就,憑借馬大姐那個脾氣肯定會手撕了馮秀。
我便轉過身,對馬大姐說道。
“馬大姐,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跟你的丈夫單獨談談。
并且一會兒我還需要幫你的丈夫針灸。可能針灸的部位比較隐私,周圍還是不要有人比較好。”
馬大姐聞言,也輕輕點頭。
“成!那你們兩個人聊,我正好出去買點兒菜,一會兒中午了還不知道該做什麽呢。”
馬大姐前腳剛出門,我就直接對馮秀坦白。
“說吧!你是在外頭嫖娼了,還是在外頭養小三兒了?
你身上的這些斑點全部都是屍斑,散發出來的這種臭味兒也是屍臭。你招惹上女鬼了,并且跟女鬼有了近距離的接觸。
說吧,什麽時候?什麽地點?怎麽遇上的那個女鬼?如果你跟我坦白的話,我說不定有辦法救你,如果你什麽都不說的話,這件事情我也沒招兒。”
馮秀看我說的如此直白,他隻好立刻對我承認。
“媽呀!大師,你真是太有本事了,我什麽都告訴你,我什麽都告訴你。
我就是想求求你,一會兒我跟你說的事兒,你能不能千萬别告訴我媳婦兒?要不然的話我媳婦兒會要了我的命啊。”
我淡定的點點頭,然後回應道。
“保護病人的隐私,這也是我的職業操守,放心吧,有些事情我是不會告訴馬大姐的。”
馮秀聽到我的保證,這才開口對我說道。
“是這個樣子的。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遇到了女鬼,但是這件事兒我一直不敢跟我老婆說。我也知道我這身上的病情肯定跟那個女鬼有關。
這件事情,還要從一個多月之前說起。”
原來,馮秀這個人确實是個妻管嚴。
馮秀想當初跟馬大姐是相親認識的。家庭條件一般,人長得又胖,雖然平時挺踏實,也比較節儉。或許是因爲沒有什麽突出的特點吧,所以馮秀一直交往不到女朋友,隻能去相親平台進行相親。
就在相親的過程之中,馮秀遇到了馬大姐。
馬大姐雖然長得也不是很好看,家庭條件跟馮秀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
并且馬大姐的工作掙的也沒有馮秀掙得多,但是馬大姐是有正式編制的。
馬大姐在社區工作,是社區的正式工人。每個月2000多塊錢,并且國家給繳納五險一金,工作相對而言也比較輕松。更算是一個鐵飯碗。
馮秀雖然在保險公司上班,但是他并不是正式員工。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合同工,工作比較辛苦。也隻有三險,并沒有公積金。
正是因爲這樣,馬大姐一開始是看不上馮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