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婷婷的條件屬實不錯,青春年華,模樣漂亮,家境優渥。
估計放眼整個哈城,那些小姑娘能夠與趙婷婷相提并論的并不多。
所以,這個女鬼一眼便相中了趙婷婷。
再加上趙婷婷年輕,又是個女孩子,估計身體比較虛弱。大抵,趙婷婷上墳的時候應該正好趕上自己每個月來葵水。
那時候正是一個女人最虛弱的時候,最容易被鬼上身。
所以那個惡毒的女鬼一眼便相中了趙婷婷,因此附在了趙婷婷的身上。
與此同時,墳群裏面的兩個惡鬼現如今隻剩下紅僵一人。而趙成功的女兒趙婷婷卻倒了黴,被這般猛鬼纏上。攪得趙家雞犬不甯。
所有的事情都聯合在一起,那麽這件事情就好辦了,隻要搞清楚了脈絡。
其實馬大爺跟趙家的事兒,是同樣一件事情。
而主要的導火索,都是這個惡毒的女鬼。
隻要能把這個女鬼消滅,胡二自然不用再被惡鬼威脅,就不用再讓馬大爺做噩夢。
與此同時,趙成功的女兒也能恢複健康。
至于那個紅僵,人家原本是有自己的墳穴,隻不過十幾年前被遷墳才會搬到這裏。所以隻要把這個紅僵從哪來的送回哪去就可以。
所以現在,唯一需要解決的隻有那個女鬼。
想要解決這個女鬼,就要知道這個女鬼生前曾經遭遇過什麽,爲什麽會變成一個惡鬼,起碼要了解她的生平。
而了解關于這個女鬼一切的人,我想除了錢九以外,應該就再無旁人了。
想清楚這些事情之後,我在山上陪着張大爺睡了一宿,等到第二天早上下山。我便給沈軍打去電話,沈軍告訴我自己已經聯系上了錢九,錢九今天就有空,我今天就可以與他見面。
那個錢九也是做生意的,隻不過他是個上門女婿,家裏所有的産業都歸自己的妻子所有。
現如今,錢九年紀大了,早已經退休,正好就在哈城養老。他跟自己的老伴兒在哈城買了一處小小的莊園,兩口子平時種地,日子過的也樂在逍遙。
至于家中的那些企業,都交給了幾個孩子打理。
沈軍把錢九的電話号告訴我,讓我用電話聯系錢九,最好不要去他家裏。
因爲沈軍昨天晚上聯系錢九的時候,透露了某些消息,錢九表示,不想讓自己的妻子知道這件事情。
我按照沈軍給我的号碼,給錢九打過去電話,然後表明自己的身份,錢九跟我約好今天中午在哈城城南的茶莊見面。
這些有錢人,都喜歡搞點兒文雅的,不是喝個茶就是打個高爾夫球。
一聽說要在茶莊見面,我還說自己在哈城開了一個小小的茶館,不如讓錢九過來找我,可是那錢九偏說,自己選定的茶莊,是全哈城最高檔的茶莊。
又道,喝茶還要喝好茶,普普通通的茶葉沫子最傷脾胃。
這些有錢人,真是窮講究。
中午的時候,我在商場的小吃攤位上随便對付了一碗馄饨,然後到達約定的時間,我立刻搭了一輛出租車趕往了錢九說的那個茶莊。
進入茶莊之後,終于見到了錢九,這個錢九今年也就五十六七歲吧,反正年紀不到60。
他穿了一身白色的漢服,比較傳統,是那種紐扣的絲綢的質地。脖子上帶着一塊兒雪白雪白的和田玉。一看就是個蠻有作派的有錢人。
我跟錢九走進茶莊的包間。點了一壺上好的碧螺春,緊接着我便跟錢九讨論起關于那個女鬼的事情。
錢九聽我提起那個女鬼,他止不住的陣陣歎氣,一邊喝着他一邊愁容滿面。
“唉!孽緣呀,都是孽緣。”
我詢問錢九:“怎麽着?那個女人是你的舊情人?”
錢九立刻說道:“哦,不,不是。其實,那個女鬼是我的親妹妹呀。”
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女鬼跟錢九并不是男女朋友關系,而是血緣關系。那個女鬼竟然是錢九的親妹妹。
錢九跟我說,他的妹妹叫錢多多。
錢九小的時候家庭條件一般,身下隻有這麽一個妹妹,錢多多比錢九小了十幾歲。因此備受家人的寵愛,就連錢九也是十分疼愛這個妹妹。
隻是這個女孩子從小在家人的嬌慣下長大,因此養成了一個驕縱跋扈的性格。
錢九跟我說。
“想當年,我們家就是普通家庭,我母親身體不好,生下我之後一直想再生一個孩子。可是由于身體的原因,那麽多年都沒有懷上,後來在我13歲的時候,我母親再一次懷孕。
我母親含辛茹苦的在家養胎,終于十個月之後,我母親給我生下了一個妹妹,就是多多。
父母很疼愛這個來之不易的女兒,生下多多的時候,我的父母都已經40多歲了。所以我父母真的是把多多當成自己的眼珠子命根子。
與此同時,我也十分的喜歡妹妹。
我們家雖然家庭條件一般,但是多多從小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從來沒有幹過任何的活。就連襪子和小手絹兒,他都沒有自己動手洗過。
後來等我20出頭的時候,那個時候流行下海經商,我就去南方發展。
在南方認識了我老婆。我老婆家庭條件特别的好。又是家裏的獨生女,因此我嶽父大人隻有一個要求,誰要娶他的女兒,必須要做上門女婿。
我的父母還算是比較開明的,我自己也不在乎一些别的事情。我也不是貪圖我老婆的家庭條件,我老婆确實是一個人品又好,性格又溫柔的女人。所以就這樣,我和我老婆結了婚。
結婚之後,我們兩個人回到北方一起合夥做買賣。我老婆的家庭條件怎麽說呢?在幾十年前我老婆都有上億身價,你想一想吧。
娶了這麽有錢的一個媳婦兒,我自然也想回報自己的父母,希望自己的家人過上好日子。
就這樣我給父母買了大别墅,給多多每個月幾萬塊的零花錢。
萬萬沒想到,就是因爲我太嬌慣多多,反倒害了她的一條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