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張闖送的這個一碗紅燒肉。毛長青的媳婦兒從此對張闖念念不忘,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
緊接着,這個女人就會深愛張闖無法自拔,于是女人開始三番五次主動上門勾引。
而第一次,就是女人穿着睡衣,謊稱自己家熱水器壞了,想要來張闖家裏洗澡。
我打開房門,看到站在門口毛長青的媳婦。
“嫂子,你這是幹什麽呢?”
我心中雖然明白,這一切完全不能怪毛長青的媳婦兒,這個女人也是無法自控。
但是我一想起,毛長青那小子死了才沒幾天,屍骨未寒,毛長青的媳婦兒就主動上樓管别的男人借浴室。我的心裏就會覺得莫名其妙的别扭。
來看,這件事情不是這麽容易解決的。
畢竟,雖然現在這個金筆被我拿到了手裏。可是,張闖用這個金筆寫下的東西不變。所以一切的事情還是會按照張闖寫下的方向發展。
毛長青的媳婦兒看到開門的人是我,她瞬間覺得沒有了臉面,滿臉羞愧的用手捂着自己的睡裙兒,急急忙忙跑下樓。
我轉過頭對張闖說道。
“從現在開始你就待在家裏,什麽都不準幹,哪兒都不準去,更不可以給任何人開門。
否則的話,老子要了你的命。”
我對張闖進行一番警告,然後拿着金筆快速走到樓下。
起初,我也有一瞬間想着,是不是在用這個金筆在紙上寫下,所有的事情全都不算,然後那些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
後來,我又想起那個擁有金筆的老大爺說的話。但凡使用了這個金筆,都會導緻一些不可逆轉的後果,并且那些後果大多不好。
就像之前的老大爺曾經使用過金筆三次,第一次自己的妻子雖然複活,但是變得不人不鬼。
第二次,老大爺雖然撿到了一張中了60萬的彩票,但是村子裏的另外一戶人家全都死絕。
而最後一次,老大爺竟然因爲金筆喪失了自己的女兒。
所以,我有點兒不太敢用這個金筆。
畢竟用不好的話很有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我來到樓下,此時此刻,沈軍和劉平兩個人都在毛家。
我直接對兩個男人吩咐,讓他們負責看好毛長青的媳婦兒,我又對沈軍說道。
“我不管你心裏面怎麽想的,你要是今天敢去開傳媒公司的話,咱們兩個人以後就絕交。
反正,不管你現在有多欣賞那個姓張的,這幾天你先給我消停一點兒。”
我知道,此時此刻沈軍也被這支金筆控制,對那個姓張的特别有好感,想要開一家傳媒公司,專門捧張闖一個人。
可是,這件事情也不是特别着急,我能夠威脅沈軍一天,就先讓他消停一天兒吧。
然後,我立刻跑到樓下去找那個老大爺。
好在,昨天我親自把老大爺送回家,我知道老大爺的家庭地址。
大爺的家距離這個小區也不是很遠,我剛剛跑到樓下,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後不過五分鍾,我就到達了老大爺家的樓下。
等我上樓之後,輕輕敲響房門,沒一會兒的功夫,老大爺就給我開門。
進入房間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把金筆拿出來交到老大爺的手中。
“我的寶貝,你把他找到了,你真的把他找到了。”
我微微一笑,然後那個老大爺迫不及待的讓我坐下,他一個勁兒的感謝我。
此刻我卻隻能無奈的說。
“大爺,這支金筆沒有落在那個工人的手裏,那個工人不小心也把金筆給丢了。
隻是這個金筆最後到達的那個人的手中,那個人發現了金筆的秘密,所以用金筆寫了很多的事情。
我記得的大爺你曾經跟我說過,金筆裏面的墨水隻有那麽一點點。如果用完的話就再也治不成了。
我剛才并沒有看這個金筆的墨水還剩多少,老大爺你可以檢查一下。”
老大爺聞言。他立刻把金筆拆開,我隻看到在那個金筆的筆囊裏,隻剩下最後一點點少的可憐的墨水。
這個張闖,也真是貪心。他這幾乎要把金筆裏所有的墨水都給用完。
老大爺看到隻剩最後這麽一點兒墨水,也是無奈的歎氣。
“唉!就是命中注定吧,隻剩下最後一點點,這都是命改不了的。”
老大爺倒沒有太在乎,他這輩子是再也不會用金筆了,老大爺也沒有孩子。他的女兒早就已經去世,他一直想要找到這個金筆,估計也是因爲這金筆是他父親留給老大爺的。或許有某些紀念意義。
我又一次詢問老大爺。
“對了,大爺。
我還記得你曾經說過,隻要使用過這個金筆,都會起到意想不到的壞結果。
最後得到這個金筆的人。是一個胖乎乎的肥宅。這個人平時蠻喜歡搞文藝的,所以他得到金筆之後寫了不少的東西。
因此還牽連了很多的人,所以大爺我想問問你,用這支金筆寫下的東西還有沒有辦法改變?”
我便把毛長青媳婦兒那件事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老大爺。還有那些編輯以及沈軍,緊接着我對老大爺說道。
“其實那個胖子挺過分的。因爲這支金筆,有一個小夥子已經死了!有一對兒特别和善的做生意的夫婦,現如今也被關進了監獄。
還有十幾個社會上的小青年現在都被抓了進去。
不止如此,我有一個做生意的朋友,人家家庭條件挺好的。如今我那個朋友一心一意的迷戀這個小胖子。非想要開公司給這個小胖子做投資。這不是幹等着賠錢嘛!”
我又道:“其實最可憐的還屬毛長青的媳婦兒了,自己的老公莫名其妙的死了,自己又被人給糟蹋。
現如今,這個女孩兒又對那個姓張的男人犯花癡。
我隻怕。再過幾天的話,這個女孩兒會造成挽回不了的結局。”
老大爺聽到我的話,也隻能悠悠的說。
“唉!用金筆寫下來的字迹都會成真,除非……”
“除非什麽?我迫不及待的詢問……”
老大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除非,除非用金筆寫字的人死啊。”
所以,如果想要解除毛長青媳婦兒身上的詛咒,還有沈軍等人按照劇本執行的這件事兒。隻能讓那個張闖死,才能讓張闖用金筆寫下來的文字失效。
“死……這……這……”
我的嘴唇微微發抖,我的心頭有點兒猶豫。
我總不能爲了救毛長青的媳婦兒和沈軍,然後就去害死張闖啊。
玄門中人本來就應該以慈悲爲懷,我總不能爲了救一個人再去害一個人,那麽我跟張闖有什麽區别?我跟張闖拿着金筆害死了毛長青又有什麽區别?
此刻,那個老大爺看出了我心中的猶豫,老大爺繼續說道。
“放心吧!小夥子你什麽都不用做。
你說的那位姓張的男人,他拿着這支金筆寫了那麽多的事情。重重疊疊的反噬,這個張先生本來就活不了幾天了。
他這是,自己斷了自己的命啊。”
起初,聽到老大爺的話,我并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麽意思。
我隻知道,老大爺說完這句話之後便請我離開,老大爺還告訴我什麽都不用做,說張闖自然會有自己的報應。
就在離開這個老大爺家的三天之後,我終于明白張闖的報應是什麽了。
三天之後,劉平告訴我一件駭人的新聞。張闖死了,死的特别凄慘,被人分屍在自己家的出租屋。
而殺人兇手更是奇葩,竟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外賣員。
原來,張闖這人因爲是個宅男,他平時自己也不會做飯。這一點,從他送給毛長青媳婦兒的那一碗紅燒肉就能看出來,張闖做飯簡直就如同研制毒藥。
所以,張闖幾乎每天都是在家吃外賣的,天天也是點外賣。幾乎每天都要點五六次。
大概在大約一個多月之前,張闖有一次點外賣,但是因爲那天刮風下暴雨。外賣的騎手騎車送餐的時候不小心在外頭摔了一跤,因此耽誤了配送。
張闖在家等了一個多小時,那個外賣員才把外賣給送上門。
送上門的時候,張闖點的是一份湯飯,但是湯全都撒了。那個外賣員比較着急,因爲剛才摔了一跤,所以他手裏面有十幾份外賣都超時了。
外賣員因此也沒有對張闖說一句抱歉的話,轉身就要走。
張闖見狀當時就有點兒生氣,他叫着那個外賣員讓對方跟自己道歉。還要讓對方賠錢。
外賣員當時着急忙慌的說。張闖自己在網上申請退款,自己可以承擔張闖外賣的費用,但是外賣員沒有時間跟張闖糾纏,馬上還要去送下一份餐。
張闖頓時就覺得那個外賣員的态度不好,于是大吵大嚷說要投訴。
關上門後張闖越想越氣,果然用手機去外賣平台進行了投訴,萬萬沒有想到人家平台也隻是敷衍性的說了幾句話。
畢竟外賣平台也會心疼自己的員工嘛,誰也不希望送餐的時候發生什麽意外。
可是張闖一看外賣平台如此的敷衍。于是就用金筆在筆記本上寫下了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