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給我們開門的中年男人說道。
“說實話,張先生以前寫的内容那就是屎,但是現如今張先生投給我們的那一份稿子。那可是真的黃金呐!
張先生投給我們的這份稿子是一個古代的文章。寫的簡直太好了,完全把那個時代的氛圍感給掌握的恰到好處。
我當真不了解張先生爲了這篇稿子究竟讀了多少本曆史書籍?他寫出來的那本書,就跟一個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人親自口述的一樣。”
穿黃衣服的也說。
“張先生投給我們的稿子也好。字字珠玑,沁人心脾。
先生投給我們的是一部愛情小說,我們編輯部所有的編輯看了前1/3之後。一個個感動的哭了好幾天。
說實話,張先生的這本書簡直就是現代版瓊瑤在世。他把愛情解剖的太完美了,我敢保證如果張先生的這本小說能夠被年輕人看到的話,一定會廣受年輕人的推崇。”
……
那三位編輯把張先生吹的快要上了天,我也好奇的詢問這幾個編輯。
“這張先生的筆名叫什麽呀?如果以後我有機會的話,也拜讀一下他的作品。”
穿黃衣服的編輯說道。
“張先生的筆名叫大前門兒。從好幾年前他就給我們雜志社投過稿,所以一看到大前門這個筆名,我簡直太熟悉不過了。”
就在這時,我手中翻的那一本縣城級别的雜志,正好也看到了一個署名爲大前門的作者寫出來的作品。
這個作品的名字叫童趣。總共有六頁,看起來大約能有1萬個字左右吧。
我眯着眼睛。硬着頭皮,愣看下去一頁。
怎麽說呢?這個大前門兒的作品,當真就跟小學生讀物似的,文筆就跟小孩兒一模一樣。寫的就像是流水賬,沒有半點新意可言。
就這種文筆,還趕不上我七歲時的内容呢。怎麽會有一個人把作品寫的這麽菜,還如此備受推崇。
我忍不住拿着手中的雜志,然後給那個穿黃衣服的編輯看。
“這個作品,就是張先生寫的嗎?我感覺一般呢?”
那個穿黃衣服的編輯看完之後,然後點點頭說道。
“對,沒錯,這個作品就是張先生的傑作。
隻不過,這是張先生前幾年的傑作,所以看起來真的不怎麽地。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張先生最近這幾個月的作品簡直好的令人發指。”
我還真就疑惑了,一個把小說寫的跟死一樣的作者,難道真的會突然之間靈感爆棚,寫出絕世好書嗎?
就在這個時候,卧室的房門忽然間被人推開。
那個張先生穿着一件白襯衫兒晃晃悠悠的從屋裏面走出來。
緊接着,張先生對這幾位編輯說道。
“我剛才已經把這一期的作品都寫完了,并且已經發到了你們的郵箱,你們不用在這裏催稿了。
你們回去看一看吧。”
幾個編輯聞言,紛紛欣喜若狂。
三個人對着這位張先生一頓吹彩虹屁,然後又是點頭,又是道謝。才離開了張先生的家門。
等到這幾個編輯走之後,張先生十分疑惑的看向我和沈軍。
“你們兩個是,哪個雜志社的編輯啊?”
這個張先生記性還真是不好,我轉過頭給了沈軍一個眼神,沈軍立刻上前。
“張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忘了嗎?剛才在樓下的時候,我們是毛長青媳婦兒的朋友。
剛才你給我們送了一大碗紅燒肉,味道簡直不錯,我們都吃完了特意把碗給你還回來。”
緊接着,沈軍就對這位張先生自我介紹。
“我姓沈,名字叫沈軍。我們家的公司在白山市,想必張先生應該也聽說過。”沈軍一邊說着,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張先生。
緊接着,沈軍就跟張先生說。
“張先生,我剛才聽那幾位編輯說,您是一個大文豪大作家。
說實話,我這個人吧文化并不是很多,我特别欣賞像您這種有文化有水準的人。我覺得咱們兩個人可以合作,我可以搞一個傳媒公司專門推薦你的作品。或者把你的作品進行一些投拍。”
沈軍這個人很會做生意,說話也很會蠱惑人心,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和那個張闖就聊了起來。
張闖跟沈軍聊的眉飛色舞,我便偷偷摸摸走進張闖的卧室。
說實話,張闖的這個卧室真是邋遢的讓人想反胃。
這間屋子裏的味道就跟張闖做的那一碗紅燒肉一模一樣,又腥又臭。
屋子裏的床單被罩全部都是又黑又黃的,地上還有許多的外賣盒。
張闖平時工作,竟然連一個工作台都沒有,他就是直接躺在床上用電腦打字。
筆記本電腦也不是什麽大品牌,就是一個特别薄的鄉土産品,看起來頂多也就才1000出頭。
床頭櫃兒上,還有一個黑色的油光锃亮的筆記本,筆記本上擺着一支金色的鋼筆,那支鋼筆看起來倒是燦爛奪目。隻不過,我看到這支鋼筆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隻鋼筆好像不是一個平凡的物品。
沒一會兒的功夫,張先生竟然反應過來,我走進了他的卧室,他特别着急的跑到卧室門口,朝着我大喊一聲。
“喂!你幹什麽呢?”
我轉過身不好意思的說道。
“呃,先生真是對不起,我就是覺得你這種大文豪特别讓人羨慕,說實話,我也挺喜歡文學的,所以我特别崇拜你。我就是比較好奇,想要看一看大文豪的卧室是怎麽樣!”
我一邊這樣說着。張先生表現的尤其憤怒,他走進房間拽着我的胳膊直接将我推出卧室。
“你們趕緊給我走,我這裏不歡迎你們。”
這個張先生的脾氣真的很古怪。他的性格明明很腼腆,斯斯文文的,不知道爲什麽?隻不過因爲我走進他的卧室,他就會表現顯得如此憤怒。
沈軍也被張先生的反應吓了一大跳,沒有辦法,我和沈軍隻好離開張家。
走到樓下的時候,沈軍站在毛長青家的門口小聲問我。
“石頭,你剛才發現什麽異樣的事情了嗎?”
我輕輕搖頭。
“樓上那間房子就是一個普通的房子,風水也一般。
至于那個張闖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臉上沒有什麽邪氣,也沒有什麽晦氣。一看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死宅男。
并且,我看了張闖的作品,實在是沒有什麽營養。
至于他的卧室,臭腳丫子味兒,盒飯的異味兒,亂七八糟的味道交織在一起。但卧室很邋遢,味道很難聞,但确實也沒有什麽太過奇怪的。
隻是我在他的床頭櫃上看到一支鋼筆,那隻鋼筆有點兒奇怪。”
“鋼筆?鋼筆有什麽奇怪的?”沈軍問我。
我道:“那隻鋼筆是純金的,上面飄蕩着一股正氣。感覺不是個凡俗之物。
最主要的就是那麽一隻純金的鋼筆,價格肯定不菲。就算是隻有100g的話,現在的價格也遠超5萬塊錢。
張闖完全不像能夠擁有5萬塊錢的人。一個普通的男人爲什麽會花這麽大的錢買一支鋼筆呢?
就連他工作用的筆記本電腦也才1000出頭。這不是很奇怪嗎?”
聽到我的話,沈軍也陷入疑惑。
我們兩個人一邊說着,然後走進毛長青的家門。此刻,我們聽到毛長青的媳婦兒跟劉平在聊天。
毛長青的媳婦兒興緻勃勃的說。
“哎呀媽呀,樓上的張大哥真的是一個好人。
脾氣又好,性格又好,胖乎乎的性格還那麽腼腆。
尤其是做飯的手藝簡直是一絕,哪個女人嫁給他簡直要幸福死了。
像這樣的男人,我當真是配不上他,也不知道哪個女孩子這麽好命,最後能夠跟張先生走到一起。”
毛長青的媳婦兒聒噪不停的講着,劉平看到我和沈軍回來,他特别無奈的朝着我們皺眉頭。
此刻,毛長青的媳婦兒也看到了我和沈軍,這個女人又拉着沈軍開始絮叨。
“沈先生,你說是不是?那個張先生真是一個好人,人長得也好,性格也好,做飯的手藝還好。
剛才你們去張先生家了吧?去了這麽長時間,是不是跟張先生說話了?那個人是不是很不錯?
像張先生這麽樣的好男人,也不知道最後哪個小姑娘有這種福氣能夠跟張先生走到一起。
隻可惜我是一個寡婦,人家又看不上我,如果張先生這樣的男人能夠看上我,我實在是……”
我好奇的聽着毛長青媳婦兒的話,然後轉過頭看向劉平。
“嫂子這到底是怎麽了?她爲什麽對那個姓張的這麽有好感?”
劉平也是一個勁兒的直搖頭,語氣有那麽幾分生氣。
“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你說我的兄弟多倒黴,這才死幾天呀,還沒入土爲安呢。這女人就開始誇别的男人了,剛才你們一走,毛長青的媳婦兒就一個勁兒的跟我絮叨。翻來覆去的就是那麽幾句話,就是說樓上那個姓趙的人好。
就這幾句話,聽的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還好你們回來了,要不然我要被這個女人給磨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