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的身體越來越不好,甚至還會吐血。逼着我父親去醫院檢查。我父親一開始不肯去,後來去醫院檢查之後,發現我父親得了肺癌。
可是胡月不讓我父親治療。還說什麽宇宙會賜給我們一切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爸就真的聽了胡月的話不肯吃藥,也不肯自療。
要的就是,就在前幾天晚上。胡月又在家裏泡了一天的澡,并且把衛生間搞得都是水。我當時有點生氣就闖進她的房間,想要問她一下,如果你喜歡泡澡,你能不能夠泡完澡之後把洗手間收拾一下?
我推門而入的時候,我竟然發現胡月的下半身竟然變成了一條魚尾巴。那是一條魚尾巴,上面長滿了鱗片,那些鱗片是五顔六色的。看起來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我當時吓壞了,等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胡月的兩條腿就變成了正常的人腿。
我當時吓得大叫,我說你剛才明明有尾巴,胡月一直說,說我眼睛花看錯了。
我把胡月有尾巴的事情告訴我爸,我爸也不相信。
所以我真的覺得這個情況很嚴重。第一點,我覺得那個胡月不是人,那個胡月可能是一隻妖精,可能是一隻魚精。
第二點,我爸特别相信這個女人好像讓這個女人蠱惑了似的。我害怕這個女人會做出傷害我父親的事兒。
因爲我父親今年也50出頭,他以前身體很好的,從來沒有疾病。是現如今我父親已經得了肺癌了呀,雖然那個肺癌還是早期的,隻要配合醫生進行治療的話是會痊愈的。
就是因爲胡月在從中作梗,所以我父親完全拒絕治療。我父親不肯去醫院,也不肯吃藥。
爲了讓我父親去醫院這件事兒,我跟我父親最近不知道吵了多少次。
而胡月天天在家做那些古怪的食物,全部都是生的,把房間裏面搞得腥腥的。味道不止我一個人可以聞得到,就連我們家的腥味兒整個小區的人都能夠聞到。
我們家的鄰居已經好幾次去物業投訴,說我們家可能在腌鹹帶魚。
所以大師,爲着胡月這件事兒我找了好幾個算命的。但是他們都說沒有辦法解決。
直到昨天我出門的時候,我們家小區樓下有一個瘋瘋癫癫的道士。這個道士立刻說出了我們家的情況,還說能夠救我的人隻有一個就是你。”
聽到柳香說的這些話之後,韓虎第一時間問我。
“師傅,你說這個小姑娘的後媽,會不會真的是一個魚精?
隻是,要是一條魚變成妖精的話,它會危害人類嗎?魚會吃人嗎?會害人嗎?”
說實話,這個小姑娘的後媽究竟是不是人類?現如今我也不能拿定主意。
畢竟很多事情,不能隻聽這個小姑娘的一面之詞。
如果這個小姑娘的後媽倘若真的是魚妖的話,說實話,妖精我見過了,但是魚妖我真的還真頭一次見。
魚妖,這種妖怪好像很少會來到陸地上吧!他們大多都生活在海邊,爲什麽要往來哈城這個幹旱的北方城市?
我開口對柳香說道。
“要不這樣吧?我和我徒弟一起跟你回家看一看。
目前爲止你的後媽究竟是不是一個妖怪?也要我們親自看一看才能辨認。”
柳香聞言,重重的點頭。
“好!大師,那就謝謝你了。”
我讓韓虎關了店鋪,柳香是開着車過來的,我和韓虎上了柳香的小轎車,然後在馬路上一路飛馳。
大約過了20多分鍾,我們到達了一處地方,我對哈城不是很熟悉。所以也不知道這個是哪裏,隻不過附近有商場,或許是商業圈兒吧。總之看起來還挺繁華的。
下了車之後,柳香帶着我們走進商場後面的一棟高層。柳香說,現如今自己跟父親還有後媽就住在這棟高層的住建樓裏。
我們摁上電梯,柳香家住在12層。剛剛進入電梯就聞到了一股很濃重的腥味兒,除了我和韓虎還有柳香之外,電梯裏面還有兩個40多歲的婦女。
兩個婦女也是這裏的住戶,兩個婦女上電梯之後均用手捂住鼻子。
其中一個個子很高的女人說道。
“最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咱們這棟樓天天都是腥腥的。”那女人厭惡的皺着眉頭,滿臉都是嫌棄。
另外一個婦女說。
“可不是嘛!我兒子海鮮過敏,每天聞着這個味道就是又咳又吐。真不知道誰家這麽缺德,天天在家腌鹹魚。”
那個個子高一些的女人說。
“上一次我聽王姐他們講,好像有一個賣水産的大老闆在咱們樓裏面買上了一個房子,當成水産庫了。
那些有錢人就算再有錢,也不能把好好的房子當倉庫使嘛!估計是倉庫裏面裝着的魚都臭了。要不然味道怎麽可能這麽大?”
女人又補充道。
“每一次坐電梯的時候,我就感覺12樓,還有13樓這兩個樓層味道最重。說不定那個裝水産的倉庫就在12樓或者13樓。
現在的人呀,仗着自己有錢,真的是太沒有公德心了。”
旁邊另外一個婦女說。
“不行,絕對不能再讓這種人禍害咱們大樓的環境。明天我就找物業投訴,如果物業不解決的話,我就找相關部門鬧去。
現在買個房子多不容易,好不容易選了一個環境地段都不錯的地方。結果攤上這麽一個倒黴鄰居。
現在我每天出門上班兒,滿身都是鹹帶魚味兒,我們辦公室的同事都問我。問我怎麽這麽喜歡吃海鮮,天天在家吃鹹魚!”
高個子女人也說。
“是呗!甭管多大牌的香水,都比不過這臭鹹帶魚味兒。”
兩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旁邊的柳香已經尴尬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電梯到達了八樓,兩個女人下了樓。
等到電梯到達12樓的時候,我和柳香還有韓虎也下了樓。
剛剛走下電梯,那股刺鼻的腥味兒越來越重。這種味道,當真就跟走進了海鮮市場似的。
剛到柳香的家門口,我們還沒有進門,隻發現門外已經有一灘水漬。不止如此,在那一灘水質上面還飄蕩着幾片銀色的鱗片。
柳香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進門之後我們才發現這個裝修特别豪華的房間仿佛被水淹過一樣。滿地都有水痕。
柳香崩潰的大喊。
“一定是那個女人又在洗澡。那個女人爲什麽要這樣?那個女人簡直太惡心了。”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個男人緩緩從卧室裏面走出來。
男人看起來50多歲,長得很周正,身闆挺拔。他穿着一套深藍色的絲綢睡衣。看起來很有範兒。頭發也是幹淨利落的背在腦後。看起來像是一個儒雅的紳士。
柳香看到那個男人,然後大聲質問對方。
“爸,是那個女人又在洗澡?你看看這滿地的水,還有這滿屋子的腥味兒,這股腥味兒隻要一進大樓就能夠聞到,旁邊的鄰居全都要投訴。
爸,那個女人不是個好人,她一定是個妖怪。你趕緊把她趕走啊!”
原來,從卧室走出來的這個中年男人,就是柳香的父親。
男人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他語氣溫和的。對柳香解釋。
“不,地上的水不怪你媽。是我今天想要在廚房炖魚湯就買了幾條魚。結果我年紀大了,老糊塗了。想着把魚泡到水裏保持鮮活,等到晚上飯點的時候再殺魚。
可是我開着水龍頭整個人就忘了,然後回到卧室睡覺。結果沒想到水龍頭一直開着,搞的滿地都是水。
不止這樣,就連樓下都漏了水,樓下的家具都讓咱們家給淹了。現在你媽下樓跟人家鄰居交涉去了。這事跟你媽沒關系,都是我的錯。”
男人把所有的錯誤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柳香崩潰的嚎叫。
“不,不,她才不是我媽,她就是一個妖怪,我媽死了,我媽早都死了。”
男人聽到柳香的話,無奈的直搖頭。
“孩子,後媽也是媽。你後媽真的對你很好。”
柳香沖着男人說。
“你就是讓那個妖精給蒙蔽了。爸,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要向你證明那個女人她不是個人,她就是個妖精。
我絕對不允許她傷害你,傷害我們。”
柳香和自己的父親一直在争執,此刻我帶着韓虎走進了他們家的廚房。
廚房的水槽裏确實有許多的水,并且都已經溢出。上也有許多幹抹布,還有水盆,看樣子房間也是被收拾過的,但是并沒有收拾完。
更能夠看出,之前地上的水應該更多。
而那水槽之中,确實也有兩條鲈魚。這兩條鲈魚很碩大,表面的鱗片是銀色的。散發着淡淡的腥味兒,但是這種腥味兒并沒有樓道之中那麽濃郁。
就在這時忽然間房門再一次被人打開。
我和韓虎猛然轉身隻發現一個40多歲長得十分豐韻,模樣有些動人的女人站在門口。
那女人身上穿着一件嫩粉色的風衣。開門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