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的功夫,法事做完之後。徐三兒特别疑惑的看着我。
“大師,這就完事兒了?就是這樣,以後我就不會再繼續瘦下去了嗎?”
我輕輕點點頭,然後開口說道。
“沒錯,我剛才感受到那個詛咒你的男人的魂魄,他的魂魄現如今已經魂歸地府。
所以,他留給你的詛咒隻不過是自己死前最後的一場怨氣。我剛才在河邊,燒了符紙,把你身上的怨氣全部釋放掉。所以現在已經沒問題了,你現在可以正常的吃喝。放心吧,你慢慢會胖起來的。”
徐三兒的表情特别的詫異,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原來這件事情處理起來竟然會這麽簡單。
解決完徐三的事情之後,我們幾個人回到了洗浴中心。
到了第三天,在徐三的幫助下,韓虎之前開的那個茶館兒已經全部收拾完。
我們幾個人就離開了洗浴中心,來到了那個茶館。
果不其然這一次再回到茶館,玻璃大門被擦的幹幹淨淨,上面還挂了一個大招牌——石虎齋。
看到這個招牌,我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是誰搞的?這名字也太土了點兒吧?土不土,洋不洋,也看不出是幹什麽的店鋪。”
韓虎忍不住嘿嘿一笑,然後在旁邊一邊撓頭一邊說道。
“師傅,這個店名是我起的。石是你石頭的石,虎是我韓虎的虎。
更何況,咱們這是茶館,并且還可以算命擺事兒,叫一個齋字,不是看起來挺有文化的嗎?”
得了!這個徒弟願意給店鋪起什麽名字就起什麽名字吧,畢竟這個店鋪隻不過是短暫住一些日子。我和韓虎終究不會長期的待在哈城,早晚還是要回白山市去的。
我輕輕點點頭,然後走到店鋪的門口,推門而入,推開擦的特别透亮的玻璃大門。
一進門簡直有讓人煥然一新的感覺。
一樓擺着一個大大的實木立櫃。櫃子裏面擺滿了許多茶葉,看起來還是挺有格調的。
一樓間隔了三個比較淡雅的小包房。如果有客人來,可以在裏頭喝喝茶什麽的。并且整體比較隔音,比較适合談私事兒。
一樓的最後面還有一個小廚房,但是那個廚房面積并不大,隻能燒水用來烹茶。
然後爬上一條黑色的實木樓梯,就來到了二樓。
二樓裏也隻有幾個清幽的小包間兒。是有一個特别獨特的雅室,韓虎推開這個雅室的房門。發現裏面就是一個擺放奢華的大辦公室,然後還有一張比較松軟的單人床。
韓虎說。
“師傅,平時你就可以在這個辦公室裏面看書睡覺。休息一下什麽的。在這裏陪着你喝茶,一樓店鋪,我準備請一個櫃員,然後負責賣茶葉收錢。
然後呢,咱們平時就去徐三的洗浴中心住。吃飯我想好了,哈城所有的館子咱們随便吃。”
聽到韓虎的安排,我輕輕皺起眉頭。
“不,其他的都可以,店鋪裏面不需要雇人,你就守在一樓的櫃台。
我不喜歡有别人打擾我。”
韓虎聽到我的話,頓時有點兒委屈。
“啊!我還要負責收錢,和給客人們倒茶呀。我,我做不來這些事情的。我,我不是還要把《道德經》倒背如流嗎?我沒有這個時間呀。”
我輕輕皺着眉頭,然後轉過身看向韓虎。
“那麽,你是不想做我的徒弟了。”
“不,不不,我想做,我簡直太想做了。師傅,行,那我就負責收銀呗。我全聽你的還不成嗎?”韓虎一邊說着特别委屈的準備了一些生活用品,然後拿到了一樓櫃台。
店鋪櫃台裏面沒有椅子,韓虎又特意訂購了一個特别高檔的按摩椅放在櫃台裏頭,自己平時坐在那裏既能按摩又能消遣。
就這麽簡單的弄了弄,我們在哈城的茶館算是開張。
前幾天的時間,店鋪沒有什麽人來,隻有韓虎在哈城的一些老朋友過來捧場,韓虎也不會煮茶什麽的。就變成了大家自便,誰想喝什麽茶葉,自己去廚房燒水,自己沖自己泡。
最後給了多少錢我也不計較,反正韓虎上的那些茶葉沒有一種是好茶葉。韓虎的那些兄弟全部都是做買賣的,出手闊綽,一個個給包的紅包都是厚厚的。
反正這些事情我也不太擅長,我就全都交給韓虎處理,他願意怎麽花怎麽花,願意怎麽算怎麽算。
緊接着,我們在哈城待了大約一個星期。還是徐三帶來了一個女人。說是來給我們介紹大客戶了!
那個女人不是喝茶水的,而是找我看事兒的。
徐三說,這個女人也是哈城的當地人,自己做點兒小買賣。開了四五家連鎖的美甲店,算是個小老闆吧。雖然不是特别闊綽,但是也絕對比普通的工薪階級要強一些。
這個女人30出頭,身材長得極其的妩媚。臉蛋兒也特别的漂亮。放眼望去,有一種說不出的少婦的味道。
女人名字叫劉丹,據說今年剛滿32。結過一次婚,但是現在離了自己帶着一個四歲的兒子,叫做張小童。
劉丹過來找我看事兒。爲的倒不是自己,而是自己家的孩子。
劉丹哭唧唧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然後跟我說。
“我離婚大概有半年的時間,這半年的時間兒子一直都跟着我過。
我兒子從小身體特别的健康。從來也沒有什麽毛病。可在一個星期之前,我兒子忽然間渾身抽筋,口吐白沫。
我去醫院看,醫院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尤其最近這幾天我兒子一直昏迷不醒。身體越來越瘦,但是越來越黑。小童就是我唯一的命根子,說實話,看到兒子如此難過,我心疼的都快要死了。
所以大師我求求你,你看看我兒子吧。我兒子這到底是得了什麽病?”
聽到劉丹的話,我上下打量起劉丹來。這個女人,天生妩媚長相。按理說,她這一輩子應該順風順水,不應該有離婚的命。最主要的就是這個女人臉蛋兒發紅,是那種不太正常的,有點兒淡粉色的紅暈。
這就說明,這個女人昨天晚上應該剛跟人翻雲覆雨。
兒子生了重病,劉丹昨天晚上還不陪在兒子的身邊。我輕輕皺起眉頭,然後詢問劉丹。
“昨天晚上你在哪裏?跟誰在一起?”
劉丹聽到我的話,然後慌慌張張的說。